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效率奇高的双手也没有闲着,早就将他的衣衫脱下,潜到后腰处,挑开尚有湿意的臀缝,直奔诱人的核心而去。
不久前才被疼爱过的小口软软湿湿,轻易就吞下了一根手指,习武之人的指节本就粗大,而男人的身形更是较常人高大,仿佛进了一根便把那弹性极好的甬道给填满了,转碾之间,让人可怜兮兮地细喘着,勾着脖颈的手臂都在发抖。
“啊……唔……疼……”
陈强眼里自然蒙上了一层雾气,他半挂在人身上,两腿不知羞耻地勾着人虎腰,昏昏的睡意早就散去,如今全身的血液因为期待而沸腾,连胸前的两点都开始激动地渗出香甜的乳汁。
啾啾的吮吻声灌入他的耳膜,艾利顿一边感叹着他好香,一边熟练地开拓着后头的肉穴。有凉凉滑滑的液体被带了进去,陈强知道是某种润滑的物事,心软地哼哼几声,更是抱紧了人,羞得连耳朵都是滚烫的,忍不住断续地催促。
“唔……艾利顿……快点……”
“……快不了!”
艾利顿的声音带着几分压抑的沙哑,他知道自己尺寸惊人,第一回的时候没有经验,几乎把人弄死在身下,当时看着煞白着脸进气少出气多的可怜人儿,他那颗无坚不摧的心,头一次几乎要停止跳动,从交接之处慢慢渗出的鲜血更让他浑身僵硬,居然不知所措地怔愣了好几秒,直到这人呜呜着、非常丢脸地开始失声啜泣。
看着那张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小脸,艾利顿竟然诡异地觉得有几分可爱。他的世界里几乎没有弱者的存在,这个世界以强者为尊,就算是女性,除了某些先天条件限制的,无一不是自信和坚强,像陈强这种动不动就退缩,动不动就害怕,甚至还会红眼流泪的成年人,可谓是少之又少。
艾利顿起初不是太看得上陈强,内心还带着几分鄙视,就像他心高气傲的三弟一样,觉得这人是个懦弱的废柴,只不过他向来比较沉稳,就算是不喜也不会挂在脸上,况且这人无缘无故出现在他的庄园里,还带着不少的疑点,怎么样都得弄清楚了再放走,当然,在发现了人奇异之处后,他根本没想过要放手。
向来为了修炼而清心寡欲的艾利顿都忍不住心猿意马,目光总是追随着这弱小瘦削的身影,不但是晚上,连白天都找机会将人抱在怀里。
就像如今这样。
“唔……我要……啊……”
陈强的声音已经带上了艳丽的哭腔,柔软湿润的肉壁在一缩一缩地吞吃着他的三根手指,不少清淡的汁水顺着扩张的小口往下滴滴答答地流,缎面的床褥上很快积了个小水洼,更是让那擎在腰间迫不及待要投身快乐事业的巨物兴奋搏动,一跳一跳地,连顶端都渗出些克制不住的腺液。
“唔!”
艾利顿沉沉地闷哼一声,咬着牙又在里头转动了几圈,光滑的肉壁仿佛被水浸过一般,润润软软的,仿佛是刚刚出炉的焦糖布丁,正在等待着品尝的调羹。
“呜呜……你……还……”
陈强已经有些崩溃了,一再的隔靴搔痒让他发起了小脾气,两手发泄般抓捏着厚实的背部,当然只能印下淡淡的抓痕,却足以让艾利顿卸下最后的防线。
他的二弟这次受伤最重,刚刚才治愈完毕躺在监测仪里观察情况,而他这个从来尽职尽责的大哥,却只是对守在一旁、忧心忡忡的三弟抛下一句“好生照看”便脚下一转,急急地向房间走来,敲门的时候他有一瞬的犹豫,当看到整整齐齐从没用过的床铺时,一向严肃沉稳的他也不由得勾起嘴角,漫出笑意。
他笨拙的温情终于煮熟了这只怕人的青蛙,陈强下意识地摸到了他的房间,毫无防备地躺在他的被窝里,睡得软乎乎的,黑暗中一抹白皙的颈子袒露在外头,更让他喉头发紧,心跳加速。
也许,他从未体验过的喜欢,就是这种模样。
“不……我不行……啊……太……唔……”
细弱的哭腔在黑暗中份外惹人怜爱,可惜高大如山的男人纹丝不动,依然钳着人瘦削的腰身,逼着他颤巍巍地往下坐。
仿如传说中的石中剑,艾利顿那粗硬得可怖的肉物孤傲地矗立在下头,带着一股吓人的气势。陈强自然不敢往下看,仿佛是畏高的人被迫进行暴露疗法,理智上知道这是百利而无一害,身体却诚实地抗拒着,搂紧了人脖子细细地、委屈地哭了出来。
“艾利顿……不要……呜呜……我怕……”
托在后臀处的大手紧了紧,仿佛是在责备他胆小无用,艾利顿的指尖坏心地撩拨着那处滴水的入口,画着圈儿,一点点地往里深入。
“唔……不……要更粗的……唔……”
陈强哭着哭着就怒了,张嘴咬住了人肩头,所剩无几的体力也支撑不住抖得筛糠般的双腿,腰身一塌,会阴处擦过人热得烙铁般的柱身,坐到了肌肉结实的大腿上。
“不要?”
声音仿佛低了几度,艾利顿趁势抽出了手指,捻着指尖上那些清淡的汁水,语气中隐隐带了几分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