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年,内侍局更加频繁的透过宦官院,征召小太监们去各个急需太监的地方干活,四人的周末已经被各路临时征召填充满,习惯于被内侍局派遣到各个岗位上开展工作。
苟澜甚至都被派去过内侍局下属的阉奴局,被随意扔了本手册,让他读完,就推他去训练要被送进新开府的皇子府里,做陪床的阉奴。最初苟澜还下不去手,虽然那乖巧的阉奴早就跪在地上,扒开屁眼,等着苟澜的调教。
选了最小的一根木棒,沾了桂花油,温柔的捅进阉奴身子里,见阉奴似乎并不难受,才慢慢抽送着。等阉奴适应了木棒,才换了下一根,于是在阉奴局规定的时间里,阉奴只开拓到可以容纳成人两指,就到了时间。
老练的检查员拿了粗大玉势往阉奴saoxue里捅了捅,阉奴便吃不消的后xue撕裂了。苟澜很是愧疚,检查员拉着苟澜狠狠训斥一顿,就要他去调教另一个陪床。这次苟澜没有心软,咬咬牙在阉奴受不了的边缘,依次轮换尺寸更大的扩张棒,总算赶在时间到的时候,完成了对阉奴后xue的扩张。
等陪床阉奴筹备好,内侍局才带来两个姿色平平的低等侍女,命她们脱了衣裤,躺在木床上,将扩Yin器插进两个处女xue里,慢慢撑开,撑破她们的处女膜,又将两人紧致的Yinxue撑大撑宽松,晾在阉奴局一天一夜,才在送进皇子府的前一刻,取了扩Yin器,训斥她们不得忤逆皇子,与陪床阉奴一并,送进了十八皇子府。
当夜,十八皇子在教引太监的指引下,享用了被处理过的两个侍女,和一个清秀些的阉奴,派管家给阉奴局送了赏赐,苟澜谢了赏,才被送回学校。
才从内侍局回来,苟澜和丁岳就因为长相秀美,被宦官院选送去试用巡游神女,一个个手脚纤长,容貌秀气的太监被带进皇家神社,剥了衣裤,赤身裸体的在神职宦官面前走了走,原本浩浩荡荡的百余人的候选队列,就只剩下十五人。
苟澜与丁岳都幸运的入选了,留下联系方式,带走训练安排表,两人便被安排这专心排练一年一度的神女夜游。
说到神女夜游,出身平民的苟澜与丁岳没有来参选前,最大的乐趣,便是抱着手机电脑,乐此不疲的看着帝国每一届神女夜游的录像,就着那满屏美腿美人的实录,苟澜能吃下去三大碗白饭。
但等两人入选,他两才明白,女子地位低下至此,又对良家女贞Cao规定极其严苛的帝国,是绝不会容许良家妇女,穿上那又露腿又露肩的神女服,在神社外的百里长廊上游走。更妄论女子根本不许踏进神庙一步,帝国贵族固执的认为,女子身上的Yin气,会污浊神庙的圣洁。故而那全是绝美神女的夜游队伍里,其实都是秀美的年轻宦官充当神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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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保持良好的身体状态,从苟澜两人入选起,他两的饮食就受到了严格的限制,每天的晨练也被按要求,换成更能练出细腰翘tun的项目。
到了周末,提前赶到神社,苟澜和丁岳要从习惯神女那独特的高木屐起开始练习。神社给神女们准备的双齿木屐足有二十公分高,站上去就像踩了凳子一样,但木屐上却只有两条交错穿过脚趾的绳子,光是穿着这双根本不适合行走的木屐动起来,就是难事。
踩上木屐,按着指引,夹紧双腿,先挪左脚,微微提起木屐前移,再提右脚向前,卖力用腿提着那双足有五斤重的木屐,苟澜就觉得自己脚要废了。拽着奇葩木屐努力尝试行走了半日,总算勉强能拖着木屐往前挪一挪,累的满身是汗的在指导的指令下脱了木屐,歪到木凳上休息,苟澜才和丁岳凑到一快,有气无力的吐槽这非人的木屐。
“岳啊,你脚还好吗?那木屐也太重了,勒的我脚都起泡了”
丁岳靠在苟澜身上,半死不活的回应“老娘情愿被三个壮汉日死,也不想托着这玩意走秀太痛苦了”
“可现在就是给你找三个壮汉,丁公公还有力气把屁股撅起来给人日吗?”苟澜难得的开黄腔调戏人
丁岳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才说“澜啊,陪我去趟厕所,汗流到saoxue上了,又shi又痒,这不擦干净,老娘都能坐地吸土”
苟澜架着丁岳,没好气的进了厕所,让丁岳在水槽上站定,各自脱下衣裤,撅高屁股放了水,用常年携带的毛巾把屁股小腹的汗水擦干净,才慢吞吞的跟着人群,去吃工作餐。
被选中做夜游神女的宦官,每个都姿色极佳,十五个人凑近一间屋里,让桌上那令人厌恶的白水煮鸡胸白水煮蛋煮青菜都变得不那么难以下咽。
等休息够,苟澜再度踩上那双沉重的木屐时,指导为了改善他的步态,还取了条棉绳,把苟澜一双大腿捆起来,强迫他并着腿走路。苟澜无奈的努力习惯扭tun带动小腿驱使木屐移动,笨拙的像只企鹅一样,在练习场上挪动步伐。
接下来的几个月里,苟澜丁岳一心扑在神女夜游的训练上,配合科学的锻炼与饮食,两人的身姿也越发秀丽,双腿笔直修长,tun部肌rou在锻炼下格外壮实,把两人因为雄激素过低而在tun部堆积的脂肪垫的浑圆挺拔,一把纤腰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赘rou,从背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