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庄园回到家的第二天,陈裴之就让罗子轩收拾行李,说要带他去度蜜月。
做戏还要做全套吗?罗子轩望着男人的背影愣了愣。但看男人绝口不提给罗家注资的事,他只好咽下那句“我公司里有点事”,乖乖走到衣柜前挑选要带的衣服。
他的公司里现在还能有什么事?连员工都快跑光了。
罗子轩有些自嘲地笑了笑。
握着扶手走上楼梯,罗子轩才发现这架私人飞机的内部装潢和陈裴之那个大平层一样,看起来这人还是个完美主义者?
罗子轩随手从面前的茶几上拿起一本商业周刊,厚重的书页搭在自己腿上,折射出窗外明亮到刺眼的阳光。
罗子轩转过头仰望着天空,纤纤细指搭在明亮的玻璃上。今天的天气很好,刚刚在车上的时候陈裴之说他们要去海岛度蜜月,不知道那边的天气是不是也如此明媚。
服务人员为他端来一杯白开水,还贴心地询问有没有其他需要。罗子轩笑着摇了摇头,随即便听见男人的脚步声。
陈裴之戴着耳机似乎是在和人通话,只不过大部分时间都是对方在说,他只是偶尔打断下个结论。罗子轩歪头看了一眼,只见男人将手臂上的外套随意扔在一旁,接着便打开手提电脑,似乎是在开远程会议。
陈裴之今天罕见地穿着休闲,简单的白配上直筒牛仔裤让他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小上一些,修长的双腿随意摆放着,幸好私人飞机的空间不小,不然他的坐姿可能会有些憋屈。
罗子轩看了两眼便回过身,将头轻轻靠在被晒得有些烫的玻璃窗上,疲惫地闭上了双眼。这几天明明一直在休息,可罗子轩却觉得有些乏力。是因为陈裴之在工作而自己却像菟丝花一样需要依附他人而生吗?罗子轩不知道。他只能戴上耳机放松身体,希望睡眠能解救自己,即使只是暂时的逃离。
他是在感受到花xue里越来越热烫的气息的时候醒过来的。
身后的男人像是察觉到了他的清醒,带着热气的笑意喷洒上他的耳廓。愈发深入的巨物也在此时停了下来,温热的胸膛紧紧贴着自己的背脊,罗子轩听到身后低沉的声音,“醒了?”
低下头,看到身前有一双宽大的手掌在游走,甚至握住自己的胸ru玩似的捏了一下,罗子轩终于渐渐清醒过来。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被男人困在窗边,身前就是整片的玻璃,自己一丝不挂趴在窗上。
天幕渐暗,从窗外望去飞机已然在高空疾驰,低头向下看,目之所及皆是星星点点的万家灯火,像婚礼那日的繁星一样多,迷得罗子轩眼睛都花了。
他知道底下的人肯定看不见这架飞机上正在发生什么,但完全的暴露还是让他倍感羞耻。
更何况
罗子轩低下头,发现自己的花xue里正含着男人粗硬的阳具,那硕大的物什只进入了一半,还未被自己吃进去的那部分也不依不饶向里挺进。这样的场景比完全插进去还要yIn靡,让罗子轩一下子就闭上了眼。
“你怎么能这样”罗子轩的声音都是抖的,他用右手手肘撞了撞身后的男人,却被男人瞬间反剪双手,白皙的额头一下子撞在面前的玻璃上,冰凉的温度像过电一样传遍全身。
男人凑上来咬住了罗子轩的耳尖,“从婚礼到现在,五天了”,一边说还一边像饿狼捕食一般研磨着耳垂上的rou,“老子真他妈想你。”
罗子轩想起来了。在城堡的第二天,自己一觉睡醒以后,就有意无意地在远离陈裴之。他清楚地记得婚礼当晚两人的身体缠得有多紧,情欲的热浪一下下拍打着自己的神经,让他无处可逃。更何况身上那些醒目的痕迹,暧昧又凶狠,提醒着他自己当时有多sao浪。可罗子轩不愿回想,他一直逃避着那一夜的记忆,他不能控制身体最诚实的反应,那就要远离能Cao控自己欲望的人。所以即使在婚礼第二天两人就回家了,但罗子轩尽量避免和陈裴之接触,甚至连晚上睡觉,都维持着婚前的分房。而陈裴之对这一切也毫无异议,只是在晚上自己第一次走进客房的时候喊了一声他的名字。罗子轩记得自己当时转过头,甚至都做好和男人争吵的准备,结果陈裴之只是顿了一下,然后温柔地说晚安。罗子轩甚至都要怀疑在城堡的那一夜是自己的幻觉了。
陈裴之到底是不是伪装在绅士面具下的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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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现在,罗子轩终于明白了,陈裴之是一匹不定时发疯的狼。
“嗯”罗子轩闭着眼睛感受xue里的孽根越进越深,自己的身体一落入男人的手里,果然就不被自己所控了。
罗子轩感受到身后的男人还完好地穿着衣服,巨物全根没入的时候,屁股上贴上了粗糙的牛仔布料,磨得自己的tunrou又麻又痒。
“你躲着我”,男人这次啃咬着罗子轩细瘦的脖颈,温热的舌缓缓游走在薄薄的皮肤上。“是因为那天晚上我装醉吗”
低沉的尾音渐渐消散在男人唇齿间,罗子轩发现陈裴之把手伸了过来,不由分说握住了自己微微翘起的Yinjing,把它抵在冰凉的玻璃上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