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简的兴奋点真叫人琢磨不透,也许他自己都不知道这场感觉是打哪来的。褚铮跟着他,从河边到酒店,只花了来时的一半时间。房门合上的那刻,杨简成了另一个杨简。
这世上有一种说法叫做好了伤疤忘了疼,褚铮觉得说的就是他,杨简把他推倒在床上时,他想的不是疯起来的杨简有多危险,而是自己这次能不能爽到。坦白说,他最近“轻松”得有点空虚了。
褚铮看着站在床尾的杨简,装模作样地抱怨道:“你这么大劲儿干嘛啊。”矫揉造作的语气把他自己都给雷到了。
“你在勾引我吗?”杨简脱掉上衣丢给他。
褚铮不知道自己哪根筋搭错了,接住衣服竟往脸上盖,原来香味和汗味混在一起也不难闻啊。正想着,杨简忽然俯下身,用衣服蒙住他整张脸,几乎鼻尖碰鼻尖的贴着他:“谁让你用我的衣服擦汗了?”
褚铮窜起一身鸡皮疙瘩,这感觉来得太猛,他形容不出来,但绝不是讨厌。隔着布料,他看见一道影子抬了起来。杨简掀起他上衣,稍微搓揉了几下他胸前那两点就去脱他裤子。他没打断,任由杨简将他下半身脱了个赤条条。
“怎么不踢我?”杨简问,手握上褚铮勃起的性器,“我很喜欢你不老实的样子,看了就想干。”
拜托,你现在摸的是我,我干嘛不愿意。褚铮取掉蒙在脸上的衣服,看见杨简一手在他身上,一手解自己的裤子,鬼使神差地坐起来帮忙。
“你真变态。”褚铮想,他什么时候踢过杨简来着。
“你见过变态吗?”杨简拨开褚铮的手,摸着他后脑一把将他按在自己胯下。
褚铮毫无防备,整张脸跟杨简的裆间来了个亲密接触——真是硬的,杨简这个变态今天破纪录了。妈的,怎么突然浑身难受?五星级酒店的床好好的设计这么高干嘛?害他跟个虾米似的弓着背蜷在那,全身没一处得劲的。
杨简脱了裤子把下身往褚铮嘴里塞,褚铮张着嘴顺床沿往地上出溜,杨简的腿正好挡在他正前方,他只能劈着腿蹲,蹲了一会儿觉得这姿势又累又难看,于是改成膝盖着地,跪坐在杨简和床之间。
杨简开始出声了,他一爽就这样,也不知道是不是压抑久了。褚铮每次听他这样,都会想起看过的一些欧美小电影,幸亏杨简没学老外那套把毛剃掉,不然还不扎死个人。
褚铮一边给杨简口,一边借着杨简的低yin撸自己。在家他不方便自慰,跟杨简在一起也总顾不上自己,作为一个生理心理都没毛病的热血青年,其实他挺憋屈的。杨简越站越靠前,褚铮身子被床抵着,为了舒服点只得改变重心,把腰往前送,没想到这样一来Yinjing刚好碰到杨简的小腿,他想都没想就往那腿上蹭开了。
“你在干什么?”杨简突然后撤了一步。
他一问,褚铮才惊觉自己在干什么——这不成狗了吗!
“就这样挺爽的。”褚铮强装镇定。
“你想爽?”杨简问。
这不废话么,终于想起问我爽不爽了。褚铮答:“当然想,就是不知道怎么爽。”
“我告诉你怎么爽。”
“我衣服还没脱——”
“别管它了。”
浴室里,杨简把褚铮抵在墙上抓着他那处上下抚弄,褚铮控制不住开始哼哼,杨简亲他耳朵脖子,亲到嘴边时他歪了下头,杨简说:“别躲,让我亲亲。”
褚铮觉得就是这个亲亲害他没了理智。杨简很会接吻,蒸腾着水汽的四周又让一切都变得朦胧,褚铮被这股氛围弄得五迷三道,杨简托起他大腿时,他不但没抵抗还配合着抬高。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这就是。
褚铮想杨简一定是把他这个举动当成了邀请,才会又一次问都不问就进入他。此时他正沉浸在唇齿相缠里,什么都没想,突来的疼痛叫他猛地惊醒,条件反射般咬了杨简的舌头。
杨简掩着嘴“嘶”了一声,意外的眼神里带着点不悦:“怎么你每次做爱都咬人?”
褚铮一怔,随即想起他什么时候踢过杨简了。“你记得?杨简你记得是不是?王八蛋给我松手!”他往外推杨简,但碍于姿势使不上力,反而被杨简搂得更紧。
“疼吗?不疼我动了。”
褚铮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杨简这个混蛋竟然没有一丝尴尬和动摇,倒像被什么刺激到似地擅自动起来:“褚铮,你生起气来真他妈欠干。”
你才欠干!你全家都欠干!褚铮冲着杨简肩膀就是一口,杨简闷哼一声按住他问:“你不是要爽?这样不爽吗?”
不爽吗?褚铮哑了。他突然注意到自己从没有真的拼尽全力抗拒过杨简的“独断专行”,包括那次强暴。其实,从刚才一进门,他内心深处的某一点就在隐隐期待着发生点什么。杨简强制他,他反抗,但反抗的同时似乎也有那么点享受,享受这种无力抵抗的感觉。而且,干都干了,一次和两次,一分钟和两分钟又有什么区别。妈的,自己这心态还真奇葩,简直比杨简还不正常。
“你个变态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