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春琤这么说,自然有理由,他可是理直气壮的很可是霍霆知离的太近太近了。孟春琤抬眼就能看到霍霆知含笑甚至戏谑的双眼,能感受到他呼出来的温热的气息。霍霆知就那么看着孟春琤,他不需要一兵一卒,便可杀得孟春琤溃不能防。
孟春琤在霍霆知面前,已经早就没有底线可言。他微微偏过头去,不再对上霍霆知的眼角,要不然他怕是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曾听闻,您的因为逾矩,而在会所被公开处刑,用马鞭打了六鞭,据说,”孟春琤低垂了眼睫,那时候听这个八卦,他还有些不信,因为他认识到霍霆知不是一个暴虐的人,但是会所的人都言之凿凿,当时很多人亲眼看见,“是您亲自执刑,鞭鞭见血,六鞭下去,皮开rou绽,昏迷过去。”
“还有,您第一次见我那天,您的只是推了我一下,就和他解除了关系。在那个‘梦’里,您因为我的背叛,把我送进地牢,送进彩虹岛”
霍霆知有在整个圈子里随心所欲的资本,所以尽管霍霆知已经隐晦的承诺过不少次,尽管孟春琤知道至少未来几年他们之间也不会有什么变化。
“您是我的主人,可是您不是一个普通人。您握着的是我的命,爱可令其生,恨可令其死,我一点挣扎余地都没有。”
“所以,尽管我知道,我如果恪守本分,是不会到那样的下场。但我还是怕。”
如果霍霆知是个普通人,他或许会更坦然一些吧?霍霆知与他,现在已经不是普通的主奴关系。至少普通的主人,不会动不动就把他送到那种会令人生不如死的地方。道德,法律,在他面前形同无物。
霍霆知没想到,之前做的事也会被翻出来。那时候他还“年少轻狂”,放在现在,他绝对不会这么做,太过张扬了。
“春琤,”霍霆知并不是一个喜欢对奴隶解释的人,更何况是这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但是此时却出口唤了孟春琤的名字,或许是因为刚刚那浅尝辄止的一个吻,他的声音格外的温柔,仿佛薰风吹拂柳絮洋洋,但是说出来的话,却带着一股肃杀,“你不能把你自己和那样的人比,那个人想杀我。”
孟春琤心一窒,眼里渐渐有些不可置信,觉得好像是主人为了搪塞他。
“那还是我刚刚回国的时候,急于立威,便没给那些老臣面子,收了几个实权。其中一位勾连了郑家要害霍家的生意,我提早察觉,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郑家后来求到我面前,我成心要杀杀威风,便没有管。”
“这事过去了一年多,那时我身边的奴隶是一回国便收了,我自问不曾亏待他什么。那天晚上,他在给我递来的酒杯里下了安眠药,做爱的时候枕头下藏了匕首,想击杀我。”
可惜霍霆知不是一个普通的富贵少爷,他自幼练习搏击,一般宵小都近不了身,更何况是一个没有底子的年轻人,刚一出手就被擒住了。
“后来我审他,才发现他无意中知晓我身份,被郑家以金钱收买,取我性命。如果单是这样,我也不会那么意气用事,可是他说他恨我,觉得我以权势欺他辱他,逼他雌伏身下,没有尊严。可是当初要求长期关系的是他,要求和我发生性关系的是他,最后却变成了我不顾他的意愿抢占他、为难他!”
这件事说出来,霍霆知觉得也是费解,那是他回国收到第一个奴隶,他本来没有长期关系的打算,因为在他眼中,如果订了长期的主奴关系,就要负起更多的责任。不过于这事上他不无不可,就答应了下来。霍霆知并不吝啬,虽然没有带回枫江别墅,但是选了市中心的公寓作为调教地点,平时也不拘束他住在这里,一应衣食住行,比对孟春琤还全面。
最后就落得一个这样的下场,霍霆知至今也不能理解。
孟春琤想他或许知道了霍霆知一些事情的缘由。霍霆知在性事上格外谨慎,可是他并不是没有欲望,却不主动让自己口舌侍奉,还是自己求了多次才被允许。性事上,他多以后入为主,面对面的性交次数屈指可数。除了惩罚以外,每次调教过后,霍霆知都会给他补偿,还是孟春琤竭力拒绝,才渐渐少的。
原来都是因为那个要杀他的人给了他太大的打击。
“所以你就”孟春琤欲言又止。
霍霆知并没有隐瞒什么,他要孟春琤坦诚,自己便也无需躲躲藏藏,“所以我在会所里要了他半条命,这惩罚于他来说是罪有应得,如果不是我能应付,早就成了刀下亡魂。至于郑家,如今业已覆灭。”
孟春琤垂了眼睛,这事实在不怪霍霆知处事霸道,毕竟人先犯我。
两个人之间安静了一会。
“你我见面那天我和那个并没有长期的关系,我其实对那个类型不太有兴趣。”霍霆知坦诚道,他其实对的外貌没有特别的偏爱,但是壮受实在无感,正好借着这个借口,结束了调教关系。
过了那段腥风血雨,后面的话题就格外轻松,孟春琤侧过头看霍霆知,他想起那次,他还以为主人是,幸好那次主人没有放弃他。
“至于彩虹岛那件事,春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