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薛启不由自主地吞咽口水,由着陆远洲的舌头在他的掌心打转,酥酥的,痒痒的。再往上的地方就舔不到了,陆远洲努力地抬头想尝尝薛启白皙如玉的手腕是否如它散发的幽香那般勾人魂魄,奈何吸入熏香的身子软成了水,站着都费劲,别说撑起整个身子。
谁也想不到堂堂英明神武的帝王吸了助兴的玩意儿后竟像寻求爱抚的狗儿般黏人,巨大的反差让见惯了陆远洲平日姿态的薛启脸蛋一红,说什么也不让他舔了,雪白的肌肤就这样消失在陆远洲的视野里。
“阿启,你下来嘛。”陆远洲不满地看着薛启收回手,声音转了个调,居然放下脸面对薛启撒娇。帝王有些沙哑的嗓音分明和美娇娘半点沾不上边,但却戳中了薛启心中柔软的地方。他弯弯眼睛,应道:“好远洲。”
意识不清醒的帝王自然对薛启的称呼不做反应,心爱之人的名字在舌尖滚了几番,丝丝缕缕的甜蜜情意便化作蜜了似的甜到了心头。也只有这种时候,薛启才敢大胆呼唤高高在上的君王,呼唤他本来的名字。
我的陛下,我的远洲啊薛启轻缓地缠绕陆远洲凌乱的发丝,要将他死死铭刻在心。
久久不见美人入浴池,陆远洲出其不意地一把抓住薛启的细腕,把他强行扯入水里。正望着陆远洲出神的薛启惊呼一声,跌进浴池半天才站稳。
饶是好脾气的薛启也抬高了声音:“陛下,你知不知道刚才有多危险?”
陆远洲“嘿嘿”傻笑两声,软绵绵地滑进池子里。
薛启赶紧捞紧陆远洲,沉甸甸的身体想抬高真不是件容易事,怀里的帝王还不老实,扭来扭去地呛水。薛启都快心力交瘁了,他生平第一次做出了极大胆的动作——狠狠托住帝王挺翘的屁股,借力把陆远洲扔到水池边。
好不容易把陆远洲搬到床上,陆远洲又死死抱住薛启的脖子不让他起来。二人裸露的肌肤紧贴在一起,身下炽热的温度表明陆远洲正受情欲折磨。他不管不顾地就想凑过去含住薛启嫣红的嘴唇,被薛启手忙脚乱地扯开,安抚帝王:“陛下,莫急,属下不想让你受伤。”
陆远洲是听得懂的,他艰难地运转迟钝的大脑,理解了薛启的意思,好歹薛启能挣脱陆远洲的手去拿道具了。
端来的银盘中摆放了许多眼熟的玩意儿,都是以前陆远洲和各色美人交欢前需要用到的。单是道具丰富的花样就令人眼花缭乱。
要说起来,也有好些日子没用这些玩意儿了,薛启随手拿起一根粗细适中的角先生,指尖来回磨蹭尖端粗砺的纹路。新换的花纹不知道陆远洲能否适应,帝王最不喜爱用角先生开拓xuerou了,嫌那东西冷硬得很,捅进去不大舒服。
以前是为了别人用,现在则是薛启自己。他居然有种手足无措的感觉,熟练的手法净抛到脑后去了。
磨蹭半天,那根东西终于慢慢送进陆远洲紧闭的xue口,撑大内里狭窄的空间。好长时间未使用后xue,陆远洲不适地动了动,但催情的香薰很快盖过了不适,他刚清醒少顷的意识再次朦朦胧起来,轻哼几声就放松了xuerou。
直到全部吞入,撑大的入口颤巍巍地发抖,薛启便以最温柔的速度缓慢转动角先生。粗砺的花纹擦过瑟缩的xuerou,薛启听见陆远洲低哑的呻yin,诱人得紧,比往日伺候他的任何时候都撩人心弦。
薛启的手指来回抚摸陆远洲的后脊,在陆远洲张嘴呼吸的间隙贴上他的嘴唇。陆远洲立即做出了回应,和他唇齿交缠,狠狠汲取渴求多年的气息,柔软甜蜜的触感是陆远洲以前不敢想象的。
他声音哑的厉害,调侃薛启说:“阿启,朕以为你能一直保持冷静的。”他的手覆在薛启下身处,第一次摸到灼热的温度,想不到还有见到薛启动情的时候。
“爱人在眼前,属下永远也保持不了冷静。”薛启轻啄陆远洲的唇瓣,由着他胡摸。
“那以前朕赤身裸体地在你面前,你怎么不动情啊?”
薛启展开手指,告诉了他答案:“我偷偷掐自己的。”微扬的嘴角竟有些骄傲的意味。
薛启的掌心白嫩嫩的,细看却有不起眼的白痕,这么长时间仍留在手心,可见当时的力度之大。陆远洲心疼了,朝早已愈合的伤口“呼呼”吹气,怜惜地说:“不用再忍了。”
“嗯,属下知道。”薛启反握住陆远洲的手背,嘴唇贴在上面,想要将这般温馨的画面记在心里。
二人的动作因此停止了,陆远洲欣赏了一会薛启的秀美容貌,想起后方还插着角先生呢,于是小声提醒他:“阿启,朕涨得慌。”
薛启羞涩地放了手,把xuerou捂得温热的角先生抽了出来。他迟疑了半天,局促的模样让陆远洲心痒难耐,询问薛启道:“朕可以了吗?”
得到薛启的应允,陆远洲将他按在下方,满意地看到薛启因惊慌而紧闭双眼的窘迫样子,睫毛一颤一颤的。
陆远洲很喜欢这样低头俯视的视角,他喜欢主导欢爱的过程。薛启是顺从他的,一直乖顺地躺着,等待陆远洲的动作。
散落的黑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