锦楼的头牌不需要天天露面,这天晚上照理是苏砚楚的休息日,但已经被欺负惯的yIn荡身体却并不觉得不见客是什么享受的事情。小丫头珠儿把苏砚楚用完的晚膳端出去,她听见自家花魁叹息似的说了一句:“主人什么时候才能用我的身子呢?”
锦楼的前身是锦绣阁,虽然如今规模已经扩大了数倍,但锦楼历任主人仍按照旧例被尊称一声“阁主”。只有苏砚楚例外地叫着“主人”——那是那个男人亲自教他这样叫他的。
距离苏砚楚正式开始接受锦楼的调教已经过去了几个年头,如今他正是二八的好年纪,寻常的ji女已经数不清被多少男人Cao过xue了,到他这儿连手指都没有进去过。他也曾试探地询问过月妈妈,对方笑着回答:“阁主说了,等苏公子准备好了,他会亲自满足苏公子的。”
苏砚楚不知道在主人心中什么时候才算准备好了,他只知道他的两个xue每晚都痒得厉害,恨不得被大东西塞满狠狠地Cao上几回才好,如果是Cao他的是锦楼的主人,那就再好不过了。
苏砚楚越幻想越想发sao,他也不顾锁上房门,心头燥热便把一件轻薄的纱裙脱了个Jing光,他的一双手伸入碧色肚兜,握着两个硕大的nai子用力地揉,他把最后一件衣物也剥下来,靠着床头双腿大张。日夜被抚摸的sao逼敏感地吐出yInye,玉jing挺立地起来,他随意地摸了一把他的rouxue,眯着眼睛把腿掰得更开,仿佛是故意在展示给谁看一般。他的美逼朝着门的方向也微微分开,露出里面的粉嫩媚rou。
“呜主人,楚楚准备好了楚楚好sao,楚楚只想当主人的小母狗。”苏砚楚发浪地揉着自己的nai子和rouxue。他对锦楼背后神秘拥有者的渴慕由来已久,上次见到那个英俊高挑的男人,还是在他成为花魁的时候,如今多少时日过去,这个带着半张面具的神秘男人竟再也没有允许苏砚楚见他一面。苏砚楚隐隐觉得他是喜欢自己的,否则怎么会特意将自己的初夜留着,等待足够献给他的时候。
“主人”苏砚楚模模糊糊地呻yin着,他的眼睛茫然失焦地望着床顶的帷幔,月妈妈曾暧昧不清地表示过主人会一直看着他的,那么他是如何看的呢?是不是每一个他见客的夜晚,主人都会在他看不到的地方,亲眼注视着他是如何在那些嫖客手底下chao吹射Jing,成为一个彻底的母狗。
苏砚楚没有想到,他的幻想竟然有成真的一天。
“你就这么喜欢我吗?”
“吱呀”一声,衣柜的门被打开了,苏砚楚愣住了,他还保持着yIn荡的姿态,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突然从衣柜里走出来的带着面具的男人。
“主人?”苏砚楚哑着嗓子轻轻地叫了一声。
男人似乎对他看到的景象十分满意,他走到床边,抬起手抚摸着苏砚楚光滑的脸颊:“是我。”
“可是您您为什么会在这里?”苏砚楚惊喜极了,在他的印象里,主人一直是个可望不可即的人物,从来没有以这么近的距离跟他接触过。他歪着头蹭了蹭男人的手心,像一只渴望讨人欢心的小宠物。
男人轻笑,另一只手握住苏砚楚硕大的rurou随意地玩弄着:“你是我最得意的花魁,我想一直看着你。你的衣柜里有条暗道,一直通向我的房中,我每天晚上都来看看,你是怎么在别的男人身下发sao的。”
他低沉磁性的声音是上好的催情剂,苏砚楚难以自制地摆着腰,shi热的xue口翕张。他迫不及待地膝行把自己贴得更近:“主人楚楚只想在主人面前发sao。主人疼疼楚楚吧,楚楚已经准备好了。”
“我知道,楚楚已经sao透了。”他把面具摘下来,面具下是一张让苏砚楚更加脸红心跳的英俊面庞。他的手顺着饱满的ru房向下摸,“还流了好多sao水。”
“呜主人”苏砚楚敏感地在男人的手下颤抖起来。
男人低下头咬住一边的ru房舔弄,大手覆住shi透的rouxue,揉捏两片丰厚的Yin唇,揪起Yin蒂又扯又拉。苏砚楚对于这样的对待本已习惯了,但因为此刻亵玩他的是他渴慕已久的锦绣阁主,又让他的舒爽程度上升了好几倍,以至于只是被舔nai揉xue就已经轻易地高chao了。
shi滑的yInye沾满了男人的手,他咬了一口娇嫩的ru头,分开苏砚楚的一双长腿:“看来楚楚确实已经准备好了。只不过,我还没有见识过楚楚的水平呢。”
苏砚楚福至心灵地帮锦楼阁主把华丽的外衫脱下来,露出结实健美的肌rou。他恨不得立刻就舔遍这个男人的全身,但此刻只能压抑着内心的欲火矜持地趴在男人身上。
他亲昵地用脸颊蹭了蹭男人因自己而勃发的男性器官,然后握住男人硬挺发涨的Yinjing,张开红润的小嘴把它含了进去。他伸出舌头舔舐柱身的时候,男人突然含住了他的Yin部。他的身体开始发抖,屁股不受控制地摆动,察觉到他的不专心与过分的sao浪,男人抬手在他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丰腴的tunrou顿时摇晃起来,这让苏砚楚害臊极了,只好闭着眼继续吞吐口中的rou棒。
不得不说,阁主的味道美味极了,苏砚楚沉迷于男人雄性气味浓厚的粗长Yinjing,男人的尺寸绝对不输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