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这妖精的臀肉狠狠地捅入。
花弄影发出一声喑哑蚀骨的呻吟,将头仰靠在萧溟身上,望向萧溟已是褪去少年稚气的俊美脸庞道:“陛下啊!望陛下哈啊怜惜怜惜奴”
萧溟嗤笑一声,火热紧致的肉壁咬着他的性器不放,拔出来时只听一阵淫糜的水声,但见性器上头裹着一层湿滑黏腻的清液,甚至牵出一丝连载龟头上与穴眼中:“看你骚成这样,还用着朕怜惜?”
双腿被萧溟架开,下身处一览无余,因为猛力地抽插而剧烈摇晃着,肉刃在后穴进出间肠液飞溅。
“啊哈陛下”花弄影脚背绷紧,承受不住般仰起头来断断续续地浪叫着。
肉棱每次都狠狠擦过阳心,花弄影在这风口浪尖的快感中好似溺毙之人般艰难喘息着,泪水涎水流了一脸。
与那一声高过一声,一声比一声旖旎的浪叫相比,谢阑只是从喉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萧溟咬住花弄影的耳垂道:“看来让人叫床这项,花阁主没有调教好?”说罢将人狠狠一顶,花弄影便与同他面对面正被同样姿势肏弄的谢阑撞在了一起。
萧溟低笑着一声,反手从多宝槅内取出一只扎着羊眼圈的相思套,绑上了胯下之人挺立的性器。花弄影依旧靠着萧溟不住呻吟,没有怎么在意——许多恩客一向不喜男妓小倌在床上出精,怕脏污床榻,他也已几乎习惯了被缚住阳具的交合,仅靠后穴来达到高潮。
是以当萧溟握住自己的性器,试探着顶入谢阑被忽视的雌穴肉瓣时,两人几乎同时惊叫出声。
谢黎虽未刺激那牝处,然而后穴绵延不断的快感还是使得肉屄失禁似的不住淌水。男根硬热火烫的顶端碾过肿大颤抖的肉蒂,在缝口处蘸着淫水蹭弄。
那肉穴今日才被谢黎开苞,虽有浣肠又被细致拓展,但本不是承欢的甬道,依然被粗大的性器捅得又满又胀地难受,现在萧溟恶劣得又要让花弄影入他的前穴,谢阑本能的开始挣扎,却被一双有力的手臂箍住了。
谢黎格开他的双腿,谢阑一个不稳,双膝失去支撑,直直将那肉刃整根坐进了体内。
猛地挺起了腰肢,呻吟失声。萧溟握住花弄影的阳物,顶开了那瑟缩的屄缝,当相思套上狰狞的突起碾过紧致的肉壁时,让谢阑腿根处酸软地像被抽去了骨头,他好似被钉在树干上的猎物,眼睁睁看着另一杆长枪刺入体内。
然而谢阑没有想到的是,真正的酷刑却在那性器抽出之际——本在进入时倒伏的羊睫在拔出的过程中因着逆行而尽数打开,韧性的毳毛骤然碟张,刮刺入柔嫩的内壁。百爪挠心般的恐怖噬痒让他惨叫出声,双眼翻白,穴内喷出一大股热液,直接浇上了花弄影紫胀颤抖的龟头。
剧烈又可怕的快感激得谢阑整个人都抽紧了,两个穴口绞得死紧地含住两根滚烫的性器,甬道不断蠕动绞缩,仿佛千张小嘴吮吸着,让花弄影和谢黎的动作都变得无比困难,只有萧溟依旧不为所动地继续胯下抽送。
“陛下哈您缓缓啊!”花弄影十分不好受,谢阑体内实在是太紧了。
“唔”谢黎还未出精,谢阑便已被这可怕的淫器肏得连泄了三次。
谢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只能断续哀求:“不要停下,求求你”
有些于心不忍,垂头轻声在谢阑耳边吐出几个字,萧溟没有听清谢黎说了什么,却见谢阑突地一个怔愣,下一刻却剧烈地挣扎起来,身下那处激射得泉眼也似,水喷了满床,性器也几乎同时射出了一股稀薄的精液。
“谢黎!谢黎!放开我!你放开我!”好似被烧红的铁棍捅入身体般疯狂挣扎起来,当年萧溟为了折辱谢阑,也让他跪着为亲弟弟口侍过几次,然而谢黎却从未真正同他媾和,如今血亲相奸,简直是禽兽不如。
谢阑几乎崩溃,声音却因着突地情绪波动而破音沙哑,好似一只受伤的兽。
见他这幅模样,萧溟心里却是一阵无名火起,愈发凶狠地顶弄着花弄影,一手环过身前之人,掐住了谢阑纤长的脖颈:“想让你弟弟放开,你先把咬着他鸡巴的屄眼儿松了!”
花弄影紧紧抱住崩溃的谢阑,四人在床上滚作一团,萧溟射在花弄影体内后,强行拉开谢阑双腿,往那含着花弄影性器的雌穴中一根根塞入手指,抵着楔入的阳具抠搔着内壁。
当最后萧溟掰开谢阑雌穴,擦着花弄影的阳物,将自己填进去时,饶是做足了功夫,谢阑脸还是疼白了。
阴穴已经完全吃进了两根阳具,肉唇被撑得薄的像是要裂开,两人的性器隔着一层肉膜与谢黎的磨擦着,几乎碎裂的快感与痛楚让谢阑有一种濒死的错觉。
平坦的小腹上不断显出侵入性器的形状,谢阑只觉身子的一次次高潮都伴随着裂开的疼痛,交合泄出的清液中开始夹杂着缕缕血丝。两根性器在雌穴中以不同速度律动着,一根嵌着羊眼圈的肉棒剐蹭着肉壁,另一根一下一下戳弄着最深处的小口。
精液已经射空了,最后尿水淅淅沥沥地淌下。谢阑已经意识不到自己被肏到失禁了。
感觉自己被从内到外地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