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的了?要好好说,来,再说一次。”
青年咽下骂人的脏话,深呼吸,开口带着遮掩不住的哭腔:“要生了……嗯呜、生老公的崽崽……”
叶林揉揉乐洮身前的嫩乳,里面又重新积蓄出新的乳汁,他一脸不舍:“不能喝了,待会儿要留给崽子们尝尝。”
产卵最初很轻松,两口湿滑的穴敞开圆溜溜的肉洞,裹满淫液的卵蛋一颗接一颗滑出来。
深处的就没那么容易了。
肉腔吸得紧,尤其是宫口,嘬着卵蛋不肯松嘴,乐洮只好费力主动放松,敞开小穴。
好不容易把两口穴的卵蛋排出大半,宫腔和结肠腔还吞着不少。
被龟头奸磨过的腔口松软,乐洮喘的满头大汗,卵蛋的尖端总算冒出头来,一点点撑开宫口的感觉无比鲜明,穴腔淫心下意识发抖瑟缩,转眼又把卵蛋给吞了回去。
反复几次,后穴倒是接力接二连三排出卵蛋,顶多在穴口卡住,被磨肏的前列腺点贪恋卵蛋带来的快感,吸着卵蛋不肯轻易松口,但也不会逗留太久,肠穴爽的厉害了忍不住哆嗦,趁着一缩一收放的间隙,裹满黏液的卵蛋滑出穴口。
宫口被卵蛋操来奸去,一颗也没出来,穴口倒是吐出来不少淫液,哆嗦着一遍又一遍高潮。
漂亮青年捂着肚子哭的更凶了,他摸索到男人的手臂,紧紧握住求助。
他知道卵蛋能动,可以自己主动出来。
“帮、帮帮我呜……它们、在子宫里呜……哈啊……一直出、出不来……”
结果对方仗着他蒙着眼睛欺负他,“乐乐猜猜我是谁?猜对了就帮你喔。”
乐洮都不用猜,只有叶林会在床上这么欺负他,卵蛋也是他先弄进去的。
但形势比人强,漂亮青年能屈能伸,软言软语叫着‘阿林’。
腹腔的卵蛋开始动了。
宫腔口传来明显的压迫感,粗糙的圆头来回碾蹭着柔软湿热的宫口嫩肉。
乐洮被磨肏的浑身哆嗦。
不、不能再高潮了。
雌穴这口淫洞一旦爽的不行了,整个穴腔肉道都会缩的很紧,宫口也是,乐洮明显感觉到卵蛋磨开了宫口,一点点出来了。
卡在宫口了……好粗、好舒服呜……
淫心小嘴小幅度嘬吃着卵蛋,粗糙的表面磨得媚肉爽利极了,穴腔的热意节节攀升,快感也迅速累积。
乐洮极力隐忍着,大口喘息,还是没忍住。
腰身痉挛颤抖,双腿本能地蹭动收拢,呜呜噫噫地高潮喷水。
幸好卡在宫口的卵蛋正好卡住最粗的部分,没被宫腔吸回去,反而是顺着喷出来的潮吹水液,顺顺当当滑出穴腔。
叶松挪到乐洮身后当他的靠背,大手钳制着他的双腿。
身前的镜子将青年产卵的一幕映射得清清楚楚。
嫩红发肿的肥蚌愈发饱满,蒂果高翘着抖颤,一对花唇完全绽放,露出的穴口肉洞红艳艳的,还能看到内里蠕动不休的骚肉。
青年漂亮精致的脸蛋这会儿遍布泪痕,哭的恨不得背过气去,眉头紧紧皱着,呜咽声委屈坏了,像是被产卵的过程折磨的不轻。
要是往下半身看,但凡是个有经验的都能看得出来,一口极品的骚逼淫洞,爽的一直哆嗦着往外喷水,卵蛋折腾碾压宫口,足以让骚穴淫心一遍遍潮吹迭起。
等隆起的小腹恢复平坦,乐洮整个人汗涔涔的,活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尾美人鱼,他缩紧叶松怀里,脑袋一歪就想睡。
一声清朗的少年音打破了他的困意。
“妈妈!”
乐洮:“?”
他蒙着眼看不见,茫然扭头。
也就在三秒前,数十颗被他产出来的湿漉漉的卵蛋转眼变得干燥,咕噜噜滚到一起汇聚成一颗大卵蛋,轻微的‘咔嚓’声响过后,卵蛋抽长变大,最终变成约莫十六七岁的少年。
和叶松叶林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脸庞,轮廓还带着些许青涩,一米九几的身高丝毫不输他的‘父亲们’。
他抱住乐洮亲热地蹭蹭,软声撒娇:“妈妈好香……”
“???”
乐洮想摘下眼罩,手腕被少年攥住,“妈妈不记得我了吗,我刚刚从妈妈的小穴里出来呢。”
“是不喜欢妈妈这个称呼吗?那我也可以改成爸爸,或者……母父?”
乐洮又懵又惊,“都不许叫!”
他羞恼交加,挣扎着又踢又蹬,不许突然窜出来的家伙吸他的奶子。
少年委屈坏了,控诉妈妈不给他喂奶,说话间制住乐洮的挣扎,都不需要刻意寻找,粗壮狰狞的肉屌熟门熟路地钻进雌穴肉洞。
“呃呜呜!出去、别……呃呜、不玩这个……哈啊……呜!”
乐洮好不容易歇了一会儿,穴又被塞满了,被迫搭在少年肩膀上的双腿一阵乱晃,腰肢怎么扭都无法挣脱,嘴里还被迫含住了口塞。
仗着淫穴肉洞惯于吞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