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那只皮质马靴正踩在于温锦的肩上,越发加重的力道让他感觉到自己的肩头愈发疼痛,而对方很会掌控力气,在肩头疼痛得快要失去知觉时又停止了继续加大力气,马靴保持着带来最大痛苦的力道停留在他的肩膀上。
时间久了,肩膀的血管因为被外界压力的挤压而无法流通,他感觉到肩膀处传来的酥麻感,逐渐的整只手臂都失去了动弹能力,疼痛的感觉却丝毫没有减轻。
于温锦甚至可以从这样的感觉中推断出自己的肩膀快要出现淤血了。他的正常反应应该是做出抗拒的反应,拒绝对方现在对自己的施虐行为,开口打断对方带着嘲讽的语音刺激。
但是他没有。
他只是听从了对方在进入治疗室后下达的唯一一个命令——“跪下。”
没有反抗,没有想要抗拒的心理,仿佛一直在等待有一个人能够控制他的一切,用命令的话语解开了束缚他的无形枷锁,征服、占有、控制这些平时会让他产生羞耻感的渴求在一瞬间迸发。
只有两个人的心理治疗室里,不会有第三个人的视线,他的心理医生也不会透露病人的隐私。
绝对的隐蔽,不会有其他人知道心理治疗室里发生了什么。这个想法刚在脑海里冒出来就无法忽视了,就连前一刻还在心头徘徊的羞耻感也都消失了。
只是挨了两鞭子的身体依旧不满足,内心的欲/望在咆哮着乞求更多,身体却违抗了内心最深处的本能,下唇上的齿印再一次被覆盖,尖锐的犬齿甚至要刺穿肌肤,让下面包裹着的血ye流出来。
费尔顿·莱斯特踩着于温锦的肩膀,脚底下的身躯微微颤抖着,学者脸上的表情是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渴望和哀求,看上去可怜极了,更能激起潜藏在内心深处的暴虐。
想要用项圈套在他的脖颈上宣示占有权、想要看皮绳捆绑缠绕在他的身体上控制所有、想要拿皮鞭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自己的印记、想要剥开他禁欲的外表玷污他、想要将他压在身下看他失神射出来的样子、想要引诱他坠入欲望的深渊想要占有控制他的一切,成为他的主人。
和以前那些419对象带来的感觉不一样,第一次升起了亲自调教的兴致,甚至有些急切地希望把眼前这个禁欲的男人变成只属于自己的奴隶,染上自己的气息,让他的眼里只有自己。
真想让他成为自己的私奴,享受亲生调教他的快感。
“您真是一位可爱的先生。”费尔顿弯下腰,左手接过右手的皮鞭,伸出右手扣住了于温锦的下巴,抬起他的脸和自己对视,眼神坦荡没有遮掩,满眼的欣赏与喜爱。
这样没有遮掩的眼神让于温锦产生了一种被珍视的感觉,他有些脸红,红晕逐渐在脸颊渲染,可是被野兽紧盯的危险感也一直在心里徘徊,矛盾的两种感觉在冲击融合,最终化为本能的渴求。
“我唔!”无力的话语刚吐露就被制止,带着薄茧的拇指顺着下唇上淡淡的齿印划过,在嘴角留恋轻揉,突然手上使劲捏住了下颚逼迫双唇微张,两指伸入口腔里感受着里面的温shi,挑逗着躲闪的舌头,唾ye从嘴角溢出滴落,手指搅拌着口腔里的唾ye发出让人面红耳赤的水声。
费尔顿抽出shi漉漉的手指,不顾上面还沾着的唾ye,放在自己的唇上轻点,蛊惑般的语气说道:“嘘,您愿意接受我的引导治疗吗?”
于温锦失神地看着他沾上了水泽的薄唇,只要一想到那水泽是怎么沾上去的,他就忍不住脸红,体温都随之升高,仿佛整个人咬要从体内开始燃烧,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回过神的时候,他已经应道:“是的,我愿意。”
是的,我愿意。
这句经常出现在婚礼上的话语从口中说出来,让他愣了一下,连忙低下头不敢再和费尔顿对视,有一种下一秒就要自燃的预感。
可惜这也只是幻想。
费尔顿脸上的笑容多了几分真实,那种淡淡的冷意也在于温锦答应的那一刻消失了,现在的他看起来更像一位风度翩翩的英俊绅士。
“于先生,今天的治疗到此为止,多谢您的配合。”他收回一直踩在于温锦肩膀上的脚,双手扶起跪在地毯上的人。
在地上跪了太久,起来的时候双腿都冰凉失去了知觉,于温锦脚下一踉跄就要跌倒在地,却被一只手揽住了腰肢,扑倒在费尔顿结实的胸前。
“这么热情的拥抱,于先生是舍不得我吗?”费尔顿轻笑道,扶着于温锦站稳,松开了手没有再触碰他的身体,仿佛刚才那个冷峻的人并不是他。
理智逐渐回笼,得到了唯一不失风度的应对方案。于温锦笑着说:“和您相处的时间很愉快。”
“真巧,我也是。”
站在别墅的道路上,两人和谐地分别了。
费尔顿站在路口目送着于温锦渐渐远去的背影,直到彻底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他才返回到二层的心理治疗室。
“嗡嗡”
桌面上的手机震动着,屏幕上显示出来电人了姓名——
他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