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颗浩瀚神秘的星球中,联邦与帝国将辽阔领土各划一半,分庭抗礼便是大势所趋,而最简单明了的外交方式之一,就是——
“我?联姻?”
姜琛不可思议地指着自己:“为什么2018年了,还要用这种古老的方式啊?”
“因为你是我儿子。”帝国的姜大校叹了口气,手中的拐杖敲了敲地面,有几段话没说出口——
因为在姜家里,你是资质最平庸的。身为的姜老大免不了为国效力,的姜老三又已经做了人妻,只有姜琛无所事事、游手好闲,性格没心没肺,到哪都能随安,也不怕吃了亏。
因为君要臣执行,臣便不得不唯命是从。
还因为——
姜大校看着自己的二儿子,一字一顿道:“联邦的章穆少将,指名道姓,要了你。”
章穆不是简单的在里出类拔萃,而是作为这个星球的佼佼者,小儿听了不敢夜啼,成年人听了也要肃然起敬。十五岁入军,十七岁指领一线战场,短短几年军衔的高升速度堪称飞速,仅仅二十六岁,鎏金星辉便毫无争议地缀在他的肩章上。
当姜琛终于有机会看到这位没空见面的大忙人时,已经是订婚宴现场。
他的第一反应便是:名副其实。章穆配得上这个军衔,更配得上这个名字。
人如云水游荡,不知应付了多少波人,章穆冷峻的脸上依旧不显半分烦躁。他穿着笔挺利落的军服,墨绿与明金交相辉映,挺括的质感衬得身姿如杨,声音也是金属质感的冷:“抱歉,夫人不胜酒力,这杯暂由鄙人代饮。——请。”
他二话不说接过姜琛手里的高脚杯,手腕抬起几分,示意地碰了碰杯,便一饮而尽。
宾客调笑了几句,无疑是什么少将真是会怜香惜玉、娶得这样的美娇妻实属一大幸事云云,听得姜琛眉间一跳一跳,直到宴会结束,人群散尽,他还处在“被人称作小美人”的晴天霹雳里。
说实话,姜琛的容貌算不得娇美,相较于的柔弱与的坚硬,他刚好卡在中间的程度——漂亮却不女气,说是俊秀又偏偏与俊不沾边。最绝的是如画眉眼,一颦一笑不寡淡,皱起来似一湖泛涟春水,展开又像舒散的无骨之柳,一副慵懒做派。
所以,向来以严谨着称的联邦少将章穆,看到他衣服都不换就躺在床上时,忍不住沉声道:“你不洗澡?”
姜琛翻了个身,懒懒睨着他:“大冬天的,泡个脚不就行了。”
“身体会不会产生污垢,与天气没关系。”章穆不以为然,甚至是不赞同。
“好吧。”姜琛口头应付着,身体却不打算妥协。他慢慢爬起来,歪着头,带着醉人的酒色,“少将,我们做爱吗?”
纯黑的皮质手套被脱到一半,章穆垂眼看他,眼底幽深,语气却平淡:“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
“那你管我洗不洗澡。”姜琛完全不觉得自己说出了多惊人的话,打了个哈欠,“请问你可以出去了吗。我要睡觉。”
“看来我没告诉过你,”章穆冷静陈述,“我们需要同睡一张床。”
“哈?”姜琛瞬间清醒,不可置信,“为什么?”
章穆言简意赅:“上面有监管。”
“你开玩笑吧,这种事也要看?!”
对方的脸色却没有变过一分一毫,像是看着一出无聊的戏一样。姜琛自顾自在床上翻滚哀嚎半天,才勉强打起Jing神:“还有什么,全部说完行不行啊兄弟?”
章穆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折叠平整的纸。姜琛展开,是婚内协定。
“一,不得干涉对方的私事?”姜琛照着认真地念,而后赞同地点点头,“没错,我待会画条三八线。”
“二,尊重对方的合理意愿?”姜琛弹了弹纸,“少将,我寻思你是不是犯了这条?”
章穆看着他,示意他说。他就语重心长地答:“你强迫我洗澡。”
章穆沉默了片刻。姜琛也不等他反应,一条一条读下去,发现没什么过分的地方,到最后,他才注意到:“等等,我不能出去工作,只能在家待着?”
“是。”章穆平静道,“这件事情轰动太大,你的身份过于明显,外出工作有弊无利。”
“我就像只米虫一样,在家瘫着?”
“条件随你提。”
“唉,大哥你设身处地想一想,”姜琛难过地叹了口气,“一个有远大志向的男人,因为成家不能立业,这是何种对人才的摧残?再者,我连经济基础都没有,还怎么巩固家庭地位?”
章穆语气放缓:“一年。这一年里,你只需要在家里,什么都不用做,愿意的话家事由你做主。零花钱提取无需过我手,金额不设限制。”
“如果我一个月要买好多好多衣服?”
“买。”
“吃很多很多零食?”]
“吃。”
“约超多超多炮?”
章穆闻言诡异地停顿了一下,而后颔首:“随意。但是有两点要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