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管你多少岁,你都是我弟弟啊。”
左丘友捧着左丘于的脸,说着这样的话,也依然行不副言地让后脑勺离开了床,吻上去。离开时,眼眶俨然是红了一圈,左丘友手臂扣着左丘于脖子揽下来。
手肘撑着床也显得太高,左丘于又不愿意放掉所有的力道压下去。他只是亲密地同哥哥身体贴着身体,却并没有给哥哥一点儿压力。
“哥哥照顾你好吗,以后都待在哥哥身边,好吗?”左丘友受不了两人之间为数不多的距离,按着左丘于一边手腕翻身,让两人面对面贴紧侧躺着,“你就说,你就跟他们说”
一下子,左丘友又想不出该怎么好,当要面对养育自己兄弟俩那么多年的家长时,到底该编出什么借口,才能将罪孽都隐藏起来。他将人捏得手腕都红了,也没能说出什么来,最终只是揉了揉眼角。
“要不是你,我也不会”左丘友闭上了眼,转过身去,“我要补觉了,你自己玩儿去。”
身后的人莫名就被突然嫌弃了,有些丧气地静了会儿,接着似乎在床上站了起来。左丘友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也不想回头去看,拽过被子盖上,还向前弓了弓身体,没有安全感一样微微蜷缩。
钻进被窝的是左丘于温烫而亲肤的臂膀,从肩部到颈侧斜挎过去包揽住左丘友。坚实的胸膛贴在左丘友后背,腿间的东西也紧碰着人,明显已经没有了包裹。左丘于不得要领,却自己除了裤子,要拿见不得光的事儿来讨哥哥欢心。
呢喃轻语,叫着哥哥。左丘于手已经伸进了哥哥的裤子里,指头摸索着碰到了那处,便学着从前被抚慰了许多次的样子,熟门熟路地握住,指节还附上了底下的囊袋。
左丘友的睡意瞬间被蒸了去,脊背因僵直离开了身后的胸膛,又被温热的rou体追过来重新覆上。快意从下腹迅速如电流,往上蹿,要穿过脊髓,钻进脑中,却被中途截胡在了后颈。左丘于的唇贴在他的后脖颈上,中间的濡shi不同于上下的干燥,不知只是涎沫亦或是舌头。
只是动着手上下运动着对手里的东西进行抚慰并不难,左丘于早已掌握了方法,连什么时候去碰碰上面的孔洞、刮刮下面的双球,都已经是到手的诀窍。但被裤腰勒着总归是不好施展,手上的力用不到对的地方,就已觉腕部受到掣肘。
左丘友在乎不来那么多,只是被小鱼碰,就已经能让他思绪高chao。硬物被断断续续地撩拨,却得不到痛快的解脱。左丘友三两下踢了裤子,转身将赤裸的小鱼翻过去压倒在身下。
手掌从侧脸划过颈侧,沿着脊梁抚向尾椎,将两瓣tun分开。掌心强硬向下开路,到了指尖,就不仅仅是掠过洞口而已了。即使生涩也撵开了波折翻覆的纹路,将指节埋没进去。
左丘于岔开着两腿仍然被抵开戳得不得力,隐入洞中的一寸异物只是微微向上使力,就带得左丘于膝盖一曲,抬起tun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