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屌,遍布倒刺和凹凸肉棍毫无顾忌地飞速抽插奸肏。
“妈妈的小屄好湿好软,越往里面越烫……哈啊、好棒喔……宫口在吸我……”
乐洮闻言,耳朵都红的滴血。
他‘生’出来的这个不孝子有着和叶松一样温柔的腔调,说出来的荤话却比叶林还要臊人,还一边说一边抱他四处走。
漂亮青年被迫挂在少年身上,圈禁住腰身脊背的手臂牢固有力,腿心间敞开的嫩红肉花正对准了肉屌根部,粗长的肉屌猛地肏穿了宫口,干进宫腔。
“嗬呜呜——!!”
喉间挤出来的呜咽淫叫,连口塞都挡不住。
“嘘——妈妈小声点哦。”少年轻轻拍抚乐洮颤抖的脊背,“猜猜我们现在在哪里?噢我忘了妈妈说不出话了,我真笨。”
他贴近乐洮的耳垂:“我们在阳台。夜风凉吗?妈妈觉得冷的话,就抱紧我。”
话音未落,含住他性器的肉穴绞得更紧了。
少年不着痕迹地勾唇,“妈妈小声一点哦,别吵到隔壁的邻居了。”
他腰背站的笔直,跟站军姿似的,埋在穴腔的肉根却自顾自地抽动奸肏起来。
“唔呜……!”
眼泪晕湿了丝带,贴在眼皮上。
乐洮脑袋有点晕乎,他勉强听出关键字眼,咬紧口塞不敢吭声,只呜呜小声喘息。
都怪穴里的丑鸡巴,肏的太深了,太深了!
还偏偏盯准了宫腔蹂躏。
娇小紧窄的宫腔本该这辈子都吃不到从外进入的异物,如今却已经被调教成了奇形怪状龟头的肉套子,奸淫、捣弄、碾磨、撞操,甚至吸吮轻咬。
一瞬间的快感汹涌到极致时,小腹都能看到肉眼可见的抽搐痉挛,穴腔会不受控制喷溢出大股水液,尿眼大张,射出一股股温热水液。
尖叫都被堵在嗓子眼,喊不出声。
乐洮几乎要昏死过去,他迷迷糊糊中想到,万一不小心喷到阳台外面,弄脏了别的地方……万一被监察者发现他用跟监察者极其相似的机器人当人形按摩棒……
他一定会被淫具肏死在刑罚室的呜!
少年埋在乐洮颈窝,余光瞥见隔壁阳台隐没在黑暗中的身影,权当没看见,一边亲舔颈侧耳蜗,一边哑声轻哄着怀里不断颤抖的温香软玉。
艾德里安听到他们要去阳台,静悄悄的挪动脚步,借着阴影的遮挡藏在绿植后面,连呼吸都放的及其轻缓。
月光皎洁而朦胧。
艾德里安看的却十分清晰。
这姿势他很熟悉,插的又深,凿的又重,上翘的龟头很容易就能肏进深处的宫腔肉套子里,就算是稍微晃着腰肏弄几下,水润湿热的穴也会拼了命菇滋菇滋地吸着他,肉屌想拔出来都费劲。
骚穴淫壶爱极了这样操干,乐洮嘴上却呜呜噫噫地哀叫呜咽,攀在他身上哭着摇头说不要,嫌太深太重,要把肚子操破了,呜呜哭喘个不停,急得很了还会用手挠他,牙齿凶巴巴咬上他的下巴。
乐洮身子骨弱,折腾五六个小时就受不了,累的昏死过去,睡着了眼角还噙着泪,不情愿窝在他怀里,碰一碰都要皱眉头。
艾德里安吃的意犹未尽,总忍不住把人抱怀里,轻缓拍抚乐洮的脊背,等人睡熟了,揉一揉屁股捏一捏腰,他动作很轻,自从第一回把人骚扰醒挨了踹之后,就涨了教训。
现在他也涨教训了。
他不会再因为一时的妒忌,朝乐洮发火,说出冰冷伤人的话。
乐洮没再阳台呆多久,艾德里安看得清楚听得明白,乐洮被抱进屋哼哼唧唧说要洗澡睡觉,之后没了说话声,只剩下水声和窸窸窣窣的声音,最后归于平静。
第二天,艾德里安依旧是听着隔壁的动静出门,却撞见了乐洮的新欢。
叶林挑眉:“有事?”
艾德里安:“……没事。”
他按照原定的路线,早早去了医务室枯坐。
老住户能在小区呆上一年,新住户只住两个月。乐洮还剩下不到一个月就要搬走了,他没有太多的时间可以浪费,不能再被监察者抓到把柄。
下午,他估算着乐洮下班的时间,出医务室找人。
“乐洮!”
乐洮闻声扭头,“医生?有事吗?”
艾德里安匆匆跑来,“你今晚有时间吗?我下班后想和你——”
乐洮打断他:“没空,我也很忙,上班挺累的,我下班就休息了。”
艾德里安伸手想抓住乐洮,哪怕是一片衣袖,叶松眼疾手快挡住,艾德里安无法,只好再次叫住,“小乐!别走!我只是想和你谈谈,想向你道歉。”
“?”
乐洮还以为艾德里安想跟他约炮,所以着急打断,没想到是为了这个。
周围来往的人多,乐洮抓抓头发掩饰尴尬:“没什么好谈的啊,也不用道歉,我没放在心上。”
但艾德里安显然不信,执意要跟他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