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痛的,你看前面都湿了」他握住我的前端,用大拇指轻轻摩擦着,每次摩擦的时候背部就一阵颤栗,剧烈的疼痛里头隐约还是可以找出一点快感,让我难耐的喘息着。
他猛地一挺身,顶到最里的时候我一个颤抖,反射的拱起背脊,将自己更贴近他。
「不痛了?是不是很舒服?」他亲吻着我的脸,然後吸吮着唇瓣,将我的嘴唇撬开。
我的呻吟都被他吻住了。
沙发被弄得嘎嘎作响,快感渐渐的涌入体内,浑身燥热,可我眼前却是一片的模糊,什麽都不清楚。
「杰斯杰斯」他解开了我的手,我害怕的抱住他,「杰斯哈啊不我、我看不见」
他彷若未闻,只顾着抽动,我死死的咬住他的肩头,一个更大的顶入之後,後穴忽然一阵热烫的暖流涌入,我颤抖着,浑身乏力的倒在他的身上。
「宝贝,看着我」他捧着我的脸。
别再叫我什麽宝贝了你何曾把我当宝贝来看待过?
我闭上眼睛,任由他把我抱回楼上,还细心的替我清理过身体,这期间我都没有张开眼睛。
「你在生气吗?」我听见他在我耳边小心翼翼的问。
我是不是在生气,对他而言还重要吗?
若是害怕我生气,一开始就不会这麽对我,这时候才来讨好我,也未免太假惺惺了一点。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发那麽大的火可是你」我睁开双眼,他并没有开灯,房内一片黑暗。可我感觉得到他靠在我的身边,我可以想像他用美丽的蓝眼睛看着我,用柔软的唇在对我说话。
只是我的心凉了一片,什麽感觉都没有,只觉得冷而已。
「我想睡了。」我淡淡地,不再去想他的温柔。
那些都只令我觉得,他的粗暴更加鲜明而已。
我昏睡了整整一天,起来的时候都已经是晚上了,房内并没有开灯。
睁着眼睛,觉得腰上有只手沉沉的压着,我转过头的时候鼻间吸入的都是橘香味,是杰斯。
我忍不住自嘲地笑笑,当然是他,不然还是谁呢?
「笑什麽?」
我收敛了表情,微微地觉得纳闷,这麽暗他竟然还看得见我在笑。
耳边传来了布料摩擦的声响,身上一重,嘴唇嚐到的是柔软的感觉。
「看着我。」他命令。
我些微的透不过气来,於是伸手去推他,「别碰我。」我想背过身,却被他用双手压住,丝毫不能动弹。
「看我,你看着我。」我冷冷地撇过头去。
他以为粗暴的对我之後,再用这一点温柔的小手段就可以安抚我?
一个个都真当我是宠物了。我在心底嗤笑。
「别碰我。」我又一次对着他说,毫无温度。
而我心里确实是毫无温度,冷得可以。
压在上头的人没了声音,只剩下灼热的气息在颈间呼吸吐纳着,我难受的推了推,却推不动,忍不住发难。
「你放开,走开!」
「不放,除非你看着我。」上头的人异常固执,我十分恼火。
「走开,你走开!」忽然间我就歇斯底里起来,挣扎踢打着,乱动着。杰斯没料到我会突然激烈的动作,一时之间竟然压不住我,被我推到旁边,於是我也因为动作幅度太大,从床上滚下去。
黑暗之中我听见杰斯慌乱的脚步声从床的另一边绕过来,随後身体便被他抱回床上。「疼吗?」
我点点头。
下体很疼。
其实他对我已经很好了,没有打我,也没有对我说什麽可恶的话,可偏偏是那种方式,用我最厌恶的方式来压制我。
「别动了,我找医生来替你看看。」
我嘲讽,「算了,你捅我一刀再找医生」黑暗之中我看不清他的脸,可还是可以想像他的表情有多麽难看,周遭的空气彷佛都冷了几度。
他沉默一会,竟然没有发作,「我找医生来给你上药,你好好躺着。」
「算了,大半夜的找什麽医生,过几天就好了」我不悦的摸索着被子,想要盖住全裸的身体。
杰斯没有出声,我只好又叹了一口气,「你真想找也是可以等早上再让医生来不行吗?非得大半夜的」
「什麽大半夜?」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困惑。
「我说,等早上再」
他打断了我的话,声音听起来有些急促,「现在是早上」
我愣了一下,「早上?那为什麽还这麽暗?」我从床上坐起来,朝杰斯发声的地方望过去。
他不说话了,我也闭上嘴巴,忽然之间觉得恐惧。
「杰斯,你把窗帘把它拉开」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颤抖。
他没有说话,我感觉到他靠过来,用手抚摸着我的眼睛。
「裕贤,窗帘已经开了,现在是早上。」
我脑中轰的一下炸开,手脚都在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