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风烈烈,胯下骏马奔腾,辽阔的草原似乎要与天一较高下,一眼望不到尽头耳边的呼吸清清浅浅,顾珵偏头,“姐姐?”“嗯?”那人懒懒应答,“阿珵,你这里好热啊。”素白纤手不知何时摸到了裆间,隔着衣袍捏翘起的那物,亵裤被勒出一个硬邦邦的形状顾珵喘息,“姐姐,不要……”gui头隔着一层布料被揉搓把玩,伴随着马上颠簸,那人云一样的身子撞在他背上,掌心紧紧握住昂起的gui头顾珵忍不住勒缰,马儿高高扬起前蹄,那人笑如银铃,敏感的性器憋到极致,他也城门失守——白浊喷shi锦被,顾珵猛地惊醒“呼……”又是春梦,他坐起来,揉了揉不安跳动的太阳xue夜色正好,少年掀开被子下床,踩着海棠花的影子赏月“姐姐现在应该到洛阳了吧。”静谧的蓬莱殿中,有人对着月亮自言自语你对娘亲之事急切,要不是灵力不够,恨不能上天遁地飞去洛阳。连路途也不觉劳顿,骑在马上就没下来过难得的是阮郁也面色如常,只是微微惊讶道:“公公好体力。”你咯咯一笑,随手取来弹弓,对着树上射出石子。圆溜溜的果子滚到地上,果皮一半青一半红,你惋惜道:“真可惜,还没熟。”阮郁看着足有两丈高的大树,沉yin不语前面就是洛阳城,你们带着顾珵弄的文谍,被守卫客客气气请进去。进门的时候,你注意到几名官兵驱赶着一群围在门口的人,其中有一个衣衫褴褛的少年,眼神怨毒地盯着你们“凭什么他们可以进城!”少年愤愤不平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你古怪地看了一眼阮郁,又看看守卫“河南大旱,灾民流离。”阮郁轻叹,“兴,百姓苦,亡,百姓苦。”守卫好生尴尬,“阮大人好文采。其实郡守大人已把灾情报了上去,上面没有指示。我们洛阳也不敢接收灾民,怕闹出事,引起民愤。”“折子早到了户部,只是谁也不敢呈上去罢了,赈灾之事,最快,也得到陛下寿辰后。”阮郁语气淡淡皇帝寿辰在即,河南发生大旱异象,这么不祥的事,不亚于指着皇帝鼻子骂德不配位,谁去说,谁的仕途就到此为止了你掐指演算着,唔了一声。难怪,从这场天灾起,顾周气数衰弱,人世妖孽横出“公公还会六爻之术?”守卫惊讶“一点点,一点点。”你谦虚应和着,事实上,在每个师弟不擅长的领域,都有你挥洒的汗水阮郁凤目凝在你身上,然后缓缓移开。你感觉浑身发毛,拧起眉,“阮大人有什么见教吗?”“并无,某只是想起一个人,前朝路贞儿。”守卫擦着汗,打着哈哈说起洛阳特色菜路贞儿是先皇nai娘,皇子加冠后就该遣散nai娘,但路贞儿深得先皇宠信,不仅被留下,还讨了个女官之位。她权欲旺盛,能掐会算,牢牢把持着后宫的选拔,威胁到她地位的女子,皆被凶利妨主为由赶出紫禁城更传闻,有人看到过她和先皇不lun……这等祸水妖人,早在当今陛下即位时处死了你不知道路贞儿是何人物,但能感觉出守卫目光变得怪异,立马猜出阮郁说的不是好话“阮大人宰相之才,自然看不起我们这些庸人。可大人饱读诗书,也该知道孟尝君门客叁千,性命危急时,是几个鸡鸣狗盗的门客偷东西、学鸡叫合力把他救下,可见天生我才必有用。大人孤傲,也不要走偏了路子,变成狗眼看人低的小人。”阮郁轻笑一声,“公公多心了。”像打到了一团棉花上,你很想一巴掌糊到他淡然的脸上,深深吸气,冷静道:“是吗?不知阮大人年岁生辰几何?”他淡淡地看着你,你微笑,“吏部登记了官员生辰,大人不说,我也有法子自己查。到时候太子殿下问起来,我只能说大人风姿动人,淮南郡主新寡,若八字相合,可请太子殿下为郡主与大人主婚。”
淮南郡主是老淮南王的掌上明珠,做了寡妇后越发狂蜂浪蝶,养了无数面首,她那被气死的夫君是有名的绿帽子怨种青年的凤目透着锋利的冷意,你哎呀一声捂住嘴,“大人不肯说,莫不是贪图淮南王府权势,正中下怀了吧?”守卫怪异的目光这回转到阮郁身上,阮郁扯了扯唇角,“公公神通广大,连六殿下都为不脏公公鞋袜而屈尊,小臣怎敢违拗。”守卫掩不住讶异地看你,你呵呵一笑,“低调,低调。”“小臣虚年二十有一,”青年凤目轻垂,“生在上元节。”那就是大冬天里出生的,你唔唔表示知道了,低头掐算起来。这是个厚禄长寿的命格,持有者虽少时寒微,可经一番磨练后,将官运亨通,振兴祖业,最终寿终正寝。不过这些都不是你想知道的,一直向前推算,你奇怪地咦了一声抬起头打量青年,你慢慢笑起来“阮大人,非常意思。你母亲命中有极贵之子,可这个贵子,不是你。”“公公这就有失水准了,”守卫哈哈大笑:“咱们阮大人是独子,并无兄弟姐妹。”贵子贵子,不是傻子。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定是阮郁家出了什么变故,这贵子不来托生了呗。他们rou眼凡胎,你哼哼,“和你们说不明白。”阮郁白皙的面皮似乎更白了些,冷冷地看着你守卫把你们送到蔡府就告辞了。你看着面前的好大一座老宅子,哇了一声“公公在蔡府最好谨言慎行,”阮郁拿起门环敲了敲,“再提什么贵子之事,谁也无法保证公公能见到画。”你挑眉,“怎么了?这里面有缘故么?”“公公何必假惺惺。”他凤目微扬,“曾有蔡氏女才情冠河南,太后有意收入宫中,这蔡女却心有所属,仓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