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酣畅的情事,两人也陷入了疲倦的梦乡。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泽诺,他望向青年安静祥和的睡颜,一寸一寸就着窗外散进来的几丝光亮慢慢端摩那个要了他的男人,心中原本应是愤怒和不屈,但望向青年的那刻,他竟不由自主地被他所吸引,无论是他的轮廓,他的气息,泽诺都发了疯似的想要亲近。可他的理智叫嚣着属于他的骄傲和报复,他是当今帝国的四皇子,他的登帝大业决不能为了一个来路不明的雄性所断送。可是雌雄之间致命的吸引力却让他痛苦不堪。想到自己十几年的隐忍付出,十几年的出生入死,雌父死前对自己的嘱托,兄长之间的明争暗斗,这一刻,他忽然有些厌倦了,可,这一切不是自己一手造成的吗?又何来厌倦呢?算了,只当是萍水相逢一场。
想清楚自己的选择,泽诺暗暗叹了口气,想到终究还是要一个人,一个人去面对。,心情不免有些惆怅了。
泽诺慢吞吞的移开撒切尔的怀抱,抽离体内仍气势汹汹的巨物,感受着腔口被熨烫的火热感,一点一点地抽离,堵住的白浊也随着移动而流出,顺着白嫩的大腿根留下,晕出道道yIn靡的痕迹。差一点,就差一点了,泽诺在心里暗暗喊道,压制住自己发颤的躯体,竭力抑制住自己愈来愈深的情欲。
就在巨物即将抽离出泽诺身体的那刻,撒切尔突然醒转,反身压制住泽诺躁动而通体染上浅粉的胴体,狠狠挺腰,再度进入,重新被充满的感觉让泽诺触电般地喊出声来。“别,别,不要再来了,会、会坏掉的~”最后一个撒娇般的尾音像极了小猫吃饱喝足躺着怀里顺毛时发出来的咕咕声,像是有小爪子在挠心一样,痒酥酥的,感觉心都快成了一汪咕咚咕咚冒泡的热开水。
也是想着泽诺的身子,即使雌性身体强度再高,也应该让他们有喘息的余地,况且昨天晚上就席而眠,地板太凉,撒切尔也感到了些微的头疼发热。
撒切尔摇了摇头,想让意识清醒一点,可这样的行为却让泽诺误以为是自己没能及时承欢,惹雄性不开心了。泽诺小小地嗫嚅着说:“其实,不,不疼了,可以,可以再来的。”磕磕绊绊的说完这句话,泽诺不再敢直视撒切尔的目光,扭头望向一旁的地板。
撒切尔退出了泽诺的体内,xuerou层层翻涌,挤压着,裹紧着他这根昨晚曾狠狠cao开的rou刃。退出后的小xue显得愈发可怜,先前堪堪堵住的白浊没了阻隔,一股脑的全部泄了出来,白腻的腿根处是一片泥泞,还掺杂着晕染开的血ye,昨晚还紧闭的xue口此刻微张着口,依稀可辨xue内抽动的粉色。
撒切尔倾吐出一口气,稳定了心境,就开口调戏泽诺:“怎么了,爱上我了,还是爱上我的大宝贝啊?”不能说撒切尔经验丰富,只是生理课老师播放的教育影片里经常说这样的荤话,老师也曾说过,适当的sao话会使其更加敏感。本着试一试的心态,撒切尔如愿的看见原本就泛粉的身躯,听了这话后,颜色更深了,像极了一只被煮熟的油焖大虾。眼看着挑逗得快要忍不住了,撒切尔果断收手,伸手捡起两人的衣服,正了正声音说:“泽诺·索雷尔,穿上衣服,抓紧时间出去。”
等他们穿戴整齐,走出“情chao抑制室”时,不过早上7点左右的光景,停靠站也未到开放时间,空荡荡的候舱大厅只有他们两个人。正当撒切尔犯愁,怎样出去的时候,泽诺开口了,“要不,你先坐我的飞行器?”因为标记的作用,撒切尔大部分的情绪波动和想法都可以感受得到,所以在撒切尔犯愁时,泽诺不忍心让他皱眉,心一热,就说出了这句话。说完就转过身去,打开光脑,联系自己的心腹――乔伊,嘱托他尽快赶来,以及处理一部分必要的公务。
撒切尔想了想,也觉得搭泽诺的“顺风器”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抬头正想回答泽诺的话,却瞥见了泽诺认真处理的样子,丝毫不见昨晚涕泗横流,哭爹喊娘的样子,眉眼清俊,眼神凌厉,语气强硬,要不是亲眼所见,撒切尔几乎以为这个人有人格分裂。
时间就这么在指缝间溜走。没多久,乔伊就架着飞行器缓缓停靠在了面前。不得不说,这架飞行器是真的漂亮,通体泛着银灰色的金属光泽,线条流畅,即使撒切尔对飞行器不太感兴趣,他也知道这是莫言集团最近主打的飞行器产品――幻影系列,价格高昂,裸飞行器价就高达上亿的基甸币,估计一下撒切尔的全部身价也只够买这辆车的一个轮子。泽诺看见他怔住了,就出言提醒:“要不要上飞行器了,等会人多了,想出去也出不去了。”听了这话,撒切尔赶忙跨步进入飞行器,他可着实怕了人群蜂拥而上的力量了。可是谁能告诉他,这个充满豪华气息的飞行器是个什么鬼,一个飞行器也如此奢华,毫不意外其主人的实力强横,资金雄厚,撒切尔暗暗咋舌。光是那张看着就特别贵的真皮沙发,和几幅墙上的壁画也再次强调了主人生活的高端大气。其中一幅壁画撒切尔认得,那是上世纪最着名的印象派大师桑德勒·拉普开的得意之作――《夏尔的夜》,听说另外一幅他的画上个月拍出了1亿三千万的高价,撒切尔暗暗想到,他这是招惹了什么人啊!
他们俩并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