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转向,期间刑钧终于射了,而他也吹了一回,身体痉挛着颤个不停,无意识地眼白翻起,张嘴呢喃出一个意想不到的名字,“阿,阿钦……”
刑钧闻言脸色微变,他掐住方乙的下颌,顾不上马甲,不可置信问:“你叫他……我什么?“
方乙回过神,他脑袋还处于高潮后的空白宕机状态,压根没意识到对方的异常,又缓缓说了一遍:“阿钦。”
刑钧对自己胞弟最了解不过,除家人外,若非刑钦允许,没人有资格叫他小名。而方乙这种一根筋胆小怕事的货,更不可能主动叫他小名。
那只能是刑钦指使的。
刑钧目露复杂,半响后他放开方乙被他掐出浅印子的下巴,转而拨弄了一下软软的耳垂,声调很凉:“你今天别叫我这个。”
方乙不解,也有些尴尬,他挠了挠下巴,心说以后可不敢乱叫了。不过他一向对金主说一不二,于是从善如流改道:“好的,刑先生。”
“也别叫刑先生,”刑钧躺到他身侧,把被子拽到两人身上盖严实,而后赤身果体搂紧了方乙。
“……那叫啥。”方乙觉得他有点难伺候了。
叫什么呢,刑钧冷冷清清地垂下眼皮,一时心烦意乱,他靠着角色扮演,名不正言不顺地躺在他胞弟小情人的被窝里,还十分不是东西的对着人俩的小昵称斤斤计较。
总不能跟这小子说我是你大哥。
“叫先生吧。”他轻声道。
方乙眨了眨眼,心中一动,他莫名有些不好意思,这感觉像极了刑钦第一次要求他喊自己小名时,不知是不是他错觉,这两个称呼都过分亲昵了。他背对着刑钧,看不到对方表情,不由试探道:“先生?”
“嗯。”刑钧把脸埋进他背后,声音有那么点阴沉,“以后我让你叫先生的时候,你再叫。”
“……哦。”
“现在叫一声。”
方乙感觉自己后颈肉被轻轻叼了一下,一阵电流窜上发麻的头皮,他咽了咽口水,小声道:“先生。”
“嗯。”
刑钦出差回来已是一个月后,他坐的大早上的飞梭,到达方乙家门口时恰好是中午,方乙刚扔完垃圾走出小区,就跟他打了个照面。炫目的日光照得方乙暖深色的皮肤格外健康,他穿着普通的卫衣卫裤运动鞋,瘦削的窄腰隐没在宽松的上衣里。
“先……刑先生。”方乙弯腰从车窗外冲刑钦打了个招呼,“您出差回来了啊?怎么这时候过来,我刚准备去上班。”
刑钦点点头,对他说:“上车。”
方乙看了眼驾驶座的司机,心想怎么又换回先前那位了。他拉开后车门,刚坐上后座,旁边就伸来一只强有力的手,卡着他腰将他整个人用力拖拽过去,方乙惊了一跳,“等等等没没没关门呢!”
刑钦含吻住他凉冰冰的耳垂,含混不清道:“别管,自己会关。”
方乙感觉自己松垮的运动裤里伸进来一只修长的手,顺着小腹肆意往下抚摸过去,他打了个颤,下意识往前排默默无闻开车的司机那头看了一眼,顿时紧张地绷直身子,刑钦一边上下齐手,还不忘顺口问他:“我不在的时候,做什么了?”
方乙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被撩两下就憋不住火,隐忍的微弯身子,双腿也不受控地夹紧刑钦的手,他红着眼低下头,很想让自己的喘息声不那么粗重:“没做、没做什么,就是上班来着。”
“张腿,“刑钦压低了声,用只能两人听见的声音冷道,“让你夹了么?”
方乙被他插得两腿打颤坐立难安,闻言苦着脸不得已岔开腿,门户一开,刑钦的手指如同入了水的游鱼,湿漉漉地直接滑进了甬道,紧接着往上狠狠一顶,这一下可太刺激了,方乙毫无防备险些尖叫出声,他头晕目眩地抓住刑钦的手,忍得手腕上青筋毕露,不由求饶道:“别……别这样……”
刑钦这时候格外冷酷无情,一言不发地逮着这要命的位置狠插,方乙眼泪快出来了,奈何挣扎又不敢太大动静,竟然叫两根指头草的扭曲难耐,险些升天,没几分钟就给插去了一回。他大脑空白眼神呆滞的时候,忽然感觉穴眼里塞进来一个质地柔软的布料状东西,将里头流出的水全数浸了回去,并牢牢堵住了穴口,做完这一切,刑钦抽回手,难得体贴地帮他把裤子提好,末了拂袖去,深藏功与名。
塞了个什么玩意。方乙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
刑钦瞥他一眼,面无表情给他答疑解惑:“尿不湿。”
方乙:“……”
“怎么,不喜欢?”
方乙不敢怒也不敢言,低头支支吾吾:“呃,没有啊。”
“喜欢就塞着吧。”刑钦似笑非笑道。
方乙脸红了,想到要塞着这么个鬼东西上班,他简直想死的心都有,真是钱难挣,屎难吃啊。会所在中心街区,开车过去差不多得半个多钟头,这会儿又正是高峰期,车子在路上多堵了十几分钟,尽管如此,还是比方乙乘坐轻轨要快得多。
到达时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