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强有些艰难地呼吸着,连鼻端都被蒙上了一层粘稠的汁水,他胸前不受控制地漫出奶液,酥酥痒痒的,恨不得有人来捏他抓他,但苦于嘴里还含着些白液,只能呜呜咽咽地颤着身体,胡乱地向人伸手,像是撒娇的孩子在索要抱抱一样。
满溢的奶香迅速充盈了整个空间,仿佛助燃剂般,再次让艾利顿的情欲窜上顶峰。
只见他呼吸一紧,扣着人手臂往上一提,笔直的肉棍已找准了位置,抵着翕张的穴口象征性地磨了磨,便毫不客气地破门而入。
湿濡的内里还残存着昨夜狂欢的余韵,仅仅是疼了一瞬,那被贯穿的人便发出柔媚的叫声,收缩着肠肉吸吮来势汹汹的灼热,几乎是在插入的同时,前头的肉柱就释放出汁水。
“唔…………舒服…………唔…………”
汗湿的躯体软玉般被艾利顿搂在怀里,高频的起伏间,奶汁四溅,下头的小嘴越是被撞得迅猛,上面的乳孔就越是舒张,仿佛是嵌了个开关在甬道里,又仿佛是改造的身体已经形成条件反射,每当那粗壮的肉头狠狠擦过,便浑身战栗地喷射。
陈强早已接受了身体的奇妙设定,甚至觉得庆幸,他用独一无二的技能牢牢地锁住了两兄弟,特别是这个沉默寡言、身上背负着家族重担的大哥艾利顿,他不止一次在脑海里设想两人举案齐眉的景象……
“啊……给我……艾利顿……呜……给我……”
扭摆着腰身的自己一定十分淫靡,只是矜持有何用?先前放下羞耻给人咬了一阵,便难得地收获了失态的模样,陈强无法忘怀刚刚那刺激的一幕,高大如山的男人完全被情欲控制,眼眸里只有他,健壮结实的肌肉也只为他鼓动,就连桌上的通讯器反复响起都无法分心,说起来,这东西直到现在还在不知疲倦地低声叫着呢。
早已布置妥当的晚会焦急地等待着他们的主角,心领神会的修斯在几次无法接通后终于大手一挥,代替他哥宣布狂欢开始。穿着一身华贵锦袍的伯尔格再次跺了跺脚,精致的容颜上凝着未散的怒气,反手就将一桌杯盏扫到地上,摔了个粉身碎骨。
而被大家心心念念的二人,却浑然忘我地在欲海里载歌载舞。
“呜……呜呜……不要了……啊……要去了……”
先前还很得意的人如今被拎到了床尾,被迫跪坐着直面几步之遥的明亮镜子,那里头,嫣粉着身子的纤瘦青年被两条肌肉虬匝的手臂铁链一样紧扣着,平坦的小腹上不时浮现出可怕的凸起,而更为凄惨的是那小喷泉一般无法休止的双乳,仿佛是哺乳期的女性在涨奶,那两片小巧的胸肌鼓胀着,喷涌不及的奶汁在里头憋得生疼,更是让那断续的呻吟添了几分颤抖的魅惑。
“够了么?我的小奶精。”
艾利顿沉沉地笑着,游刃有余地摆动着壮实的虎腰,在那动听如仙乐的肉体碰撞的闷响中,迷醉地嗅闻着空气里无处不在甜腻奶香。他是故意不去碰触陈强的胸前,就爱看这小人求而不得、又哭又喘地哀求他,还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其他娇媚的花样,像是收缩着内里,扭摆着身体,又像是咬着下唇发出微弱的气音。
长于世家的艾利顿并非没有见过声色犬马,他身份太高,气势太强,很少有人敢在他面前造次,就连那些大胆的浪女们也知收敛,在有限的“洁净”认知里,无人能比得上陈强的风情,即便那引人的动作里带着些生涩,他却偏心地认为天下无双。他的小奶精,上天下地只此一位的小可爱,让他爱得不知如何是好,爱得瞻前顾后,一再乱了心神。
不仅违背盟约干脆利落地退了婚,还和自幼宠爱的三弟闹了个不欢而散,他头一次没有听从那位天才少年的建议,否决了放人回家的提案,甚至情绪失控地吼着不许再提这件事,更别说彷如上瘾一样的,无时无刻都在腾起的情欲,光是看人远远地站着,或是捏着书页皱眉思索,他通通都觉得可爱,爱得想要将人拆吃下腹,揉进骨血,永不分离。
“呜呜…………轻点…………啊…………不行了…………呜呜呜…………”
陈强的声线被逼得几近沙哑,肚子里酸酸涨涨的,身体舒服得像是要融化,每一个毛孔都蒸腾着欢喜,每一次撞击都让他汁水满溢,从乳孔中,从身前的性器,从后头的甬道,更从心里满出来。
临时搭建的床铺在狂猛的冲击下摇摇欲坠,金银丝线交错的软枕早已滑到地上,床上的一切都乱糟糟的,连那柔软的狐毛毯子都润湿得一块一块——毋庸多想,全数是陈强所喷洒的甘霖,艾利顿还抽得出闲暇来调笑他,随便蘸了点水液送到人嘴边,一边深深地往抽搐着再攀顶峰的内里突刺,一边模拟着身下的动作,同步搅弄着湿热的口腔,可怜那小人连喘叫都发不出了,只能无措地颤抖着身体,泪眼蒙蒙地看着镜子里头的自己不知第几次被插得汁水四溅。
“啊…………呜呜…………”
膝盖被磨得发红,四肢更是面条一般软得无法支撑,来自身后的征伐却永无休止,像是对待小孩儿般,艾利顿靠着惊人的臂力将陈强提得双脚离地,一边九浅一深地旋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