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苟澜已经升了大三,除了越来越繁复的专业课外,内侍局也增加了他们被安排工作的难度,同处一个宿舍的四人,除了上课日能凑到一起,周末竟是各奔东西,开学不久,李立就不知道在忙什么,苟澜也顾不上问他,因为苟澜自己也遇到了难事。
他遇到了童年时一个院子里的小弟,陆安。虽说多年不见,但苟澜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这是一条偏僻的小道,除了宦官院的学生会从这里穿过去宦官楼办事外,就只有少数不熟悉学校的新生会误闯。苟澜心里隐约有些不好的猜测,咽了咽口水,和陆安打了招呼,试探的问起来
“好久不见,你也考进帝都大学了?学的什么专业?”
陆安迟疑片刻,勉强笑着说“嗯,今年进来的,读新闻呢”
“小陆这是要去哪?对学校熟不熟?我这会儿没空,要不要陪小陆去?”
“不用了,没别的事,只是去68号楼办点事,我知道路,澜哥哥放心吧,不用担心我”
苟澜叹了口气,68号楼是宦官们对宦官院对外的别称,看来他最不幸的猜测已经应验。
“小陆,你是不是也跟我一样,报了宦官院?”
陆安吃了一惊,看着苟澜有些不敢置信。
苟澜伸手拉住陆安,又平静说“走吧,我陪你去院里,咱们好好聊聊”
陆安点点头,小声给苟澜讲了自己的经历。陆安的父亲和苟澜的父亲是同一个公司的高级工程师,与苟澜丧母不同,陆安的父亲要人渣的多,这些年外派生涯里,他始终在外派地跟各国女人鬼混,陆母一直忍耐,但换来的却是一个挺着大肚子上门的金发女子的胁迫,也不知道陆父有那点好,竟把外派地一个黑帮的独女骗到手,还让人家怀了孩子。
陆父急冲冲和陆母离婚不说,为了讨好那女人,竟同意他岳父派人做掉陆安,让女人肚子里的孩子成为他的独子。
陆安也是狠辣,躲过第一次追杀,便约了那个大肚子的女人出来,当着女人的面,签下填报帝国大学宦官院的申请书和自愿净身协议,表明自己要和陆父彻底断绝关系的决心,这才保下一条命来。
两人慢慢说着,走到宦官楼,苟澜拉着陆安进了名册处,翻开自己那届的名录,把自己的名字指给陆安看,才写下自己宿舍的地址,让陆安可以去宿舍找自己。
随后苟澜就陷入了极为忙碌的时光,一直忙到考完期末考,才在宿舍门口见到陆安,拉着陆安进了门,给他倒了杯参茶,见他脸色不好,便静静等陆安先开口。
“澜哥,净身是不是很痛?”陆安终于开口
苟澜摸了摸陆安的头,安慰他“也就那么一遭,宦官都要挨那一遭的”
陆安顿时落泪,这个半大的男孩既气又难过,大声控诉着自己的命运
“为什么,为什么我们,我们就要为了生活,为了命,去挨那一刀,成为不男不女的阉人,而真正的人渣却新婚生子,人生得意!凭什么!哥!我不甘心!为什么人渣得不到报应!而我却必须付出身体的一部分,才能活下来!这是个什么世道!老天就不能开开眼吗???”
苟澜没法回答,他也曾经怨过,恨过,委屈过,但却毫无意义,他的父亲拿着他的卖身钱抱着娇妻幼子,快活度日,他怎么会甘心,可他又能如何?他只是个学生,还没有到可以决定平民生死的地位,可将来即使他位高权重能报复渣男父亲又如何?他的男根与卵蛋还是在密封罐里泡着,并不能回到他身上,他已经是个阉人了,即使杀掉渣男父亲全家,也不能让他受过的苦痛被洗尽。
所以他也只能尽力安抚陆安,劝他看开些,又问了陆安净身的日子,向张太监申请,在净身日当天去照顾陆安。
所幸陆安这一届的宦官并不多,只有30多人,院里就直接安排在期末考结束的第二天,而苟澜收到的内侍局传召开始的时间,正好在陆安净身日的五日后。给了苟澜照顾陆安净身期最难过的几天的时间。
那日清晨,苟澜在院里锻炼完身体,用了早饭,就顺着楼梯去了负二楼,常年封闭的负二楼早就让宦官院收拾妥当,三十几张净身床宽阔的摆在这密闭的楼层里,只有少数院里工作人员在准备术前工作。
苟澜靠在墙壁上歇了会儿,即将被净身的新学员们就三三两两的到了负二楼,乖乖听着指令脱了全身衣裤,按学号躺上净身床,便默默等待命运的屠戮。
从一排躺着的年轻rou体里找到陆安,苟澜忙给陆安膝盖下垫上毛巾,帮工作人员把陆安牢牢捆住,这才转眼去看陆安的下体。陆安的性器静静蛰伏在他的小腹上,还没勃起,尺寸就比苟澜原本的那套大的多,苟澜在心里道了句可惜,一边心疼这尺寸美妙的男根,一边伸手给他套弄起来。
“澜哥,你,你干嘛”
“好好受着吧,这是你最后一次用这不该有的孽根享受快乐了,哥给你撸起来,待会刀子匠下刀时,轻松些”苟澜温柔的解释。
给陆安撸了两下,苟澜的肩膀就被人拍了拍,苟澜转身看了一眼,原来是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