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至戌时,容安街上的夜色繁华,无数香车宝马停在一座灯火通明的高楼前,这便是享誉整个大梁的锦楼。
锦楼中花鼓声起,绫罗飘飞,最中央的舞姬身着一袭白衣,黑发如瀑,长袖飘飘,凌空而舞。他秀美的脸庞用轻纱蒙起,而眉眼却分明是含着秋波春水的,他身穿的白纱轻薄贴身,勾勒出他纤细的腰肢,丰腴的ru房,饱满的tun部和修长的双腿。
有刚入城,不知舞姬底细的顾客搂着身边少女的纤纤细腰,笑眯眯地问那是谁家姑娘。姑娘的笑声像银铃一般,她玉手一伸为初来乍到的顾客再斟了一杯酒,喂到他嘴边:“这是我们的花魁苏砚楚,我们平时都尊称他一声苏公子,你要是偏偏叫他苏姑娘也可以,因为呀他是个双儿。”
新来的顾客惊讶不已,再去瞧在台上翩翩起舞的花魁,果真在性感妩媚中又瞧出了一点儿锋利的气势。
“真真是个美人儿啊。”新客不由得赞叹道。
少女举着酒杯把酒向新客口中灌:“那是当然啦,来我们这儿的公子爷,没有一个不为我们花魁倾倒的。不过我们花魁的身价,那就不是寻常人可以够的到的。爷要是想与他见上一面,一会儿等他跳完了,爷可以出价,他每日只见一个客人,若是爷在场中出的价最高,那他今晚就只侍奉爷了。”
新客已然微醺,听了这话略略颔首,手开始不安分地往少女的ru房上抓,隔着一层布料依然能感受到那处的绵软柔韧,新客笑嘻嘻道:“姑娘的nai子真大,Cao起来一定也很爽,不知道花魁Cao起来怎么样。”
少女挺着胸方便新客的动作,口中溢着甜腻的呻yin,微微笑着:“爷您有所不知,我们花魁是不给别人Cao的,他下面的两个xue儿,到现在还是处呢。”
新客把手伸进少女的裙中,探入她的亵裤揉她shi润的小xue,手指夹着Yin蒂,在Yin唇间滑动:“是吗?那些花了大价钱单独见他的也不能Cao他吗?”
“不能。”少女被摸得情动,声音带着喘息,他们现在还在大厅里,公共场合的抚摸使她更加兴奋,“他们可以揉他的胸,摸他的逼,打他的屁股,使用他身体的任何部分,除了Cao他的两个xue儿。”
“还有这种事。”少女每说一种,新客就照着做一种,等她说完,已经伏在客人的怀里娇喘连连,“他们要是强上了怎么办?”
“啊哈我们我们对花魁的保护是最完善的有一次有一个在京城做大官的客人迷晕了花魁想要Cao他的屁股被我们主人发现第二天就被贬官流放了。”少女惊叫着,在客人富有技巧的逗弄下,当众高chao了一次,她缠着客人的脖子,“我的爷,你今晚到我房里来吧,我保管叫你更加舒服。”
客人揉了一把少女挺翘的屁股,任由她带着自己走向二楼厢房。
舞台中央,一舞跳毕,苏砚楚香汗连连,便将那件白纱裙脱去了罩衫,一时间,他雪白的香肩和Jing致的锁骨露了出来,再向下就是他浑圆的nai子。若隐若现的视觉效果让台下的达官贵人更加狼血沸腾,锦楼最位高权重的月妈妈走到苏砚楚身边,带着一张得意的笑脸:“不知各位爷愿意出多少银子造访苏公子的闺房?”
苏砚楚脸上红晕未退,听见“闺房”二字挑了挑眉,被台下的人以为是羞赧。只听西厢房的小厮高声道:“我家老爷愿出三千两银子!”
东厢房立即不甘示弱:“我们愿出五千两银子!”
北厢房的小厮道:“我们爷愿出七千两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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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四下哗然,能参加叫价的都是锦楼的常客,不会不知道做花魁入幕之宾的规矩。那些个连亲见花魁的无力的人怎么想也想不通,给了钱不给Cao,到底有什么意思。
然而北厢房的方大人却不这么认为。方镜是容安城的新贵,上个月刚升上户部尚书,家中三弟又娶了当今圣上的妹妹北婧公主,方家由此成为新一派显贵。
当方镜推门入苏砚楚的房间时,彼时在台上仙气飘渺的花魁换上了一件花团锦簇的衣裳,手中握着酒壶,正在给客人倒酒。
方镜深谙个中之道,握着花魁娇嫩的手就喝了他手中那杯酒。苏砚楚微微地瞪了他一眼,后者只觉是美目含情,情意绵绵,便端起再倒好的酒,两人喝了盏交杯。方镜先前在北厢房已经喝了不少,此时情欲渐渐上来,他喜欢烈火烹油的场面,苏砚楚这件衣裳也是特意为他穿的。
“苏公子嫁来我家以后,我三弟对你可好?”
“谢谢大哥,相公他对我很好。”苏砚楚低下头,装出一副贤惠新媳妇的模样。
这便是方镜的意思,与他玩一场角色扮演,苏砚楚演的是一个不守妇道和丈夫的哥哥纠缠不清的荡妇。
“是吗?让大哥检查一下,苏公子的nai子,被我三弟照顾得怎么样。”方镜话音刚落,大手便伸入上衣下摆,一路摸到两团rurou,一手一个握住色情地揉捏。苏砚楚的nai子比寻常姑娘还要大,方镜甚至不能一手握下,白嫩的rurou从指缝中溢出来。从外看可以明显看到未脱去的上衣中凸显出一双大手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