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微亮,赤霄剑便稳稳的降落在青崖山首峰上。
两人先去见了掌门清虚真人,这才转身回到清珩的住所。
清珩离开得仓促,根本没有时间收拾密室,此时两人一进来便能嗅到淡淡的血腥味。染了血的匕首被丢在地上,青石砖上的血迹早已干涸,显得触目惊心。
明真只是看着这满地狼藉就能想到当时师尊将自己玩得多么惨烈他握紧了拳头,神色不定的想要好好教训教训身边这个对自己下手不知轻重的人,却又狠不下心,只得叹了口气,从一旁取了帕子蘸着冰泉水清理血迹斑斑的地面。
经过昨夜的波折,清珩的情绪还没有完全走出来,他愣愣的看着明真的背影,心里茫然得想着:擦地这样的粗活应该是自己来做的啊
不不对在这里自己是一只尿壶没错,尿壶是不会说话也不会动的
他像是突然想通了,迅速脱光身上的衣服跪在地上,两只脚打开,上身微微后仰着以手撑地,嘴巴张开到极限。这个姿势和高度可以让明真轻易的尿进嘴里,他又微微调整了一下角度,便满意的不再动弹了。
远远看过去,竟真的像是一只白玉雕成的人形便器一般。
明真将地面和木马擦干净后转过身来,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景象。他的师尊目光空洞的将自己放置在石床边,安静的不发出一点声音,嘴角不断有无法吞咽的口水滑出,他就像感受不到一样无动于衷,一动不动的保持着这样的姿势。
怎么回事?
明真一时没弄清楚眼下的情况,他想了想,走上去解开裤子,将自己还没有勃起的褐色性器对准那张浅色的嘴唇,却没有马上尿出来,而是握住jing柱抖了抖,微张的马眼抵住那片薄唇轻轻勾画着。
清珩的身子抖了抖,心里不断提醒自己:不能动尿壶是不可以动的也不能扑上去舔吮那根诱人的大鸡巴虽然他很想喝尿很想很想
他不说话,明真也就当没看见他突然变得饥渴的眼神和嘴角流得越来越快的口水一样,继续用gui头玩弄着他柔软的唇瓣,从嘴角开始一路划到Jing致的唇珠,有时候会往那不断吐出热气的口腔的滑进去一些,可随即又抽出来,继续描摹那两片已经被熨得通红的嘴唇。
这具瘾性深重的身子已经快要支撑不住了清珩整个人跪在地上抖个不停,好几次都想合上嘴含住那根作乱的性器,却又生生忍住了,胸膛上因为长久的忍耐而起了一层薄薄的汗水。
“师尊想要什么?说出来,弟子听师尊的。”明真轻柔的诱哄着。
“”清珩眼角泛红,终于还是难捱的瘾症占了上风,使他不得不抛开尿壶的身份发出渴求的声音:“要要明真尿进来啊啊好渴,为师要要喝明真的尿呜”话音未落,那根他极度渴望的大鸡巴就插了进来,痛痛快快得全部尿进了他的嘴里。
“呼呼嗯啊好香想死了想死明真的味道了啊啊啊”清珩将所有的尿ye一滴不漏的全部咽进肚里,还觉得不够,伸出舌头来回舔舐之前被马眼内分泌的ye体沾shi的嘴唇,发出yIn靡的啧啧声。
见他又恢复了平日的模样,明真终于放下心来,想起自己在浮花馆时鸨母送的物件,不禁露出一丝期待的笑意。
清珩此时已经被抱到了床上,还是习惯性的跪坐着,不明所以的看着明真转身走到放行李的架子旁,低头在包裹里翻找着什么。
没过一会儿,明真就笑着朝他走了过来,手上拿着一条红色的布料,有点像那天在浮花馆用来蒙眼的红绸
可等到明真将那件布料完全展开,清珩的脸色一下子变了。
那是一件女人穿的肚兜。
大红色的绸缎上用金粉双色线绣着Jing巧的芙蓉并蒂的纹样,红色的细长丝带软软垂下,下摆是一个尖尖的角,用来半遮住下体私处的春光。
这纹样他也十分熟悉,浮花馆的娼ji常穿的肚兜有两种,低等ji子穿鸳鸯戏水,一两银子一夜,高级娼ji便是穿这芙蓉并蒂,三两到五两银子不等。
清珩只觉得自己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一般呼吸困难,耳边全是自己剧烈的心跳声,扑通扑通的震荡着。他依旧跪在原地看着那条肚兜离自己越来越近,认命了一般静静等待着。
明真将上方的红绳轻轻套在清珩纤细的脖颈上,下面两根则绕到腰后系了一个活结,勾勒出漂亮的腰线。那肚兜应当是选了最大的,穿在他身上尺寸刚刚好,下摆的尖角恰好盖过那秀气的rou粉色玉jing,在白皙的大腿上打出一片引人遐思的Yin影。
伸手理了理颈间被红绳束住的碎发和有些歪斜的下摆,明真后退一步,目光上上下下扫过那每一寸皮rou,欣赏着师尊这副难得一见的媚色。
清珩被他上下打量着,总感觉那道目光像是化为实质一般一点点滑过裸露的皮肤,带着轻微的电流他不自觉的微微发抖,下身不知不觉shi透了,性器sao浪的将肚兜顶起一块,浑身都遍布艳丽的红chao。
“嗯”那紧抿的唇间突然溢出一声哼yin,打破了密室内的安静。
明真听得不由一震,那声音与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