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朝堂颇有些不太平,各势力争得面红耳赤,明里暗里针对其他势力。全程不参与大臣争论的陆远洲乐呵得很,美滋滋地看洛温纶吃瘪。但开心之余,心里总有种说不上来的怪异感觉。
回寝宫的路上一琢磨,陆远洲忽然发现,其他势力的人胆子是不是太大了点,敢公开在谢安易的带头下和洛温纶叫板,更古怪的是面对其他势力质疑,洛温纶居然没继续索取自己的利益。
“陛下!”薛启胳膊一抬,挡住陆远洲,打断了他的思路。陆远洲还没琢磨清楚就回了神,看到薛启担忧的眼神,心里就“咯噔”一下。他顺着薛启的视线,看到帝王寝宫的大门竟然敞开着,门口还无人看守!
不安的预感越发强烈,陆远洲小心踱步进去,受刚碰到门框,里面洛温纶的声音就传了出来:“陆六,不走快点进来吗?”乍听见比猛兽更让帝王恐惧的声音,陆远洲险些腿软跪在地上。
但在恐慌之后,陆远洲怒喝道:“洛温纶,这是朕的寝宫!你不过是个臣子,敢擅入帝王寝宫,是想造反吗?”
“造反?”内里黑黢黢一片,陆远洲根本看不到洛温纶在哪,只听得见那声音缓慢地说,“原来是真的不听话了,陆六,你似乎忘了,没有我,你连住进这里的机会都没有。”
“进来”洛温纶又催了一遍,陆远洲才推门进去。余光扫到的地方,皆凌乱不堪。整座宫殿的唯一照明是帝王的桌案,洛温纶正坐在桌案前,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脸色异常Yin沉。
陆远洲怒火更盛:“你敢搜朕的寝宫!”然而他不只有愤怒,还隐隐有一丝恐惧。陆远洲忽然意识到,自己最近当真得意忘形了,乐得连洛温纶都忘了顾忌。今天洛温纶能进他的寝宫,明天他是不是就该“暴毙”身亡了?
“哼,你私藏的东西真不少啊!”伴随着陡然变冷的语气,一卷书被恶狠狠地摔出寝宫,摔到陆远洲脚前。书上《策论》二字顿时让陆远洲浑身发寒,随意摊开的书页上清秀的笔迹,是属于薛启的。任他们再愚钝,也能感觉到洛温纶的杀意了,这下陆远洲和薛启脸色均变得煞白。
此时必须要保下阿启!陆远洲硬着头皮走过去,放软姿态说:“温纶,朕有错,你莫和阿薛启计较。”
洛温纶扭头看他,手里不断把玩一道玉令,那是洛家敢横行至今的特权象征——能调动中央军的军令。这是洛温纶的示威,亦是他的警告。
他的嘴角抿成一条直线,俊美的脸上不带丝毫情感。洛温纶沉默许久,冷眼旁观陆远洲装作乖顺的样子凑近他,帝王凌厉的眸子软化了许多,示好之心不言而喻。身为帝王,陆远洲居然在臣子面前替人求情,可谓是软弱至极。
陆远洲心里明白洛温纶喜欢他示弱,但半天得不到回应,心里就有些忐忑。
“反反复复就一句你错了,之后还要惹我生气,陆六,你真的知错吗?”洛温纶的姿势换成了靠在椅背上,俯视半跪在他腿边的陆远洲。
“朕错了。”陆远洲实在不擅长求饶,张口说知错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过来坐,像你在我府上那样。”洛温纶的意思十分明确,就是要羞辱他。
想到薛启,陆远洲咬咬牙坐在洛温纶腿上,洛温纶的怀抱让他非常难受,打在耳边的呼吸能激起浑身汗毛。“上次好心放过你,这次就继续上次的事吧。”
洛温纶收起玉令,手从后方绕到陆远洲脖子的位置,逼他把脸对准门口。
“去点灯。”洛温纶命令道。陆远洲在他腿上坐着,听命令的就剩下薛启一个。之前他站在陆远洲背后,不知道在想什么,现在陆远洲被迫抬头,只能眼睁睁看着薛启受人使唤,点亮满屋的宫灯,再站回原来的地方。
寝宫瞬间敞亮起来,照亮其他凌乱的地方。洛温纶果然没放过任何死角,把帝王的寝宫扫了个遍。还好最重要的东西藏的很好,不然今天他遭受的就不只是这种程度的侮辱了。
另一只手解开陆远洲的腰带,原本掩藏得严严实实的身体立即从衣服敞开的缝隙中露了出来。洛温纶扒开衣服,残留在帝王胸口的烫伤摸上去还有些粗糙的手感。
“是以前我给你的教训太轻,还是这个伤口不能让你老老实实的呢?”洛温纶的手指在伤疤周围反复摩挲,明明已经痊愈的伤口开始隐隐作痛。
陆远洲的呼吸不由自主地更加急促,轻声说:“别这样”
洛温纶的手已经伸进他的衣服,最终扯开所有蔽体的衣物,袒露出陆远洲的上半身。看这样子,洛温纶似乎暂时放下对薛启动手的心思,慢悠悠地享用怀里的身体。
正是该让薛启离开的时候,陆远洲说:“薛启,出去煮茶。”薛启行礼要告退,放在陆远洲胸口的手陡然收紧,痛得他往后一仰,彻底倒进洛温纶的怀中。
“留着。”洛温纶不许薛启出去,薛启的脚步又转了回来,低头不去看陆远洲受辱的模样。
没脱下来的衣服被洛温纶随意扔掉,然后开始解陆远洲的裤子,直到陆远洲光溜溜的,裤子挂在小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