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一直往前开,任白不说话,顾泓被男人气场压得不敢说话,车里的气氛一时压抑得要命。
顾泓始终低着头,所以当车停下来,顾泓根本不知道任白把车开到了哪儿,就下意识的觉得这是到家了。
熄了火,始终没说话的任白终于开口,低沉的声音干脆利落地就问了三个字,“错哪了?”
顾泓被他问得身子一阵,抿了抿嘴唇,声音有些发涩,到底是回了一句,“不该惹您生气。”
他回答得模棱两可,偏任白是个不惯毛病的,抬手就一巴掌抽过去,打得顾泓没跪稳,一头磕在了副驾驶前面的Cao控台上。
又是一声闷响,任白的声音泛着冷意,“我问你的是这个?”
“不管您问的是什么,让主人生气,就是我错了。”像他这种理智的可怕的人,很少会跟男人这么僵持着杠上,现在避重就轻这么说话,分明就是坚持自己没有做错任何事。
任白深深地看他一眼,不再说话,自己下车拉开副驾的门,也不动手,只是命令,“下车。”
顾泓甚至还没抬起头,鼻子闻到海水的腥味儿,脑子立时就是一懵。
这时候才惊疑不定地抬头,一看之下才反应过来——这哪里是到家了,顾泓竟然把车开到了滨海路上!
顾泓心里猛地揪紧,下意识地抿紧嘴唇,却到底不敢反抗男人的命令,依言从车里出来,在男人面前站好。
任白随手把车门一关,“脱衣服。”
“主人”
任白的意图已经一清二楚,可是自从跟了他开始,顾泓从未接触过野外调.教,即使这个时间的海边几乎没什么人会来,但即便如此,顾泓还是觉得后背一阵发冷,可是看任白此刻的脸色和态度,分明没有给他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
顾泓很少会违背任白的命令,至于很少违背过的那几次,顾泓刻骨铭心,毕生难忘。
所以他还是听从命令,顺从地把衣服脱下来,尽管在公众场合赤身裸体的耻辱和害怕让他浑身都控制不住地颤抖。
看着他脱到一丝不挂,任白面无表情地抬脚点了点地。
顾泓当然明白这是什么意思,闭了下眼睛,屈膝跪了下来。
他下意识地尽量蜷缩着自己的身体,以此试图让身体少暴露一点。可是他究竟不敢在任白面前挡着自己的下体,手放在身侧,握了拳又张开,紧张害怕得不知道要放在哪里好。
他在尽力配合妥协,可是偏偏任白不满意。
“向我展示你的身体,奴隶。”
展示的姿势,就是要分开双腿,双臂抬起交叉放在脑后,将身体的每一寸都暴露出来。
顾泓抬起头,眸子里写满了不言而喻的哀求。
任白却顺手抽出他裤子上的皮带,几乎没有任何停顿,扬手照着他胸前就是一下。清脆的声音,皮带的边缘滑过胸前的凸起,瞬间激烈的刺痛让顾泓忍不住弓起腰叫出了声。
任白却在他往后躲的一瞬间又是一下,压着先前的伤痕,让小巧的ru头隐隐充血,“你嫌这里太安静没意思,非得弄出点儿动静来让人过来围观你是么?”他说着又是一下,依旧同一个位子,顾泓把嘴唇咬出了血,ru头略薄的皮肤上已经沁出了小小的血点,“跪好。否则信不信我把你这个样子扔到前面的广场上?”
滨海路尽头有个广场,是夜里市民们扎堆休消遣遛弯儿的地方,即使这个时间没那么热闹了,至少也比其他地方要招人。
顾泓万万不敢真到那个地方去丢人现眼,只能拼命强迫自己,在这条外面随时有车经过的路上,按照男人的命令,完全打开自己。
任白顺手就对折了皮带递到顾泓嘴边,看着他顺从地张嘴咬住,转身回了车上,只留下了一句“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进来。”
这一跪,就是一个多小时过去。
顾泓居然就这么一直这么跟他僵持着。
其实有车身挡着,顾泓跪在里边儿,根本不会被外面来来往往的车辆看见。可是到底是中秋的节气,又是海边,任白怕真把这小犟种冻出毛病,到了最后,叹了口气,反倒是自己又先下了车。
绕到副驾那边,果然看见顾泓身体抖得厉害,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已经开始,竟然默然无声地哭着。
他这一哭,反倒是弄的任白哭笑不得,伸手把他嘴里的皮带拿下来,用沾着口水的那里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先前被他扇过的脸,“怎么,让你认错,我还委屈着你了?”
顾泓本来也没想到任白会就这么出来,才会放任自己的情绪,这一下自己也尴尬得不敢抬眼,偏偏叼皮带叼都太久,脸颊肌rou酸疼得快要失去知觉,嘴巴都合不上,口水又落下来,混着脸颊上粘腻的shi润感,羞耻得要命。
他不知道该回什么,可是又不敢不回话,停顿了片刻,生意场上谈笑风生的笑面虎,此刻却只低低地叫出一声“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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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一声,任白霎时间有点压不住火,甩手就又给了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