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强回家了,江世孝本想着早点上床睡觉,可是翻来覆去闹到10点还是睡不着。干脆爬起来,拿了钱包钥匙背上书包就出门了。
好在还有出租车,江世孝坐在车上,一路看着街边一闪而过的排排街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等车开到郊外那片贵的要死的别墅群,江世孝下车了,出租车司机偷偷从背后打量着,心里嘀咕“居然住这里,真特么有钱啊有钱人的崽子也长得好,Cao!”
保姆吴妈没想到现在这个点江世孝会回来,今天家长会是江誉去开的,江誉倒是提前吩咐她晚上炖好了江誉爱吃的甜汤,可是江世孝并没有一块回来吃晚饭。
“孝孝,怎么这时候回来啦?吃晚饭没有?”吴妈想起江誉的吩咐,“厨房里还炖了甜汤。”
“婶,我吃过了。”江世孝跟吴妈打了个招呼,本来准备直接上楼洗澡睡觉的,走到一半又有点馋,就朝吴妈喊道:“婶!我先去洗澡,你待会装一碗放我房里吧!”
“哎!好。”吴妈应了一声就麻利地往厨房里走。
回到久违的熟悉的家,江世孝还是有点想念的。这房子的设计是妈妈亲自Cao刀的,自己在这里长大,有太多太多回忆在这里。所以即便再厌恶那两狗比父子,江世孝也割舍不下这里。
站在蓬蓬头下,任热水飞洒,江世孝终于感觉心安,呢喃道:“妈妈我会好好的,他也是”想那么多干什么,自己和强子这么年轻,未来无限可能。说不定以后国内就能同性结婚了呢?实在不行,移民去美国也可以。至于他家里人答不答应,我江世孝自然会证明给他们看!自己家里不同意?管那两狗比去死~
江同学也不再纠结~,想开的他一边洗澡一边开心地唱起了歌~
厨房里,吴妈拿着手里的小药瓶有些手抖,一边掉眼泪,自己实在是没办法,不争气的儿子赌马输了几百万,家里砸锅卖铁也还不起。高利贷已经找上门,她只有一个崽,只有江誉能帮她了
想到上次自己鼓起勇气问江誉,这到底是什么药,会不会害了孝孝的命,那个男人嘲讽又轻蔑地望着自己:“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现在装什么圣人?”
是啊,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孝孝的身体每年都做检查,是健康的吴妈自我安慰道,终于麻木地把药倒进了咕噜咕噜炖得香甜的汤里
12点多的时候,江誉回家了。吴妈在他面前都不敢大声说话,只是低着头接过了他手里的黑色雨伞。
看到放在地上的书包,江誉瞳孔缩了一下,面上不露声色道:“果果回来了?”
吴妈心里一抖,老老实实回答到:“10点多回来了,回来就洗澡睡觉。”
“嗯,他回来碰到雨没有?”
“没,没淋shi。”
“嗯”江誉懒得跟她多说,确定果果没有淋雨不会感冒之后就上楼了。吴妈偷偷看着他的背影,皮相生的再好,也改变不了这是个魔鬼
江誉用钥匙打开被锁上的房门,果然看到少年窝在被子里呼呼大睡睡得香甜。
他关上门,一边走一边松开领口扣子,江誉也是人,江誉也会累。怕果果没见到家里人来开家长会心里失落,自己特意抽时间跑过去,等开完会再回公司开会处理事情,一天忙到现在才回家。
可是这一切都值得。他的果果,今天这么耀眼,那个小小的孩子已经长大了啊。
“果果”温柔地亲吻着少年,江誉轻轻抚着对方的额发,神情温柔。坐了一会,终于是开门离开了
窗外暴雨大作,电闪雷鸣,这也没能吵醒床上的少年。
睡梦里,江世孝迷迷糊糊听到有人叫自己小名,那声音是那么熟悉温柔,仿佛听过无数遍,但始终想不起来鼻端突然嗅到一阵甜香,少年陷入了更深沉的睡梦里。
刚洗完澡还带着水汽的江誉钻进被子里,小心地把手帕轻轻捂在果果的鼻端,让对方睡得更沉。
“果果”江誉难耐地剥光了对方,又小心细致地在对方身下垫了一大块白色浴巾。
“不能弄脏床单,果果这是哥哥的浴巾,随便果果弄脏”细致地抚摸着身下青春美好的rou体,这里长rou了,这里瘦了江誉有点近视,此刻取下了变态指数爆表的金丝眼镜,一双眼睛生的极好。没了白日里不苟言笑的Yin沉气质,好一个面如冠玉目似星辰的男人。
把少年翻过来趴在床上,肚子下垫一个柔软的枕头,江誉笑着跟少年咬耳朵:“先和果果这么玩,容易进去果果这么久没做,哥哥怕果果受不住”
江誉已经硬了,流着涎水的那根不住地在少年tun瓣处摩梭,他用力地掰开少年结实的tunrou,微微抬高,“看到了果果的小rou蚌紧紧的”
江誉把自己那根紧紧贴到少年的门户外,什么都不做就已经爽到了,肌肤相亲的感觉实在太好终于他慢慢地动作起来,在少年的嫩xue外边试探挑逗
“果果,记不记得上回哥哥插了一点点进去,结果果果好生气”江誉难耐地将对方掰得更开,更方便自己行事;已经能看见里面嫩红的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