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臀肉绷得格外紧。玉尘飞已有察觉,戏弄地将手指探进臀缝里,几下滑弄,难免抚摁到敏感的后穴,却又一触即离,并不留恋。沈劲松屏息以待,因不知何时会插进后穴,越发悬心期盼。
玉尘飞对他的身体知根知底,不用摸索便直刺花心,又猛又快地捅了几下,沈劲松的呼吸已彻底凌乱,张开嘴急喘不已,阳具早已挺立,雌穴亦淫水直流。他是被玉尘飞插惯的,所以虽然手指凌厉精巧,但等欲火勾起,想要的却还是粗烫的肉棒,他一想到那玩意是怎么撑开肉壁又有力抽插的,立马饥渴难耐。
他方要像以往那般求小飞进来,浑噩中却突然想到玉遥就在不远处,儿子习武日久,耳力不凡,生怕他听到。这下何止是淫词浪语,便是大气都不敢喘,但被玉尘飞用手指狠狠玩弄后面要害,越是强忍,越是刺激,直叫他大腿不停打颤,犹在贪婪缠绞着手指,臀缝紧夹,臀肉摇摆,很是淫荡不知足的模样。
哪怕眼神已经迷朦失焦,沈劲松仍然皱着眉,死咬着牙不肯出声。玉尘飞拿他没办法,示意他去看岸边,却见不远处玉遥已带着玉羽上马走远,他这一下又窘迫又松懈,欲火倒更炙热些。玉尘飞又伸进一指,两指大力摁着花心,且不断打旋,快感便似急电般,把他劈得魂飞魄散,当下呜咽似的嗯了一声。?
“站不稳”沈劲松狼狈道。
他原是很克制要强的人,能强撑着便强撑着,挨了一刀也能闷声不吭,这些年来却在床上被玉尘飞的销魂手段炮制得乖巧许多,什么荤话都如实以告。
更因此时他仍站在水中,玉尘飞被他抱在怀里,他怕自己两腿一软把玉尘飞也拉下水。
玉尘飞便拽着他往浅水里走,沈劲松立马心领神会,两腿勾缠在玉尘飞腰上,用雌穴吞磨着龟头,随着步伐一颠一颠。不时重重顶住蒂头,又痒又爽,叫他浑身微颤,呼吸破碎,两瓣肉唇犹在不断翕张,极是主动。
等到玉尘飞顶进来,他急促喘息着将头靠在玉尘飞肩颈,两腿紧缠着玉尘飞的腰,被拱动得一颤一颤的,短促的鼻音倒比呻吟更惑人些。
沈劲松武将出身,一身腱子肉沉得很,本不乐意让玉尘飞站着抱他做,在水中倒是可以借力。沈劲松扭腰夹臀,上下起伏,倚仗着有力腰身,简直浪得没边。
玉尘飞两手托住他臀部,便感到臀肌一夹一夹的,女穴也在收紧吞吐,紧烫地吮吸着阳具。玉尘飞连抽都不想抽出去,只想永远呆在他温暖的身体里。
随着几下又深又重的撞击,沈劲松脖子后仰着呻吟不停,钩在玉尘飞腰间的两只腿并得更拢,随着进出动作,交叉着的脚踝一叩一叩的,又显得有几分无力。
在飘摇水波里不断耸动,两人都有些眩晕。射过一轮后又被玉尘飞抱上岸,幕天席地干了几场。
沈劲松手脚发软,抱着玉尘飞道:“不学游泳了我总会在你身边的,你掉进水里我一定会救你的,一直在你身边一辈子不离开你。
玉尘飞静静看着他,眼里有星点笑意,像草原上繁花初绽,人在春光里,便纵有千重意,一时愁俱远。
变了人间,一笑千古,相思老尽,塞上新绿。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