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晃动,灯芯倒映出模糊的人影。
美人的面容被一道红纱盖住,眼睛垂着,嘴里发出细细的呻yin,身上穿着件红肚兜,像个无力承欢的娇娥。
他身前那壮汉被这情态所惑,伸出手掌,慢慢从耳垂那块抚至胸前。下人的手总是粗糙不平,羊羔一样雪白的皮肤被他带起层层战栗,那美人从被他触碰开始就一直绷着,他摸到平摊而无一丝的累赘的胸部便忍不住搓揉起来,小心地避开ru尖,等美人微微放松,ru头立起以后,用大拇指与食指狠狠的捏揉。
美人原先就被下了药,此时被这壮汉一欺负,全身泛起粉红令人口齿生津。
彭道远是这座青楼老鸨徐妈妈的得力手下,人是被一个屠夫卖到这的,徐妈妈见他颜色好,又与众不同,便想了个主意将他当宝调教了了献出去,可谁又料到后来的事。
彭道远听到手下禀报出事时不觉得怎样,他早觉得生意在边城开不下去了,想换个地方混。可当他看到那位公子将美人缴了械,手与脚用床上的红绸捆在一起,嘴巴也堵住。昏昏烛火下,乌发如流水趟在雪白的肩头,衣裳半遮半露,他半张脸叫烛火蕴着光,像个妖Jing。
袁公子正是好一副正人君子的做派,衣裳不见半点凌乱,手里把玩着美人的一撮头发,等头发松缓的滑下去只留尾尖时,一把重重提起来又狠狠摔下去,露出美人隐忍的、微蹙的眉间。摔打的声音震得彭道元一颤,袁公子生的硬挺,手下力道也不一般。他不敢当着袁公子的面偷看,请过安后就立在一边等公子的示下,屋中余香一阵一阵往他衣襟里飘,心里正为这美人可惜,听见袁公子淡淡的一句:“带下去调教。”
他躬身应道,便有小徒弟们抬着他下去,正准备退下时,袁公子又道:“他叫什么名字?”
彭道元答:“名唤美人。”
袁公子低低的笑了两声,嘴里念着美人、美人的,看起来少了很多疏远。他一摆手,就有小厮奉上金银,道:“七日后来取。”
南风馆的调教分几等,老的少的,sao的纯的,都得按不同的手法教,其中自然以客人的心意为重。城内的员外会将家生小厮放到这里来,自会讲清要求,他们按照条件,施以各式手段,玩具,药物,待过上几日,绝佳的内宠便诞生了。
彭道元虽觉这家店要玩是迟早的事,但对这样的教法很是推崇。人有多面,或娇,或媚,或清冷,或高傲,对应这些人的玩法也不一样。
美人在两者之间,彭道远眯了眯眼,决定亲自上。
他今日令壮汉美人放到木架上,手足以红绳绑住,为了防止美人的手因挣扎而受伤,又将春药中混着软筋散一起喂了。
见美人被壮汉捏ru头捏的情动,彭道元便让壮汉退下,从一旁取一只粗壮玉势,放入红绸遮盖着的下体,轻轻在女Yin上滑动,便有‘咕叽咕叽’的水声传出。他轻声笑着:“可见是调教出名堂来了,连这处的声音都比以前响了。”说话时的热气铺在美人面上,美人喘着气,红唇微张隐约可见粉嫩的舌尖,皱着眉微微偏过头去。
“怎么,你还害臊不成,下面的小嘴吃的越香,客人便越喜欢。”彭道元捏着他的脖子将他转过来,正想再调教几句就感觉手上一shi,他一愣便抽出手来看,,美人chao吹了。但见那玉势上布满水渍,中间原本有个小孔,现已被盛满,yInye已从玉势漫道他手上来了。
美人经过方才的chao吹,早已不知东西南北,他伸出舌头舔着彭道远放在嘴边的手指,口涎亦无法控制的流下来。身体仍沉浸在方才的高chao中,一抽一抽的在彭道元身下扭着,他的Yin道还未停止抽搐,热chao流至出口,美人仿佛舍不得这些yIn水,小口嗦着不让流出,等yIn水流到膝盖上,就感觉一只手再顺着往上摸。
那是彭道元的手,他的手shi漉漉的,拿的玉势已经喂进了美人的嘴里,玉势中储存的yInye堵了美人一嘴,他摇着头抗拒,不肯喝下这些自己,证明身体yIn荡的产物。yIn水刚才如何从他下面的嘴里流出,现在也怎样从他上面的口中流出,只是多少有些不可幸免,会喝进去一点。
“说是天理循环,有些事总是人为。”彭道元道:“你现在如此非我本意,怪你美貌却无缚鸡之力,我也只能叫你快活快活。”
他的手一路掐着rou上去,虽说疼痛,却令美人的水流的更多了些。再往上取,便只碰Yin蒂,Yin蒂用大拇指揉搓片刻,配以食指狠狠肆意玩弄。美人便觉无法忍受,他的脚叫绳子绑着,大腿根和腰的动作陡然大了起来,“呜呜给我啊咿”
彭道元将玉势堵在美人口中,以中指抚弄Yin唇外部,待到进入时,就觉一阵热流,身下的人胸腹剧烈抽搐,再看美人口含玉势做出来的gui头,眼神迷蒙,细细喘着气已是半昏的状态。
“这就不行了?想来也是我的手太细,不能令你满意。若是被袁公子的驴屌插上几插,想你是死了也能活过来。”他呵呵一笑,大拇指使劲按着Yin蒂,其余手指都在Yin道中来回,“可惜我不能为你破身,你到袁家后必然深受公子的喜爱,怕是要日日插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