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一直束缚自己欲望的外壳都褪下,让欲望占据了身体和大脑,沦为欲望的奴隶
即使已经抛弃了曾经坚守的理念,赤身裸体站在别人面前,依旧会感到羞耻,与想法无关,这是身体的本能。
于温锦弯着腰被坐在靠椅上的费尔顿亲吻,略微干燥的嘴唇从红透的耳垂来到颤动的眼皮,再落在可爱的鼻尖上,最后在圆润的肩膀摩挲,轻轻用力咬上一口,继而吮吸舔舐,在上面印下象征主权的痕迹。
酥麻的感觉从肩膀蔓延到全身,爬满了神经末梢,脑子里就像炸开了一朵绚烂的烟花,除了在身上抚摸着带来热度的手,腰窝被带着薄茧的手指擦过,粗糙的触感带来一阵颤栗,终于忍不住双腿一软,向前倒在了一个宽厚的胸膛上。
费尔顿轻笑着从身后将他抱到自己的大腿上,一口含住了他的耳垂,像拨动琴弦一样,手指在赤裸光滑的身体上游走,时重时轻。他软倒在费尔顿的怀里,眼眶里盈满了泪水,视线朦胧中看到了一簇金色的头发闪过,抬起手无力地挂在对方的肩膀上,却在刚触到衣领的瞬间被抓住了手腕,背后被推了一把向红木书桌的方向倒去,他在途中转身下意识双手撑在身前,被压倒在面前的红木书桌上。
身后是炽热的胸膛,耳边是呼出的热气,胸前却是冰冷的桌面。
书桌的边缘抵在腹部,迫使他弯下腰,双脚脱力地站在地毯上,上半身趴在桌面上,敏感的/尖在桌面上摩擦,冰冷的触感没有浇灭他的欲火,反而让/尖更加挺立直至硬起来,汗水从背部泌出,顺着光滑的脊背和诱人的腰线下滑,从大腿内侧滴落到地毯上,岔开的双腿之间能够感觉到一个硬挺炙热的东西抵在会//处,随着身体的颤抖时而碰撞到自己早已挺立的/器。
被控制占有的渴望终于得到了满足。
费尔顿感受着身下人颤抖着身体,右手食指触上柔软的唇带起一片炽热,转而捏住了小巧红透的耳垂,在耳垂边吐着热气说:“别害怕,今天的治疗没有皮鞭也没有锁链,一切后给你带来刺激的东西都不会出现,你能感受到只有我的一切。”
一直置在腰部的左手从肚脐眼往上划,从胸膛的中央滑过,刻意疏忽了两边挺立的/头,在突起的喉结轻轻一点便响起了吞咽的声音,最后从嘴角来到眼皮,仿佛国王般巡视着自己占有的领域。
“先生......”于温锦的眼角似乎还有泪痕,双眼朦胧地盯着身下暗红色的桌面,呜咽着呼唤身上人,似是乞求又似抗拒,甜腻的呻yin声不受控制地从喉咙里漏出来,偏偏双手支撑在桌面上无法捂住自己的嘴巴,只能任由自己的羞耻心被鞭笞。
“嘘,在主人下达命令之前,奴隶是没有资格开口说话的,念在你还不懂规矩,我今天就不惩罚你了。”费尔顿沙哑的声音带着一丝危险,“你只要乖乖的,享受我给你带来的快感。”
“在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这是一个完全私密的空间,无论这里发生什么,都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你只需要抛开外面那些束缚你的条条框框,接受我赐予你的,一场酣畅淋漓的释放。”
费尔顿捏着他的下巴仰起头,指腹温柔地擦过眼角溢出的泪水,诱惑道:“想要吗?”
不,这样是不对的。心里最后一丝挣扎的念头也在燃起的欲火中被烧为灰烬,他终于向自己本能的欲望屈服了。
“求您,给我更多吧。”
轻吻落在眼皮上,眼皮颤抖着,泪水从眼角溢出滑落,再被吮吸。
“从看见你的第一眼,我就想这么做了,瞳孔很黑,从你的眼睛里看不出一丝波动,可是平静表面下的内里却燃着一团火,渴望着有人打碎坚硬的外表,把最真实的你释放出来,明明看上去儒雅温柔的一个人,却只用一个眼神就能让我硬起来。”
“那时我就在想,如果能成为打碎外表的那个人,那我真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不出我所料,今天初尝你的味道,甜蜜又隐忍,让我只想继续深入,尝到最美味的你。想让你跪在我脚下,在我的引领下找到你自己。”
“小可怜你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诱人,那天看见在讲台上授课的你,沉着冷静,意气风发,完全是生活的主人,但是眼神又那么渴望,当时真想把你压倒在讲台上,褪下你的衣服,让你的身体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我面前。你知道你的学生私下里都怎么评价你吗,禁欲自律,礼貌疏远,如果被他们看见你现在这副样子会是什么反应呢?”
似乎被代入了费尔顿所描述的场景,于温锦的呼吸一顿,轻微地挣扎着,流着泪哭求:“不,不要......”
费尔顿吻了吻他通红的耳尖,安抚道:“宝贝儿别哭,我当然不会让他们看见你现在的样子,你现在的样子只有我会看见,也只有我才能看见,我不会和其他人分享你。”
镌刻在骨子里的占有天性冲击着神经,简直迫不及待地想要将他的身体彻底占有。
高傲的金发贵族一本正经地说着下流话。
抚摸着紧闭的眼皮,拨弄着撒下一片Yin影的睫毛,“我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