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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境交界线处不仅人一穷二白,土地更加一穷二白,险峻、不长粮食。远线输粮耗费巨大,以战养战的打法还是早年北战突厥时学来的,改良后正好派上用场。
首战将敌人打懵了,乘胜追击一次性就把战线往南推进近百里。杀王侯,抚顺民,战利品充盈,军内士气高涨。
属下带着十余位ji子来到严不意的营帐。军中的规矩,新到的军ji先由主帅挑选,皇后是空名,大将军是实职,众人皆默认他不必为皇帝“守活寡”。
严不意抬眼一瞥,挥挥手让他们都退下。
“主帅,ji子里有几个是男人,属下不知如何安排。”
“男人?”严不意的眼光重新落在前方,“给魏佩送去。他不要就充作奴役。”
话音刚落,一名男ji突然叩首长拜,高声道:“奴愿侍候将军!”
白衣蒙灰,头发散乱,叫花子一样,还毫无自知之明妄图飞上枝头。不知何处传来两声嗤笑,行慢咬紧牙关,动也不能动。从刚才第一眼见到座上主帅时,他胸口便如擂鼓,冲动之下那句话脱口而出,后悔为时已晚。
严不意看不到他的脸,也记不得他长什么样子。只见他赤着脚,刚刚这一跪将半只纤白的足腕露出,足腕上一只白铜环,缀铃铛若干。
“头抬起来。”
行慢欣喜若狂,将头抬起,往上看了一眼,又赶忙低下。严不意没看清,走到他跟前,用刀挑起下巴来瞧。
下属带着其余人退下。
“去把脸洗干净。”严不意拿刀尖指了指水盆。
行慢拜谢,连忙跑去洗脸,又对着水影整理了头发。
严不意放了刀,坐在榻上盯着他,行慢顿时有了勇气,走到榻边跪坐下,静等吩咐。
这一跪,他的脚腕又露了出来。
“你不是淄人。”
行慢见他盯着自己的脚腕看,回道:“奴本是申人,住在边境,早年淄人抢掠奴的村,杀奴父母乡友,逼奴做娼”
给成年前的孩子带白铜铃是申国的习俗,虽不是家家都会给孩子戴,但华盈脚上就有,且现在都还戴着,明年才取。因为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戴上去,取下来必得拿特制的大钳子钳断,淄人没这个习俗,不好取,他身上才留下一件值钱的。
严不意跟华盈才成婚那会儿,华盈天天缠着他,走哪儿跟哪儿。那时华盈十一,他十九,华盈个子就差他好长一截,步子也不如他大,要跟上他总是不得不走得快一些,耳后便不停地传来那串铃铛“叮铃叮铃”的脆响。
“奴为将军宽衣。”
严不意抬手,让他为自己脱下外衣。
“你叫什么?”
“奴没有名字,淄人叫奴行慢。”
严不意点点头,示意他跪在腿间。
行慢跪下,手轻轻覆在将军的腿上,挑逗情欲。他做过很多比这更下贱的事,可现在却羞得半面通红,牙齿将下唇咬得充血。
这么美的男儿郎他何曾见过,能亲近一回,就是死也无憾了。
他见严不意有了些反应,隔着布轻轻地向他的阳物吹气。
严不意身子一颤,扣住他的脖颈,命令道:“舔。别做多余的。”
华盈十四岁前一到雷雨夜就会缠着自己一起睡,直到有一次,撞见华盈晨勃。华盈yIn窍开得晚,遇见这种事只知道藏着掖着,从不知如何处理。
已有好几次,他从严不意床上醒来,小棍棍就这么翘着,按都按不下去。
“是臣考虑不周,耽误了替殿下纳妾一事。”严不意转过身去,“殿下不必害羞,男子都会这样。臣先教殿下如何处理。”
“克之哥哥也会吗?”
华盈这么问还真臊着他了。跟个孩子讲这些已够羞耻了,还要说到这个份上。
秉承着“为妻之道”,或是凭他叫自己一声“克之哥哥”,严不意无意识将“让他跨过这道门槛”视作己任。
为了让他放松,严不意只能硬着头皮吐出一句:“臣也会。”
“那怎么办我觉得怪怪的,克之哥哥”华盈急得拽他袖子。
严不意扯出自己的袖子,大被一掀把他捂在里面,黑着脸说:“别出来,此事不可让他人看见。臣如何说,殿下如何做。”
“殿下自己先摸一摸,慢一点,一般下面会舒服一点,还有顶端”
被子里的呼吸有些加重,呻yin难耐地从牙缝挤出,音节细弱又短暂。华盈的脚不时在床上磨蹭,铜铃的声音很轻,但是他能听得一清二楚。
严不意背对着那团鼓起的被子包,坐到床脚。
“殿下握着它,上下动一动哪里舒服,就就多搭点力”他从小随军征战四方,糙汉里长出来的,头一次被羞得说话都断断续续。
“克之哥哥克之哥哥我我并没有舒服奇怪越来越奇怪”
“别叫我!”严不意一声吼,吓得华盈脚上铜铃声都断了。
“抱歉殿下这是是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