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闪身进入了一个密闭的小空间,可空间里弥漫的信息素却令他傻了眼
随着空间舱门的缓缓关闭,舱外不甚显眼的“情chao抑制室”五个字却仍在闪着微弱的光亮
撒切尔明白这样的信息素浓度已经表明舱内有雌性在艰难地度过情chao,即使是在边缘小星,撒切尔也接受了帝国统一的生理课堂,撒切尔明白,一个雌性在度过情chao时不可避免地要索求雄性的信息素,而他恰好成了这位雌性的索求对象。
这样的认识,让撒切尔觉得室内本就浓郁的茶蘼花香更馥郁了几分。
他缓缓走向舱室的尽头,越往里走,香味愈加浓郁,茶蘼花本就自带催情效果,再加上雌性长久的忍耐,甚至让撒切尔这等未成年的雄子也勾起了欲望。
终于到了尽头,舱房的角落里蜷缩着一个银发及腰的雌性,或许是察觉到了有雄性信息素的逸散,原本苦苦忍耐的呻yin声也不由意识地破碎逸出。
撒切尔感受着雌性的信息素波动,知道现在这个雌子的Jing神域岌岌可危,随时可能崩溃,取下抑制手环,马上就释放出了自己的信息素。
雌子像是久旱逢甘雨的沙漠旅人,吐出的呻yin声也变了个样,愈发饥渴难耐,沙哑地低吼着。撒切尔走了过去,从背后拥住了他,这个小小的举动却引起了他的一阵微颤。
撒切尔的手从腰线滑落至衣角,轻巧的手指从衣角处游进被繁复衣料所紧紧包围的肌肤,刚刚接触到凝脂般的肌肤,怀中的人不禁又溢出了苛求般的呻yin声:“啊~求求你,别,别这样”
撒切尔置若罔闻,顺着人鱼线上滑至饱满的胸肌,他的手在怀中人的身体上游走,温润的指尖像一折火折子,所到之处无不燎原之势。撒切尔轻按胸肌上早早挺立的两颗茱萸,绕着ru晕转圈,怀中人的求饶声不绝于耳:“不,别,别这样,求~啊!别摸那儿,求求你了,放过我,啊!~”
撒切尔却突然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将怀中的人转过身来。长相清俊,水蓝色的瞳眸此刻全部晕染上了情欲,眼角微微泛起绯红,眸中水雾弥漫,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让人忍不住再对他粗暴一些,肤色是滑腻的白皙,似乎轻轻一掐就会泛出水光。怀中的人望着撒切尔,眼眸中微微透露出对撒切尔突然停止动作的不满。
撒切尔浅浅一笑,略显尴尬说:“我好像忘了一件重要的事,你叫什么名字?你,还是处子对吧?”怀中的人微微点头,回答道:“泽诺·索雷尔,是,是处子。”一抹红晕去悄悄染上了饱满圆润的耳垂,即使是在昏暗的灯光下,作为雄子先天强大的Jing神力,撒切尔也注意到了这个雌子的害羞,微不可察地轻笑出声,低头俯首含住了雌子的耳垂,味道和想象中的一样好。撒切尔色情地吸允雌子白嫩的耳垂,舔舐,轻咬,亦或简单的吹气,雌子都像是受了极大刺激般在撒切尔的怀中扭动着,微摆着头颅,尝试着躲避雄子的挑逗。
撒切尔不再继续索求,反而动手开始拨去雌子的衣物
悉悉索索,两人也是赤裸相对,没了衣物的阻挡,雄子信息素的味道更加浓郁,更加让雌子欲罢不能了。撒切尔仍环抱着泽诺,撒切尔的手伸向了蜜源深处,撒切尔接着放倒泽诺以跪趴式匍匐着,翘着白嫩肥硕的tun部,双手扒开紧贴着的tunrou,露出了粉红的一点,水光潋滟,模样秀气。
撒切尔就着tun上的蜜ye,沾shi了手指,手指挤开了紧致的入口,每一条褶缝都在挤压着不速之客,手指的进入愈发困难。撒切尔也是强硬的个性,一根手指不行,那就用两根手指拓开,堪堪放入两根手指,xue口处的褶缝也没有了踪影,xuerou紧紧绞着手指,撒切尔不满于xue口的太过紧致,不顾xuerou娇嫩,手指就开始大开大合了起来,泽诺感受到了微微撕裂的痛感,不禁惨叫出声:“别,求你了,别再弄了,啊啊~求,你了,别在那里面了~”
随着xuerou的适应,小xue也开拓到了可以容纳的程度。撒切尔也就不再隐忍欲望,将巨根抵在泽诺濡shi的xue口,泽诺感觉到了一个更热更大更滚烫的东西抵在从不示人的隐秘部位,暗暗吞了一口口水。在皇家的传统教育里,泽诺懂得接下来自己将面对什么,明明知道应该拒绝,可这人流露出的温情和柔意,让他从小倍受冷暖的心感到了一丝慰藉,像是一道暖流缓缓流过心田,即使缓慢,也让人不容忽视的存在。
撒切尔没有多想泽诺的出神,劲腰一挺,巨物堪堪进入一半,真正充实滚烫的感觉让泽诺瞬间回到现实,“啊~轻点,轻点啊~”。撒切尔再次挺腰,用力顶入,双方同时发出声音,撒切尔是被紧紧包裹的感觉爽到不行,而泽诺则是身体被利刃划开两半一般痛得惨叫出声,情欲当头,再多的怜惜之意也化为灰烬。
随着撒切尔大开大合的动作,泽诺就像是欲海里的一叶扁舟,跟着海浪的起伏而起伏泽诺突然出声说:“你要了我,就~啊,就要对我,负责啊,别顶那里啊!坏蛋啊!~”撒切尔一记重击在花心上,喘息着:“当然,我还要狠狠标记你,让你成为我的,sao浪贱母狗~”突然的高chao来临,
让泽诺扬起了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