琤红了眼眶,竭力想要睁开孟春珝的钳制,却无法撼动,“你为什么要这样我不会跟你争的”
孟春珝在孟春琤腰侧踢了一脚,孟春琤吃痛不敢再挣扎,只能由孟春珝箍着。孟春珝腾出一只手来,另一只手解着孟春琤的西装扣子,他讨厌自家弟弟这幅模样了,比他好看,比他招人喜欢,他根本没和田贺莞说上一句话,就被她旁边的女伴挡了,孟春琤却能和田贺莞聊上五分钟!
凭什么?!他才是孟家的继承人!
孟春琤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西装外套被脱了下来,孟春珝随手将外套脱了下来,盖在了洒在地上的香槟上,这件外套算是彻底毁了!
“孟春琤,没想到你下贱成这样!说吧,你是去天水还是锦园春挂牌了?”孟春珝也是浪荡子,他说的这两处高级会所只卖男色,他极尽嘲讽之能事,“这身&卖了多少次屁股才得?嗯?说啊!呦,”孟春珝抬起孟春琤的右手,“江诗丹顿?你的金主够下血本的啊。”
“没有我没有”孟春琤早就知道孟春珝狂躁起来什么样,没想到紧紧是一身衣服就招了他的眼,孟春琤只能勉力理清思路,“这衣服是郑朔借、借我的,这个表是假的不信你可以问问他”
孟春珝半信半疑,但是孟春琤的做法已经足够让他暴怒,他借衣服又买假表,为了在这场宴会出风头?为了盖过自己!这不可饶恕!
“没想到你这么处心积虑想胜过我?孟春琤,你也不照镜子看看!就凭你!你忘了当初是怎么跪在地上求我的吗?你要是想毁约的话,我就和你玩到底——”
怎么会忘,他在十五岁时经历的一场屈辱,足够刻骨铭心,甚至到现在对他还有影响,他怎么能忘?
“我没有”孟春琤的辩解十分苍白无力,孟春珝还觉得不够解气,拿起满杯的红酒,从孟春琤头上倒下去——
红色的液体流过孟春琤的脸颊,流过他的唇、脖颈,然后染红了白色的衬衫。
孟春琤闭着眼睛,逆来顺受的感受着液体的肆虐,他不敢看那红色的痕迹,他太害怕了。
六年前的那一滩鲜血,仍旧历历在目,是孟春琤永远跨不过的心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