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正则简直Jing虫上脑,满脑子都是开房,尤其临近国庆,四天假期,他的规划基本都是床上,“这样,前两天我们去开房,后两天我去你们家,在你房间里好不好?去我房间也行,你想在哪都可以,好吗?”
方杳安睇他一眼,心说,是你想在哪都可以吧?可看季正则两眼发光,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拒绝的话憋了半天,别过头含糊地,“再说吧。”
第一天真去开了房,还是那个小旅馆,只换了个好点房间。
刚进门,他就被扑到了门上,先被舔喷了一次,再被季正则提起来抵在墙上Cao。脑子里乱得要炸了,太激烈也太迅猛,快感来势汹汹,像突然爆发的火山,顷刻间将他覆灭。
他倒在床上,大岔着腿,被撞得几乎散架,两条嫩生生的白腿随着冲顶不断哆嗦,腿根青痕密布,像被人掐住了脖子,哭不出声来,目龇欲裂。
他chao喷了好几次,眼泪,口水,汗ye一起在淌,身体里的水分几乎被榨干了,床板被撞得吱吱作响。眼神空洞又呆滞的,他全身虚软,喉管干枯,指甲狠狠嵌进季正则Jing瘦的后背里,哭得像要死过去。
停下来的时候是下午四点,两个人都汗透了,水津津地抱在一起,互相吮吻。他搂住季正则的脖子,边和他亲吻,边小声的哭哼着,鼻尖发红。
两片软rou被干坏了,软凹凹的陷进去,过度地摩擦让它又麻又热,被撑开的xue口一时合不上,流出些浊白的阳Jing,顺着tun缝,滑到床单上。他两条腿敞着,瘫在床上,时不时被残留的快感激得轻微抽搐。
季正则顺着他下巴慢慢吻下来,舔他nai头上的shi汗,干燥的嘴唇贴着他shi润的皮肤摩挲,像溅到火星,他舒爽地战栗着,像一滩堕落的烂泥。
重新硬起来的性器顶端戳在他大腿上,缓缓插进他满是Jing水的rouxue里。他随着异物的挺进,身体上弓起来,像一座桥,手指死死掐住季正则的手臂,歇斯底里地哭叫,“别,别来了,要烂了。”
季正则不管不顾地动作,Yin道被高频率地抽插,Yin部酸胀,炙热,充血得快要爆炸,他难以抵抗这种粗暴地折磨,又哭又笑,浑身通红,下腹鼓胀的Jingye给他一种虚幻的饱腹感。
眼泪几乎流干了,从床头被Cao到床尾,脑子里吵得像有人在放烟火,喉咙里压了一万句话,却被插得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季正则发疯了,他要死了。
回到家的时候,他妈在沙发上边看电视,边回微信上家长的祝福短信,抬起眼看他一眼,“怎么不接电话,去哪玩了?”
他腿软得打颤,像两条酸黄瓜,心虚地躲开她的眼睛,“哦,手机没电了。”
“你舅爷爷的孙子明天结婚,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回去看看?住一天就回来了。”他妈换了个台,“收假就月考了,你想在家复习也可以。”又停顿了一下,“不过,说你会学习我还真不信。”
“我去!”
他几乎毫不犹豫,不能再在家里待了,天天跟季正则这么搞,他还不得废了。
一家人都去了,开了三个多小时的车,市的农村,到的时候已经开席了,没什么四人整座了,他和外公还有一群小孩坐在一起。
小孩子吃席喜欢抢,又夹不稳,落了一桌的菜,他外公年纪上来了,虽然还矍铄,但他总顾着老人一点,先给外公夹了菜再吃的饭。
他爸来这桌的时候,同桌一个不认识的亲戚夸他勤快又孝顺,他外公接了话,笑得爽朗,“我们小安条件好,以后找个好对象,下次外公就吃小安的喜酒咯。”
他突然僵住,被戳中痛处,眼帘落寞地垂下来,没有搭话,掩饰地玩手指。
他身体的事,爸妈谁也没说,包括其他家人,也包括后来降生的方晏晏,把范围缩到最小,他们第一次当父母,就已经决定好好保护这个被上帝咬过的苹果。
方至清笑了笑,“还早呢爸。”他的手在方杳安后脑摸了摸,对上他的眼睛,眼波温柔,“小安选自己喜欢的就好了。”
季正则电话打过来的时候,他正在吃鱼粉,怕他吃不惯农村的席,外公给他现做的,ru白色的汤汁鲜浓暖稠,鱼粉香弹爽口,热气蒸晕,吃出了一身的汗。
他边吃边唏嘘地想,他妈还真是个好命的女人,外公就做得一手好菜,嫁给他爸又是一个家务全包,生了儿子也是伺候她的,活得像个太后。
“小安,你去哪里了?”
他唆了一口粉,含糊不清地,“嗯,在我外公家。”
季正则不高兴地闹起来,“你不是答应我说要......”
“等等!”他急忙打断季正则的话,“我可没答应你啊,我说再看。”说完又心安理得地接着吃。
季正则情绪消极,语气里浓浓的不满,“我都硬了一晚上了,你怎么不说一声就走了?”
“要点脸吧你!”他气急败坏地叫起来,怕吵到外面看电视的方晏晏,又把声音压下去,恶狠狠地,“就算我今天在家也不可能再和你乱来了!”
下面被插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