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美人惊叫一声,醒来时香汗淋漓,身体仍沉浸在刚才的梦里,甚至只凭借那荒诞yIn乱的梦,就已经达到了高chao。他的亵裤shi透,布料水分充足在两腿之间的摩擦中,充当道具。下面的小口因为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正无力收缩,它期盼此时能出现填满它欲望沟壑的东西,诸如玉势或是男人粗糙有力的手指,rou壁不受控制的摩擦,yIn水源源不断的淌出来,他不由期望梦里的事情立刻复制到身上,让他舔玉势吃自己的yIn水,让他被男人指jian得无力还手。
但是他清楚,现在想要的正是心里最痛恨的,这梦也只是七天调教中的一个衍生片段而已。
美人面无表情的将手指放入自己的Yin户轻轻搅动,咬着牙呻yin,眼睛紧紧闭着,Yin唇经过这几天的调教有些红肿,它微微敞开,翻露出鲜红的嫩rou与充沛的汁水,手指轻轻刮过Yin蒂,向下探入,rou壁濡shi而温暖的包裹着入侵者。
美人禁不住一个颤栗,‘呼呼’喘着气。手指在浅处探查,rou壁无规则收缩,他无视这个,强硬将rou壁撑出一个小小的口子,再用手指带出一些yInye抹在大腿上,便往深处伸去,试图寻找那一点,可即使指尖被泡的泛白也没有找到。Yin蒂因为迟迟没到高chao而显得空虚,美人不耐咬着被角,用手狠狠的捏着,他想象着梦里的人是怎么做的,手上一捏一掐,又想着嘴里吃着玉势,变流了许多涎水出来,照着梦中人一样,张开嘴渴求着,美人闷哼一声,顷刻将自己玩到了高chao。他躺着勉强压抑粗重的喘息,把手上的水抹在床单上。
即使做出这样的行为,他仍觉得rou体与心灵毫无关系。他想着,我依旧是公子衍。
美人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彭道远将他唤醒的时候仍有些迷糊,他和蔼的说:“你醒了。”
他在不做那些事时,对美人亲切友好,可是一但动手,就变得下流异常。美人抱着被子缩在床头,不安的想着,平常的早上服侍他的都是侍女,他怎么会在这?
他让边上的人把热毛巾递给他,亲手给美人擦脸,擦完后又想给美人穿鞋子。可是美人不愿意,脚乱窜,他道:“听话。”
他把美人的脚从被子里抓出来,因为美人不听话,用的力气也很大,在雪白的小腿上留下一些半开梅花样的红印子。
‘嘶’美人被抓疼了,他用力打掉彭道远的手。边上的下人看他打人,似乎很担心彭道远会因为生气而责罚他,美人却一点都不担心。
果然,彭道远看着被打掉得手一愣,抬头看见小腿上的红痕,说了一句抱歉,替他揉了一会儿,可是美人天生皮薄柔嫩越揉越红,红印捏出一个有一个,男人像玩弄他的小腿一样替他穿鞋。美人不敢反抗,乖顺的把脚伸进鞋里,他觉得刚才那男人抬头看的样子和昨晚一样,眼神凶恶,像要吃人。
吃完早饭后,彭道远令人拿出许多道具,让他认一认。
他拿着一物,此物正是昨天的玉势,问:“这是什么?”
“玉势。”美人答。
彭道远点点头,像先生问学生功课一样问,“做什么用的。”
“给处子开苞。”
“哦,原来是这样。还有别的用途吗?可否在详细些。”
他说话慢条斯理,如世上最可恶的禽兽一般,美人沉默片刻,答:“给守寡的妇人用。”
“错。”他不太满意的样子,作势用手上的玉势敲美人的额头。
美人向后一躲,没让他碰到。
“这几天教你的没放在心上,那我就再重复一遍。”他让美人仔细看玉势上的纹路:“此物长半尺,玉质尚佳,纹路清晰。适合你这样的初学者用,初学者口小紧窄,需要配以香膏油脂。而守寡的妇人常常不被这样物件满足——”
他停顿一会儿,从旁拿起一根更为粗大的玉势:“今天也该教教你别的了。”
美人双手被缚,被强制坐在欢乐椅上。
口中塞着一只玉势,玉势头上有个小孔,软舌不由自主的在顶端舔弄,涎水无法吞咽,顺着美人的下巴留过修长脖颈,滴落在立起的红肿上。
那双手将玉势向深处推进,美人的闷哼声不见,转变为牙齿不小心磕到玉势表面的清脆声。彭道远笑了,他捏着美人下巴,确定牙齿收回去后,将玉势的gui头部分都塞进美人嘴里,再握住底部抽插。
这样的体验让美人呼吸急促,努力张大嘴迎接这件yIn邪之物,可是他越迎合,那物便越过分,越深入他的口腔。
原本冰冰凉凉的东西经过他的一番抚弄,此刻正如人体的温度,除了稍微欠缺一些口感,可以说和实物没有差别,甚至在美人的感知中,彭道远用玉势来为他教学,已经是仁慈的体现。
因为口中含着的东西,美人逐渐情动,Yin户微微shi润,可他的双腿被欢乐椅分的极开,原本想通过摩擦双腿内侧而稍稍缓解情欲的想法落空。这种想法无可避免出现在美人的脸上并被施与者所知。他的面颊红彤彤的,极为可口,这种红一直从脸颊蔓延到身上,像只煮熟的虾子一样前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