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ue口已经被有些蛮横的刮蹭磨得泛红,连温度都比它处高那么一些。并起插入的双指还要无礼地强行分开,在狭窄的洞内撑出一个椭球形状。
左丘于被手指挑弄得心乱,筋也在一下的刺激中抽动了下,腿一抖,整个人就塌了回去。左丘友的手指离了软嫩,在半空中从缓缓降温也不消多少时间。没有再将人托起插入,左丘友四下看了看,定了位,丢下人下床去。
床上离了个人,被压下的弹簧恢复了原位。左丘于感觉到哥哥的离开,先前脚尖绷起的弧度还没散开,侧身伸手也没抓住人。脸因在枕头里埋得太用力,压出的淡淡痕迹一时消不掉,红红白白显得更是可怜。
左丘友拿了手机,一回身就看到那副怯怯的表情,脚步都顿了顿。坐在床沿,打开手机的录音往下翻,很快就找到了熟悉的那条。他顺着左丘于拽他的力,重新压覆上人,炫耀一般晃了晃手机,熟练地将进度条拉到差不多结束那儿,才举在左丘于面前,将音量调到最大声,按下播放。
“喜欢的,我爱哥哥的!”
统共不过几秒,曾经暂时让左丘友心满意足。
但人总是贪心的,得到了这个,还想要别的。
要更多的,要更好的。
似乎只要听得足够多,就能让话里的字字句句成为永不可破的承诺。
但左丘友不知道那是不是真的,因为他甚至好像没能听过多少次。每次的喜欢和爱都是自己骗着、逼着人说出来的,连这种简单的话,都是因为录了音,才能重复多听几遍。
录音停下后的静默里,手机屏幕暗下去。左丘友抱着人,望着人,等了许久,还是失望了。
也是,太傻了,为什么要执着于向一个智障要答案,左丘友想。
左丘友拍拍小鱼的脸,等人调了视线对上来,凑近了亲在他鼻梁上。
你不说,那我说吧,“我爱你,小鱼。”
如果他恢复了,会不会能明白这时候该要好好地回应人?
算了,还是不要了
润滑ye从掌心粘腻到指尖,也从股端shi黏到内里。左丘友用手在自己硬得抬起的性器上抹了几下,托住左丘于的腰,往正对在前方的入口捅进去。
映衬着动作的声效,左丘于的哼叫没有再被埋没在枕芯里。阖不紧的嘴不受控地一下又一下发着声,同身后的硬物和软rou配合得紧好。被撑得扩开的xue一狠狠被捅入摩擦,就被刺激得反射性敛缩,又因明明锁紧而却仍被抽离时的动作剐磨得更难耐。
左丘友即使没得到小鱼字句清晰的主动表白也不再沉寂,托着腰的手转向了其下方的tun。两手将两瓣掰得恁开,好让自己毫无阻碍地进发与暂撤。除此之外,还闲不下来地不时轻拍或揉掐。中间的xue口除了被吓得变着速度收缩,根本没有其它应对外界攻击的办法。但不好说这方法管不管用,因为那硬物插弄得更起劲了。
手扒过枕头,拽过床单,揪过衣服,抠过床头,又像抓什么救命稻草一样,握住了手机。晃动间,屏幕响应着背面无意的指纹解锁而亮起,依然是录音播放的界面,但没有人去注意。
直到不知哪个指节碰到了那个竖着的三角形播放键。
稀稀疏疏的声音没有谁去留心,直到几秒后那条循环播放的录音将录下的第一句人声放出。
“小鱼,你爱我吗,你喜欢我吗,说啊小鱼!”
左丘友停住了动作,呆愣在原地。他听着录音里自己近乎哀求的声音,知道当时醉得近乎离谱,知道自己那从始至今一如既往低微的感情是怎样同言语相溶相生。
“你想怎样我都给你,左丘于,说爱我。”
并不是没有听过前面这很长一段,而是因为听过太多次,才更不愿意去接受。不愿意相信自己一直都是这样,不愿意再将这悬在心里的一次次祈求再次宣之于口。不想永远都是通过哀求来换取那几个简单的词句,才会紧闭双唇去沉默暗示。
“说,小鱼,说你爱我,说啊,说你爱哥哥。”
左丘于将微微颤抖的哥哥扣得死死的,怎么都不放手。撑起身去箍住哥哥,又因不平衡而勒着哥哥一同倒下。
“我爱你,哥,我爱你!”
左丘于的声音盖过了录音中相似的表白。
尽管录音已经结束而停下,左丘于仍然像个不知休止的复读机一般,在左丘友耳边重复着那三个字。
左丘友的东西还未出Jing,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软了去。他像是累得狠了一样,兴致被敲打散了,一时无力去收集积聚。恍恍惚惚,昏昏沉沉。回抱着紧搂自己的小鱼,竟睡了过去。
跟哥哥相反,左丘于的东西勃得厉害。口中来回来去的话语越凑近越轻和,直到抱着的人睫毛都不再颤动,才停下来。但性器仍然才只是缓解到半勃,左丘于不知道该怎么办,这样抱着哥哥,即看不到那处,也抽不出手去摸。他静静望着哥哥,许久,也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