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间的风比白天要猛烈许多,一阵一阵的朝着两人卷过来,飞剑托着两人被风刮的晃个不停。
“唔呼唔嗯哈啊!明真呜”清珩捂着肚子发出苦闷的哼叫,面上的血色都消退的一干二净。由于辟谷多年,他的肠道向来是洁净清爽的,就算是在密室内用冰泉水灌入腹内,灵动的水流也不会让肠道变得这样笨重。而此时,异常的滞涩感裹挟着剧烈的绞痛让他恍惚间像是回到了过去的日子,重又变成了那个不懂辟谷为何物的瘦弱少年,蜷缩在那一方木栅栏里,因为不想弄脏自己睡觉的地方而不得不忍住排泄的欲望,往往要憋上两三日才能寻得一个外出解手的机会。
那个时候,腹部也是这样又涨又硬,肠子里被塞得满满的
正想着,又是一股气流袭来,没有防备的清珩挺着肚子重重撞上了明真,顿时疼得哀叫出声来:“啊啊啊!不行了为师忍不住了肚子里、要炸开了啊哈、求求求明真让为师排、排出来吧呜呜啊好疼”
明真也没有料到此处风这么大,一时有些后悔,又见师尊已经忍不住开口哀求,他探头向下看了看,下方正是一处城镇,便二话不说控制着赤霄剑降了下去。
这是个朴实的小城,此时才刚刚过了酉时,街道上就已经空无一人,家家户户都灭了灯,大抵是已经休息了。
他们落在了街角的一处宅子前,这看着像是本地的大户人家,朱砂漆过的门户紧闭,顶上挂着两串红灯笼,照亮了门口的一方大理石铺就的地面,门前还立着两座威武的石狮子。
明真走到这户人家的门前看了看,见那石狮子后面恰好辟出一块Yin影,可以容纳一人,便扶着师尊在那处站定,为防有人路过,又设下了一道结界,这才轻声说道:“来不及找别的隐秘地方了,师尊便在这里排出来吧。”
清珩红涨着脸露出难堪的表情,却也知道自己真的无法再忍了,只得抖着手解开束着肚子的腰带,褪下腿根处已经汗shi了一大块的亵裤,慢慢蹲了下来。
肠道接收到可以排泄的讯号,早已经自发的蠕动起来,将填满了整个rou洞的糯米糕缓慢的往外推,小腹也随之不停的起伏挤压着。细小的颗粒在排出的过程中刮搔过每一寸敏感到极点的肠壁,竟让那口习惯了被插入和摩擦的rouxue起了反应,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被yIn水滋润过的米团变得有些shi滑,向下挪动的也快乐些,不再像之前那样黏腻的粘在肠道内难以排出。很快,最外面的芙蓉糕就已经滑到了肛口,在微张的rou红开口处露出一点白色来。
就在清珩咬着牙艰难的绷紧小腹准备开始排出腹中异物时,一旁的街角突然走出一个人影来!
那人慢悠悠的迈着步子朝他们的方向走过来,一边走一边敲了一下手上提的铜锣,清脆响亮的锣声在空旷的街道回荡着,随后那人高声喊道:“天干物燥——小心火烛——”说着又敲了两下锣。
当——当——
竟是个打更的!
清珩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缩起身子,紧张的看着那个更夫离自己越来越近,原本已经微微张开一条细缝的rouxue又颤巍巍的闭合起来。
肛rou的收缩带着里面的肠壁一起蠕动,将已经快要排出的糯米糕再次吞回去,随后清珩只觉肠道内传来一阵强烈的绞痛,让他克制不住的甩着头哭叫出声,还没反应过来,软弱的rou洞就无力的被体内的异物顶开,大团大团的白色米团像排泄一样从他的腿间rouxue里喷了出来。
噗嗤噗嗤——
“啊啊啊不唔、唔嗯嗯嗯呜”彻底解放的轻快舒畅让清珩不禁扬起头yIn浪的sao叫了两声,随后他又想起自己此时的处境——在空旷暴露的街道上,在陌生人家的门前,面对近在咫尺的更夫,他正光着下身蹲在地上不知羞耻的排泄
清珩慌忙抬起手捂住自己还在yIn叫的嘴巴,小腹还在一鼓一鼓的努力挤压肠道,rouxue被大量的米团完全撑开,随着肠rou的推挤轻轻抖着。那些芙蓉糕被肠道裹了大半天,早已看不出原先的样子,而是变成两只粗的条状物一段一段的掉落在他腿间的地面上。
那更夫并不知道距离自己几步之外的结界内发生着怎样yIn秽的事,他大咧咧的走到石狮子旁,靠在狮身上休息了一会儿,拿起腰间挂着的酒壶喝了一大口米酒,这才重又敲着锣喊着打更的号子走远了。
“啊啊啊、好舒服肠子里面、啊哈都拉出来了唔啊、好难看都被看到了唔嗯、可是可是、忍不住啊屁眼、啊屁眼没用呃啊拉的、好多嗯啊”街道又重归平静,整条街上只有清珩一个人的浪叫和他排泄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那yIn秽的排泄声终于停了下来,一时合不拢的rou洞滴答着因为掺了米浆而变成ru白色的yIn水,将地上排出的米团都淋shi了。
明真这才俯下身子理了理他因为激动甩头而凌乱披散着的长发,轻声说:“芙蓉糕虽然排出来了,只是排在别人家的门前,明日若有人经过便会看到这些从师尊体内排出的东西,颇为不雅只好麻烦师尊将它们吃下去了,反正师尊很喜欢吃,不是吗?”
清珩背对着他,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