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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梦。
薛慎是被压醒的,他隐隐觉得自己的右手臂如被千斤重物实打实地重压着,翻身不能。
怀中又有一种并不能完全忽视的实体感,挤得自己喘不上气来。
他左手摁着自己的太阳xue,皱着眉睁开眼。
一颗头发长短不一的黑脑袋,高翘的头毛里甚至种着两只莫名其妙的粉色“妙脆角”。
薛慎脑袋迟钝,接着向下看去,是个浑身赤裸的小男孩,屁股挺翘的,是自己喜欢的类型。
嗯,肌肤上还有一些发青的痕迹,看着像是吻痕。
等等?!
薛慎晃了晃神,昨日的记忆如chao水般涌来,那些支离破碎的片段飞快地钻进脑海,无一遗漏地汇聚成了一副熟悉的样貌——苍白的皮肤,Jing致的五官,猩红的眼眸,圆锥恶魔角,还有那根存在感低弱的尾巴
粉都
!!
原来昨天的一切都不是在做梦吗?!薛慎从床上惊坐起,自己真的跟一只yIn魔上床了?!
粉都因颈后的一阵sao动而清醒,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喃喃道:“主人?”
他看着薛慎一脸震惊不已的样子,有些疑惑地在薛慎眼前挥了挥手,“主人,你怎么啦?”
“”薛慎石化了好长时间,才“腾”地下了床,转头走进了浴室。
看来昨天的自己果然是魔怔了。
纵使薛慎智商极高,接受能力惊人,他一时间也对“自己居然和一只yIn魔上了床”这个板上钉钉的事实迷茫不已。
太奇怪了,这一切,来得真是不知所措。薛慎一边把洗漱水吐了出来,一边往自己下巴上挤剃须膏。他必须得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关于自己家里住进了一只yIn魔的现状。
“主人,我来帮你吧!”粉都从门外探出一颗头,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分明是在期待着些什么。
“不用,”薛慎冷静回绝,他看着yIn魔光溜溜的身子,对他说,“去我的衣柜,应该是在底下的拉柜里,有几套衣服,你拿去穿吧。”那些都是薛慎初中时候穿的衣服,他估摸着粉都应该能穿上。
两人自从第一次见面起,短短的二十几个小时之内,一直都是赤裸相见的状态,这实在不是跟陌生人的“和谐”相处之道。
虽然他们已经发生了堪比恋人的最亲密的关系。
粉都很听话,薛慎出来的时候,他已经换上了一件宽大的恤衫,趴在床上乖巧地用屁股迎接自己的主人。
“”薛慎无奈,他默默为粉都拉上了被子,随后从衣柜里拿出了一条干净的内裤,打算换上。
显然粉都并不是一个闲得下去的小yIn魔,他摇晃着脑袋,目光平视仔细端详着薛慎赤裸的身躯,尤其是昨天sao扰他屁股的那个地方,感慨道:好大哇
他舔了舔唇角,小獠牙划过舌,底下又蠢蠢欲动起来。
“主人”粉都在背后呼唤着。
“什么事?”薛慎已经习惯了这个看似正经的称呼,他此刻正在跟自己胯下的家伙事缠斗,怎么都不能塞进子弹内裤前端的兜部里,这根高耸的海绵体似乎很抗拒屈居于狭窄的布料中。
年近十八的少年正值Jing力旺盛的青春期,原本面对日常的晨勃,薛慎都会平静地撸一发了事,然而今日床上来了一位身份成谜的“不速之客”,薛慎自然没有心情当着粉都的面为他表演自己高chao的自撸技巧。
“主人的鸡鸡好硬啊,装进去会很疼的吧!”粉都心疼这么根大家伙被薛慎粗鲁地对待,自告奋勇道,“我帮主人把鸡鸡变软吧!”
薛慎被逗笑了,难不成他还会魔法吗,鸡鸡变身术?
“你想怎么变?”
“用这里!”粉都“啊”地一下张开嘴,伸出舌头在空中做了一个画圈的动作,“我帮主人把鸡鸡里的Jingye吸出来!”
今天周二本就有课,昨天折腾一番,今早已经起迟了,但自己成绩优异,缺席一两节课也算不了什么大事,打电话跟班主任说一声就行。但粉都说要为自己口交薛慎挑眉,倒也不是不行。
他还没体验过被人口交的感觉呢。
是不是真如黄片里的演员那样,会爽到翻白眼,直接被舔射呢??
“好啊,”薛慎脱下了纠缠的内裤,转身坐在床上,敞开腿,“来吧。”
粉都两腿跪在地上,用手握住了薛慎的性器。
昨天就感受到了这根Yinjing的厉害,如今真实地握在手里,粉都兴奋不已,像是亲手抚摸到了博物馆里珍藏的国宝珍品,把薛慎的鸡巴一点一点地摩挲过去,连前端凹陷的马眼都用手指试探性地抠了抠,“主人的鸡鸡好大!热热的,硬邦邦的!”
“喜欢吗?”薛慎两手玩弄着粉都的恶魔角,用手指捏着那尖尖的顶端,旋着圈儿抚摸着。
“喜欢好喜欢主人的鸡鸡”yIn魔的头角也是极其敏感的地方,一旦有人触摸,就像是被揪住了软肋一般。粉都变得面红耳赤,他哈着气,用小嘴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