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球、球球你怎么样?很疼么!”邪神心疼地托着小莲的颈,焦切地为他拭汗,“你怀的是我的神种,又不是寻常女子肚中的rou体凡胎,应当是不疼的才对啊!怎会急急叫唤成这样呢?”
他边说边伸了手指,从小莲颊旁、淋漓滴落的香汗中,为他挑起一缕shi发,轻柔地理到耳后,又在他的额上,安抚地落下一吻。
“不是不是的啊、啊啊”小莲话不成句,还没未待讲完是怎么回事,音声又融在了揪人心尖的呻yin里。
“你快休息一下,攒赞力气吧,别说话了。来,换这个姿势临产,能舒服些。”邪神又召唤了一根粗硕有力的触手,抬着小莲的脚踝、高举到空中,让他呈现一个张着双腿、敞开花xue献祭的姿势。那姿势应当能减少疼痛,方便神胎的滑出,更重要的是,让他这个做父亲的,方便观察孩儿降生到这世上来的一举一动。
“啊,啊哈不、我不是”区区几字,小莲吐得气喘吁吁,“我不是疼的我是啊啊啊!”
一股yIn水,伴着他最后的一句娇喘,倏地从他花xue之中激涌出来,如温热的清泉,濡shi了他的tun沟,顺着丰腴的tun线滴落下来。他究竟是因为什么而欢叫不止,不言而喻。
原来是这样。邪神明了后,唇角立刻浮起了魅然笑意。
没想到观看自己的神妻产子,还能有这等艳福yIn趣。细算起来,他真是比凡间那些、苦等在产房外团团转的父亲,要幸运得多。
如此想着,他便也无甚担忧的了,又以触手勾来一只早已准备好的木桶,低下头去,含住了小莲耦荷粉的ru晕,轻压舌尖,让饱满的nai水,一股一股地喷入自己的口中。这可不是趁机在欺负小莲,而是在为他们孩儿的出生,做着必要的准备。
凡间有句俗语,“使出了吃nai的劲儿”,可见这吸nai,对于初到这世上来的任何小生命而言,确然是最费力的考验。可是邪神家的“娃娃”,生来特异,自个儿的小嘴不吸母亲的nai,倒是还未临世,就要烦劳父亲。幸好他的父亲,也乐在其中。
邪神聆听着耳畔激情yin哦的妙音,忍着身下硬到发痛的火柱,一口一口,耐心地嘬取小莲的ru汁,将那蕴着nai香的甘美汁ye,于口腔的每一处角落回味一遍,随后恋恋不舍地抬头,对准了木桶的开口处,将汲取的Jing华养分吐了进去。不一会儿,白白的naiye就盖住了桶底。
而那一头的小莲呢,本就因为酥麻到战栗的激爽,而抖得不成样子,这回又遭了夫君舔在ru尖的吸nai撩拨,真不知该叫那是锦上添花,还是雪中送炭了。可无论叫哪个,吸nai为他增添的成倍快感,毋庸置疑。
他的花xue内壁,受了yIn水的不住冲刷,被沐洗得shi润又干净。这为神胎宝宝的通过,创造了极佳的xue道条件。xueroushi软而有弹性地蠕缩着,每一次收缩,似是在暗语,在为这个孩子的降生而祝福。
外xue口层叠着的娇嫩rou蕾,艳如红荷,嫩如软贝,时不时涓滴着水珠儿,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睛,可惜夫君此刻忙着汲nai,是无暇欣赏了。
忽然,从花xue内猝不及防、伸出了一根乌黑的小触手。大约只有最鲜嫩的小笋那般粗,可却灵活得很,像是先行探出母亲体外、好奇打量这个世界的探路兵,扭转着腾舞了一番,最后竟是将微如黄豆的小吸盘,堪堪地吸在了母亲的花蒂上!
“啊啊!宝宝,宝宝别吸了啊,娘亲的花枣儿要被你吸坏了啊啊、好、好舒服,哈啊啊啊”
小莲的花蒂急剧地充血胀大,饱满得如同一粒、染了红霞的珍珠。小吸盘顽皮地将娘亲吸得直抖,随后又忽地抬起了小触,触尖儿朝着昂立的sao蒂,不经意地拍打两下,激得娘亲抖动着tunrou泄水时,又兀自逆着“温泉”,遁回花xue深处去了。
邪神看着那小东西,盈盈地笑了。还未出生就知道折腾你娘亲,真是坏——像我。这要是多留你在肚腹里,可不是要占尽你娘的便宜?那爹爹的欲望,何时能得解?
如此想着,邪神将手掌按上了小莲圆滚滚的纤薄肚皮,在那惹人怜爱的大雪球上缓慢摩挲,同时不着痕迹地,注入一股催产的神力,似是暖流灌入肚脐,源源不绝。
当初那小生命,确然是在小莲花xue不便时,经由后庭灌入的。可神胎不比凡躯,它是会自行寻往子宫的,就像所有生命,会本能地靠近热源,寻找一处温暖舒适的庇护所。因而,之前屡屡惊吓小莲的异动,便是神胎在逡巡,和拱入子宫。
“啊!啊,好舒服啊啊啊什么东西,有什么东西在摩擦我的子宫壁,啊啊啊不行了、舒服得我呜呜又要尿了”这断断续续吐出口的字句,与淅淅沥沥淋出来的yIn水,相合一气,叫夫君看得心旷神怡。
神胎身上、某种状似细小鳞片的东西,不断地刮蹭着小莲敏感的宫口,在将脱未脱出的档口,像最磨人的床笫珍玩一般,进到了玉势顶不到的最深处,撬开娘亲、最深沉rou欲的机窍,一下一下,折磨得小莲翘着小jing,抖着脚趾,泄身于rou欲之林。
ru白的浊ye伴着腥黄的尿水,一块儿从小莲下身激射而出,高声欢叫之际,宫口用力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