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蒋云彭能在盛怒之下立即收敛脾气,秦文惊愕之余,打了个哭嗝,自觉脸红地抹去眼泪,也哑着嗓子看向他的肩膀,害怕地缩了缩脖子,“你……你的伤,不包扎一下吗。”
“谁弄出来的,自然是谁解决了。”秦文有些内疚,也为自己刚才胡乱说出的那番话而感到懊悔,拿着医药箱跑来,给他把伤口处理了,看着他翻起的皮rou,他更不好意思地打量着面无表情的蒋云彭。
他应该很疼吧?但是他没有骂他……还叫他别哭。好像感觉这次是自己过分了,秦文低着头擦药,眼角却仍旧红彤彤的,像是小兔子一样,缩着耳朵,红着眼睛。
“别这样看我……我会忍不住的。”蒋云彭无奈地动了动肩膀,暧昧地摩挲上他的腰际,面上一副十分痛苦亟待疏解的模样。刚才他做到一半,还没有射出来,此时还直挺挺地,没cao个痛快就被小兔子给咬了。
秦文立即后悔起自己对他的那点心疼,收起医药箱,嘴巴挂得老高,十分不开心地骑到了他身上,就着仍有感觉的小xue坐下去,将rou棒吃下,闷声起伏,一心求他快些射出来解决完事。
蒋云彭也没挑剔他的服务态度,只是紧紧地抱着他的腰肢享受地缓慢挺动,“你眼中的蒋云彭,是什么样的呢?”不用秦文说,他也大概知道的,秦文愿意靠近与喜爱的是那个对他没有一丝欲望的,安心的,会保护他,愿意当他唯一朋友的自己。可他从看到秦文的第一眼就很清楚,他们不会是朋友。从一开始,他就对秦文抱着非分之想,像是慢慢吐丝的蜘蛛一样,织着一张大网等他掉进来。
“我认识的蒋云彭,是个很好的人,对朋友很热心,很开朗很大方,很照顾人,总之,才不是你这样的……爱欺负人,很凶,像土匪头子。”秦文闷声说话的样子简直可爱透了,像一个nai声nai气的朋友抱怨自己的朋友一样。
“但是如果我告诉你,蒋云彭一直就这样,一直对你就有非分之想呢?”
秦文猛地抬起头,有些不可思议地摇了摇,嗓子干巴巴的,“很多人喜欢你,我又不好…没有必要……”在他自己看来,除了这具身体算是引人注意,他的个性实在太平庸不过,没有什么天赋,是个无趣的人,没有特别好的朋友,也没有拿得出手的特长,只是为了不被嫌弃他的姑姑失望,才拼了命地像个书呆子一样学习,取得了不错的成绩来到一间优秀的大学。而大学里优秀的人又太多,他自认自己只是漫天星河中最不起眼的一颗。
“闭嘴。”蒋云彭干脆以吻封缄住了他的嘴唇,明明已经够惹人怜爱了,难道他就没有一丝自知吗?炙热的ye体在秦文体内射出,蒋云彭揉了揉他微微鼓起的肚子,用上了难得商量的态度。
“我妈准备过生日,我回家里陪她几天,你答应我,以后不许躲着我,我就不逼你每天呆在公寓里,你还可以去上你的班,虽然你上司说不会有人碰你,但是你也别太松懈了,别被别人占便宜了,摸一下脸蛋也不可以,知道没。”
秦文像得了斯德哥尔摩症一样,听到蒋云彭肯和他好好说话,竟然开心地点了点头,在得到了乔丽说不会有别的客人强迫他的再三保证之后,才回到了夜色的一层当普通服务员。
只是刚好有同事匆匆来叫他,说人手不够,拜托他去三层帮忙,秦文才犹豫地去了三层,自动过滤耳边的yIn言秽语,抱着最单纯的服务心态,端起高级洋酒进了其中一个房间。
昏暗的房间内只有朦胧的光纤,偌大的沙发上,只坐了一位客人,虽然看不出样貌,但是可见他的身形优雅,气场十足,秦文没敢多看,只是匆匆将酒放下,说了句“您慢用”便想要转身离开。
“小母狗,一段时间没见,认不出你的主人了?”
灯光适时的亮起几分,秦文定睛一看,才发现那位客人竟然就是夜色的幕后大老板,姜振。
“那个……老板,你怎么会在这?”许久不见,两人唯一的一次欢爱又从秦文的记忆中被唤醒,那个压在他身上索求时额角布满晶莹汗水却仍旧美艳得不似男人的姜振,与面前这个翘着腿的华贵男人渐渐重合。
小母狗这个称呼一出,立即让他羞愧欲死,想起自己的确像是母狗一样过,夹着面前这个优雅男人的阳具晃动腰肢渴求时的模样,恨不得挖个洞把自己埋进去。
姜振抿了一口酒,对他露出一个炫目的微笑,“嗯~有点微服私访的意思,只有自己来当一次客人,才可以真实地感受到自己店里的氛围。”轻松的语气还当真像是普通老板来店里考察。
“哦……那……客人,你看看要点谁吗。”秦文走着流程,顺手掏出自己一直准备好的点名单,将各色美人摆在他的眼前晃了晃,心里不自觉地思考,好像这些人轮不到自己推销吧?指不定里面的几个头牌就是被老板亲自调教过的呢。
姜振一眼没看点名单,只是托着下巴笑着问他,“嗯,这么多人,那你想推荐谁呢?”一道题目抛了出来,秦文也老老实实地回答。
“阿玉吧?他长得很漂亮的,邵华的身材很好……那个……薇薇是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