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只是呼吸进雄虫的气息,就能在身上燃起一片大火。
“什么味道?”希尔洛兴趣盎然问,仿佛在做什么食品调查。
阿内克索被他两手圈住,无处可逃,觉得自己好像到了绝境,忍住羞耻,诚实描述:“奶味很浓,有点腥”。
说完他就低下头大喘气,似乎身体里的热度再不由换气发泄出来,就要聚能爆炸了。
希尔洛不准备放过他,用手指刮搔着胸肌,奶头颤抖着涨大了,偷偷吐出一小股汁水。
雌虫非但没有拒绝他不合时宜的玩弄,还主动将手伸过去,手掌在雄虫的脸颊怜爱抚摸。明明浑身都耻得发抖,还要强装着问:“雄主要不要喝?”
希尔洛本想拒绝,舰岛的回转巷子虽然无虫经过,但也算开放环境,他是一向不愿意在公共场合做私密事的。
但是回眸看去,这只狂傲的凶兽,居然听话得将里层衣物卷起到下巴,多余的衣角咬在口中,露出整片胸膛任他亵玩。这样堪称淫荡的奉献姿势,看起来甚至比平时脱光做爱更加能引起雄虫的兴致。
也许,还是有必要坦诚一下?满足雌虫的需求?
在老虫期许又紧张的目光中,他一口咬上奶子,抓住胸肌粗暴得捏了两下。孕中的老虫激动得受不住,弓起劲腰,揪紧了希尔洛肩头的布料,嘴里含着衬衫衣角,含糊得呜鸣着,喷出一大股新鲜奶汁。
希尔洛仔细吞下,奶水在舌尖打了个转,味道流满了口腔。想到这是妻子的初奶,他也觉得脸上多了点热度。老虫在他的吮吸下打着摆子,希尔洛沿着乳头舔舔干净,认真评价道:“不腥,有乳糖味。”
“您喜欢就好......”
雌虫双手垂下,无力靠在墙上喘息,仿佛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情事。他的军服外套敞开还好好得套着,但从希尔洛的角度看去,里衣卷到了胸口上,这会没再咬着,布料失去支撑,松松掉下去一边,卡在一颗奶头上将落不落。
孕夫的肚子湿漉漉的,肚脐眼里都聚集了奶液。察觉他的目光,怕他觉得脏,阿内克索囫囵用手抹了抹肚皮,想靠过去把雄虫搂住。
希尔洛按住他,“别动。”
阿内克索讪讪收回手,面色有些落寞,很快一闪而逝,又不休不饶得黏在雄虫身边了。然而他没预料到,希尔洛若无其事掏出一张手绢,按住他流奶的胸肉,细心擦了擦黏糊糊的奶渍,给他放下衣服,受感动得再次伸手,攻和他搂在一起了,好像要嵌进受的怀抱里。
老虫仔细把外套的铜扣子扣好,忽然低着头,悄声说:“其实我不是本质淫荡。”
希尔洛握住粗糙的手掌:“嗯,我知道,你只是太爱我。”
爱到放弃自我,只凭借本能把一切袒露给他看,给予他安全感。
希尔洛突然发现,雌虫这么多年来,几乎没在情事里说过不,不仅情事,平时对他的任何决策也全力支持。除去阿内克索本身对他持续燃烧的渴望和需求,难道就没有雌虫抗拒的时候吗?
大概是有的,只不过这只混蛋老虫,包容得把那部分藏起了,只把最甜蜜的、最方便他接受的情绪展现给他。
凶名传遍星际的大凶兽,也只有在他面前会主动收起爪子,克服本能,把柔软的肚皮露出来给他摸。
他们登上了舰船,通过特殊通道直接进入主帅休息区。
雄子正在等待舰船离岗,他抚摸野兽的脖子,显得无所事事。阿内克索快在他轻柔的侍弄下睡着了,一只手无意间擦过他胸前,碰到了颤巍巍的奶头。阿内克索睁开眼睛,抓住了雄虫的手,翻身跨坐他腿上,一边说话一边解开衬衣第一颗扣子,厚着脸皮嬉笑问:“雄主口渴了吗?”
如果放在以前,雄虫肯定会觉得他又犯了浪病了。
但现在,他多少能从天衣无缝的表情里读出,这只老虫是强逼着自己,克服廉耻在询问他的需求。
希尔洛静静和雌虫对视,发现对方脸上的讨好夹杂着一丝慌乱,他等待了一会,果然雌虫主动示好,问道:“雄主不想吗?”
“不用了。从我腿上下去。”希尔洛出言,发觉这句命令有些强硬,又加了一句作为补充:“之后还早,不急这一会,不要焦虑。”
“雄主——”阿内克索以为自己理解错了。他的小虫这是在试图剖析他的心理,站在他的角度思考吗?
他既高兴,又有些莫名的忧心。经历过一系列糟心事的雄虫已经够累了,如果和他在一起,还要费神理解自己,岂不变成了一种负担?他只想要他心爱的小花简单按下接受不接受的按钮,就足够了。
他是雌虫,雄主根本没必要顾及他的感受。
雌虫抚摸着睡在大腿上雄子柔软的额发,怔怔出神。希尔洛仰躺着,凝视着那张在崩溃边缘拼命忍耐的脸,在一瞬间读出老雌虫的喜乐和纠结。
当阿内克索酝酿好,刚要说出告白时,希尔洛突然抢先说了三个字:“值得的。”
雌虫的目光凝结了,他再也忍不住,泪水自然冲破眼眶,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