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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十一岁时,他就嫁到太子府做朕的太子妃,可他心里有家国、苍生、开疆拓土、建功立业,就是没有我。欢儿,我可是皇帝,是个人,难道半点都比不上那些大而空的东西?你说讨一个人的欢心为何就这么难呢?”
昶欢趴在他怀里,指尖扫过他胸前蕊尖打转,漫不经心说道:“陛下每次来臣妾这里都一个劲地提皇后哼,臣妾也会吃醋。”
华盈亲亲他的额头,葱指在前面点了清汁往他后头蹭。
“好欢儿,你这不吃饱就不听人说话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
昶欢还要使性子,结果遭手指扎扎实实捅了两下,借着之前开拓松软了的劲儿,直插到了快乐泉。
“陛下!说话就说话干嘛呢”他抱着华盈的腰,听那说话声绵绵酥酥,yIn眼同真眼一样,涌动娇羞,怯怯的,叫人心碎。
华盈正要捣他一捣,结果却被躲开。
“陛下今夜泻两次了,多则伤身。”昶欢从床边开出一屉,里面还有一个暗箱,打开来是一条玛瑙茄子,圆润鲜亮,真的一样,“陛下若还没玩够,就用这个,给臣妾。”
华盈心里好憋屈,掰开他的腿,用玛瑙茄子一插到底。他的欢儿是嫌他不如这茄子粗,可这茄子如此笨重,怎能够指哪打哪?
但昶欢却眼神迷乱,蛇蟒一样缠上来,嘴里不停叫着:“陛下陛下”
到最后也没说出个整句来。
华盈见他yIn眼合都合不上,甚是担心,绝望地想:这洞都肿熟了,方才要是上我的东西,岂不皮都要磨掉一层?
皇后这边,灯熄得晚,严不意总揽一国军权,近来天天都在主持众议南征。帝后从来分房,这并不碍着什么。
他换好寝衣,抬眼四周只有这毫无人气的寝宫与那张大到没有必要的床,问了一句:“陛下今日宿在何处?”
“宿在臻美人处。”
“臻美人何时升的美人?”
“今夜。等您上凤印,明日礼成。”
“今夜”严不意是武将,这样的谐音让他又膈应又好笑,“他是姓昶吧。”
“是。”
“叫他父亲不要疏于管教,宫里没人帮他教。”
“是。”
春夜shi冷,寒蛙抱对连声一片。严不意辗转难眠。
小皇帝走到他床边,轻轻叫他:“克之哥哥,克之哥哥”
“太子睡不着?”
“我听见快打雷了。”
“太子怕雷?”
“不怕。”华盈摇摇头,坐上床来,“我怕你怕。”
一声春雷惊醒严不意,宫殿依旧空落落的,这夜他只睡了两个时辰。
次日有使觐见。朝上,严不意不是皇后,是上柱国大将军,居殿右首位。他没睡好,眼睛疼痛,闭着听完格式汇报,都是大同小异的东西。
皇帝见他心不在焉,虽然对这些他一向毫不在意,但皇帝心里还是有点难受。
华盈安慰自己,他最近繁忙,应该是累了。便早早散朝。
“陛下,臣还有一事要奏。”
他都好几日没跟自己说过话了,华盈赶忙坐好,洗耳恭听。
“请讲。”
南征昨晚已规划完毕,利害关系也早给皇帝分析过,内部一致通过,择期今日在朝堂上公开挑明此事。
“外患不除,家国难兴。陛下,是时一战。”
他声音真好听。
“准奏。”
华盈恨不得一日开它几个时辰的朝会,只有这个时候,他才能跟严不意说上话。严不意从来拿自己当小孩子,本身他话也不多,两人私下坐在一间屋子往往只能相顾无言。
就像现在,短暂的交流结束,他脚不离地便赶去部署,皇帝想多看他一眼都没门。
朕的皇后!就是睡他也是应该!凭什么现在多看一眼都成了奢求?!
“这几位是来使带来的佳人,朕不知按规矩该如何册封,叫皇后来帮朕参考。”
御花园中,华盈左等右等也不见严不意,心疼面前这几位远道而来的美人都站累了,便丢了礼数,令他们都坐下等。
终于等来个回话的,“禀陛下,皇后娘娘说他是武官,不清楚这些,就召了女史来帮您答疑。”
“朕不见女史!叫他过来!”华盈脾气温和是出了名的,今日吃了火药,居然吼人。
严不意听闻只好赶紧放下手中的事赶过去,急匆匆从营中出发,甲胄都没来得及卸下。到时却见皇帝正跟今日新来的异国佳人说说笑笑,并无什么大事。
“参见皇后娘娘。”
皇帝将他们一个个全扶起来,指着严不意的甲胄说:“这身打扮的时候,是上柱国大将军。皇后,脱掉甲胄。”
“陛下”
“这里是后宫,又不是军营,不准穿这个。”
严不意咬牙脱下甲胄。里面穿得单薄,风一吹就勾勒出他身上的每一块肌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