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想着,先前几次都是自己猴急地推倒了人,也没什么花样,沉默地提枪就干,这回正好有的是时间和氛围,干脆换个方式,好好地哄人。谁知这小奶妈不但天性胆小,还事儿特别多,让他抱着枕头趴好,又哼哼地说不舒服,让他侧着身子躺好,又红着脸支支吾吾地说见不到他,艾利顿本就没多少招儿,想了想,干脆就让人自己骑上来,谁知,他却呜呜呜地哭得更厉害了。
“唔……我……”
陈强也知道自己有点矫情,但那么粗的东西啊,从上而下看更是可怕,他已经敏感地察觉到艾利顿星星点点的怒火,连忙软着身体黏上去,胡乱地在人脸上啜了几下,讨好地摆着腰,求饶地细细哼道:“我没用……唔……不如你……直接进来……”
“唔!”
后脑的头发被用力揪起,陈强被迫昂起头,直视那跃动着情欲火苗的深棕色眼眸。英挺的眉目,深邃的双眸,艾利顿的面容相当有男子气概,正正是陈强最容易为之倾倒的类型。在穿越之前,他一直隐藏着自己的性取向,加上生活奔波,根本没有时间去思考这些,如今猛地全数送到面前,让他目眩神迷之余,也有些不知所措。
三兄弟里头,长得最好的自然是一直瞧不起他的三弟伯尔格,那是一种精致到彷如画中仙的美貌,二哥修斯为人最好相处,笑意盈盈,落落大方,但是这种游刃有余又让人觉得有几分距离感,只有这位沉稳可靠的大哥,不但相貌长在了他的萌点上,性格也让他十分欢喜,沉稳寡言,有礼可靠,只除了一点,那话儿简直是太……太可怕了。
“好。”
艾利顿向来是这种直接的回答,与之相反的,动作却是十分粗暴和迅猛。陈强只觉得眼前一花,身体被重重地掼倒在松软的床铺上,两腿被用力地折起,彷如抓小鸡一般,艾利顿的大手分抓着他两腿,几乎是将他上半身往上提起,那根等待许久的长剑终于出鞘,滚烫而危险地快速擦过他的臀缝,就着从上而下的气势和樱乃许久的欲火,居然霸道地撞入了小半截。
“哈…………啊…………”
嘶哑的叫声从高走低,陈强瞪大眼,泪水抑制不住地往下滚,仿佛是突然被兜离水面的鱼,空气争先恐后地从肺部剥离,五脏六腑却被滚烫粗热的东西用力挤压,身体仿佛要拆卸重组般,被一根突如其来的主心骨猛烈贯穿,劈开两半的错觉让他喉头漏出可怜的呜咽,身体痉挛一般抖动着,胸前的奶汁却小喷泉一般,诚实地达到了一个爆发的小高潮。
“呜…………啊…………啊…………”
艾利顿当然是乘胜追击,事实上肉物被紧紧包裹的感觉让他几乎要升天,仿佛无数个小口在吸吮,连柱身上最细小的纹路都被妥当地抚慰着,柔滑的内壁仿佛最上等的丝绒,又暖又润,从深处更是慢慢渗出些汁水来,一点点地润湿着前进的道路,让他忍了忍,缓了缓,终于还是一鼓作气地挺到了最深。
“啊………………”
俯下身来的时候,他的肉头正好抵到了陈强最内里的软肉,两人额头相贴,湿漉漉的小脸又是疼又是爽地扭曲着,为了顺畅呼吸而大张的双唇中,嫩红的软舌微伸着,让他忍不住缠了上去,吸食橡皮糖般啾啾地啜吮起来。
自然,得尝所愿的下身并不会浪费时间,艾利顿的一手扣着人头顶,一手撑着身体,以免庞大结实的自己将这脆弱的身躯压坏,一面却毫不留情地高歌猛进,彷如疾风骤雨摧折着刚刚抽芽的小树苗,顶撞鞭挞,深入浅出,弹性极好的暖紧甬道被一再地反复撑开,抽送之间,密密层层的快感海浪般起起伏伏,席卷了两人为数不多的仅存清明。
“唔…………唔…………嗯…………”
陈强细小的挣扎更增添了他的性趣,这份绝对的受制和掌控让彼此都很快攀上了巅峰,结实的合金床铺被撞得彷如滔天海浪中飘摇的小船,而置身在暴风眼中的可怜人更是满身汁水,胸前的红缨被叼在口中用力吸吮,而寂寞的另一边却不住喷射,仿佛身后那饱足到陷入抽搐的小嘴般,脱离控制地露出最原始的反应。
咕叽咕叽的水声越发响亮,倒是淹没了陈强那气若游丝的喘息,吸完了一边,艾利顿便换了另一头,软得筋骨全无的身体乖得彷如布娃娃一样,任由他肆意顶撞,无论什么角度,都能溢出汁水,都能唤起敏感的颤抖,都能带出细小的,让人心潮澎湃的诱人呻吟。
“啊…………哈…………不…………唔…………不行了…………”
陈强的眼皮又直往下掉,一副体力耗尽,即将要晕过去的模样,他浑身湿透,仿佛水里捞上来一样,声音哑得不成样子,白皙瘦削的身体上遍布着深深浅浅的手印和红痕,让他原本不算出色的五官带上一份凌虐的美感,衬着湿漉漉地贴在额上的黑发,居然有几分让人挪不开视线的引人姿色。
艾利顿正是干到兴头上,对他来说,这不过是漫长的性事中第一个小段落,香甜的奶汁滋润了他的心灵和体力,源源不断的魔力从两人交接之处传来,让他越战越勇,甚至觉得连续不断做个三天三夜也毫无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