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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拉上了窗帘,屋内也是亮堂堂的。淡黄色的薄薄帘子,只是将晃眼的阳光半封沉了锁进潋滟房中。
背靠床头的人喘着粗气,低下头去看俯在自己胯上不断上下动作的脑袋。左丘友还是没能控制住自己不去将手按在那脑袋上往下压,当顶端顶到了更深入那柔软包裹的坚实,呛咳的声音就打断了他的快感。
下巴被哥哥紧张地托起,左丘于眼睛花花的,止不住地咳,还磕磕巴巴要说话:“哥哥,别,不要,生我气了,好不好?”
左丘友哪有时间生气,他就是危机感来源太多,一时处理不来。半夜待在房间里翻来覆去,仿佛又成了以前那个纠结彷徨的自己。怀里空荡荡的,心里也空荡荡的。曾经不敢抓也抓不住的东西,好像又要被弄丢了。
但左丘友没有回应左丘于,用手指擦去左丘于从唇角到脸侧的一条透明shi线,那是自己性器被从左丘于嘴里吐出后做的恶。
“你当时做这种事的时候倒没想过我会生气。”左丘友用手指磨开左丘于阖上的上下齿,shi润的手指碰到了稍微向后缩了缩又立马讨好卷上来的舌头。灵敏的端口接收到咸味,左丘于咽了咽口水,那股有点腥的味道就顺着一齐下去了。
“怎么不说话?”左丘友抽出手指,随意在床单上擦了擦,“小鱼,你是不是真的想不通?经历着刺激性这么强的事情,怎么可能会不醒?”
将紧张得有些盲目的左丘于扳倒在床上,左丘友跨在他腿上俯下身。唇碰上那个还软着的部位,左丘友伸出舌头将顶端圈进嘴里,嘴一笼,已经将全部纳入口中。
在舌尖划过的刺激下,左丘于叫出声的同时,性器很快就充胀起来。顶端抵在哥哥上颚,圆孔往外冒着珠儿。哥哥的舌头被硬挺挤占了空间,只能在为数不多的狭窄空隙中逃窜推挤,却不知与此同时,让侵略物膨胀得更为迅速。
左丘友的服侍尽心尽力,没有被粗暴压榨也极尽自己所能,一次次的深喉让他不再如初始一般难受,呛咳被压下后的动作更为习惯而顺畅。他有些不满于只能看到微小绒毛覆着薄汗的脖子,搭在左丘于腰胯的手使劲一掐,终于得到了注意与回应,逼得小鱼低下原本仰起的头看向胯间的人。
“哥哥!”左丘于才放松的手又被左丘友一个用力的吸吮弄得抓透床单,才看了一眼哥哥的额发就又昂起头咬紧牙。
咽下去了。
还在云端喘着下不来,左丘于眨巴着眼睛看从自己身上起来的人,被孤立在下边的性器又射出了一小股不太黏糊的Jingye。左丘于没来得及捂住,被左丘友一瞟眼看了个正着。
微不可见地红了脸,左丘友小声骂了句什么:“怎么还有。”嘴一张,唇角就shi了,被涎水稀释了的粘稠白ye沿着褶儿溜出来。他丢下粘了一手shi的左丘于,在客厅里倒好水喝了大半杯下去,才想起来应该去漱口吐掉。
左丘于等得有些慌,喊哥哥也没人应。抓起褪到腿上的裤子套好,还顺带将哥哥的裤子拿上,才出去找人。
全身上下不见一缕,左丘友一手水壶一手水杯,见了来人将水杯递过去。左丘于不肯接,手里撑着裤子跪在地上要替左丘友穿。
左丘友好笑,只得将手里东西都放下,自己拿过来穿好。
“你睡得着?”
左丘于唇贴上水杯还没碰到水,呆了会了,才托着杯子一起摇头。
“那你怎么会觉得我能睡着?”左丘友原本赤着的上半身套回了宽松的睡衣,拿过水位线没变过的杯子喝了一口放下。坐上床将左丘于也拉过来,唇贴着唇,想把水哺给左丘于,可惜技术不佳,大半都浸在领口上。
“你以为你是喂我吃了药还是怎么的,谁能睡那么熟啊?”左丘友捏起那片衣服搓了一阵也没见干,拎着衣角给人脱了下来,“那时候我高三,你才多大?刚过完生日,十五。”
“大晚上的来口我。”
左丘于配合地抬手又放下,什么话都没有说,就叫了声哥哥,什么都没听懂的样子。
“我还敢打留在家上大学的心思吗?”
“怕不是书没读完,就因为侵犯未成年人给抓起来了。”
左丘友从左丘于的脖颈摸到脊背,将人搂着往后一倒,吻住趴在自己身上的人:“小鱼,你已经,成年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