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咽着,淫魔一旦受到挑拨,身体内便会自觉释放出催情素,使得自身变得更加敏感,欲火焚身,念头里只剩下了“做爱”。而对方也会受到催情素的影响,阴茎愈加膨胀,肾上激素飙升,想施暴的欲望战胜一切,不管不顾地和淫魔交媾。
“主人,我想要鸡鸡插进来”粉都露出獠牙,完全发红的眼睛,尾巴缠着薛慎的阴茎不放,甚至大胆地用尾尖戳弄吐气的马眼,邀请的意味不言而喻。
薛慎自然受邀,他的眼神幽暗,阴茎跳动不已,这头凶兽急需要嗜杀美味的猎物,充实焦躁饥渴的内心。
他扒开粉都白嫩的屁股瓣,阴茎抵准开阖的肉穴,缓缓插入了进去。淫魔本身并不需要体液的润滑,他们的阴处天生收缩自如,淫液仅是作锦上添花之用,在攻方插入后自会分泌,增添性交的快感。
所以薛慎性器进入之时并没有感受到想象中的紧涩,反倒更像是探入了天生契合的肉道,一丝一寸都极度服帖,阴茎涨大之时,肉穴也会跟着伸张,茎身往后退时又会不情愿地凑上来亲吻,往前狠顶的时候看似招架不住,实则是小心翼翼地接纳恩客。
薛慎一鼓作气,接连往里头捅了上百下,不出十多分钟的功夫,粉都的里头早已湿得一塌糊涂,泥烂地纠缠着薛慎的鸡巴,“宝贝你这里好棒”开了荤的处男,头一回就遇见了宝,激动得连话都说得断断续续。
肉器与肉器的相互碰撞、挤压生成的热度与快感交织,都令薛慎如临天境——他竟萌生出了一种想要“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感觉,要么说做爱是人世间最野蛮粗鄙同时也是最快乐张放的事呢。
他表示十分赞同。
平日里冷酷的面具被扯破,难言的情欲一朝被满足,薛慎倒觉得自己现在才算是个真活的人类。
淫魔的身子一向敏感,刚开苞就经历刚才这般粗鲁的性交,粉都早就瘫软在床上任由薛慎的进攻,小家伙还没学到讨人的技巧,只有在被干得舒服的时候从轻声哼了哼,“好舒服”
他听见薛慎满足的慨叹,心里不由得小雀跃起来,用软软的声线回应道,“主人,喜欢就好啦粉都也好开心,想要更多”
这该死的小妖精!
薛慎此时是真信了,他身下的这个家伙就是专门来吸他精液的恶魔!一个男孩在被干时的声音竟然会如此性感!那两瓣小嘴是抹了蜂蜜吗
他敛了眼,手撑着床,弯腰低下头吻住了粉都微张的唇瓣,身下力道不减,随着插干的频率欺负起粉都的唇来。薛慎的阴茎往前一挺,舌头亦抵着唇缘滑了进去,纠缠着粉都的舌头不放,交换着彼此的津液。
“你的味道可真甜。”薛慎的舌头滑过淫魔的口腔,甚至用其顶弄里头软滑的腔肉,仿佛是在用舌头模拟他们身下的性交。
淫魔被调戏得连嘴角的口水都没有收住,狼狈至极。他委屈巴巴地望着薛慎,讨饶道:“主人,粉都想要主人的精液”
可怜的小家伙没有想到第一次遇到的对象就这么“持久”。长辈们说的“一旦做爱,立即缴械”论在薛慎的身上一点也行不通。
其实薛慎早就有了射精的意思,但他仍想在粉都的体内感悟一番,就强强抑制住了。
现在小家伙儿自己求着要了,薛慎哪里有不给的道理呢。
薛慎把阴茎重重怼了进去,继而插干了数十下,感觉来了,他便摁住了粉都的肩膀,将阴茎埋深,把喷涌而出的几波精液射进了粉都的屁眼里。
受精后的粉都满足极了,尾巴开心地扫来扫去,挑起薛慎的睾丸动达起来,似是很感激它们的“贡献”。
薛慎不肯把鸡巴抽出来,仍旧泡在粉都的小穴里。这里头既有粉都分泌的淫液,也有自己刚射的精液,水津津的肉洞泡得他十分爽利,比射在飞机杯里不知道要真实多少倍。
真好,薛慎想到,在自己还没有彻底变成心理变态之前,能够来场酣畅淋漓的性爱,真是死也值得了。
他望着已经累到合了眼的粉都,又有种疑似置身梦境的不安感。
头疼欲裂,薛慎沉沉睡去。
醒来时,要是一切都是场梦,那自己又该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