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准确答案或许生气了,他连忙脑内搜索往前的所有亲吻,答道:“应该,二……嗯……三四、五十多次吧,具体我真的记不得了……”
这下直到回了家,刑钧都没开口说过话。刑钦本人话就少,方乙这楞不拉几的货从来就没摸清过他心思,不知哪里又惹着他了,只能先带人回去安顿下来再说。他找睡衣时顺便把刑钦的睡衣睡裤也翻出来递给刑钧,然后自己率先进了浴室。
“一起吧。”身后的人突然说。
刑钧却见方乙有些迟疑,一挑眉,心说难道这两人还没进行到……不由分说推着人进了浴室,谁知下一秒明白方乙究竟迟疑在哪里了。
因为这间浴室小到只能容下一个人。
“您不是一直嫌小吗?”方乙也很应景地问了一嘴。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刑钧一边解开衬衫扣子,一边沉声道:“脱。”
刑钦一向说一不二,方乙不得不硬着头皮脱干净,跟他一起挤进去。
赤身裸体擦枪走火再寻常不过,方乙感到自己的金主今日似乎格外有兴致,喷头下湿漉漉的双手不停地在他皮肤上肆意流连,不过片刻抚摸到他隐秘的下体处。虽然金主动手动脚,但方乙没有忘记自己是正儿八经来洗澡的,于是一边敞开腿方便对方摸,一边手也不闲着给两人打上沐浴露。
“您近一点吧,我够不到后背。”他任劳任怨地搓出泡泡,其实对兴致上头的金主能顺着他话凑过来这事不抱有希望。谁知今晚的刑钦似乎格外好说话,不但贴近了他,还耐性不错地问道:“这样?”
“哦,哦,可以的。”方乙顿时有些差异,也有些受宠若惊,连忙帮他涂后背。这期间对方又垂头吻住他,花穴也插进了两根手指,方乙腰眼有点儿酥麻,他是想放松的,但既不是女人也不是学跳舞的,身体条件着实不允许他摆出更柔软的姿势。
没一会就让插出了声响,刑钧退开几分,贴着方乙的唇缝低低戏谑道:“水真多。”
方乙有些尴尬,底下不自觉夹紧了,突然手指从穴道抽了出去,他觉到不自然地空虚,抬头疑惑地朝刑钧看去,却只见男人抬起手送到薄薄的唇边,不假思索张嘴含住了那两根沾满他体液的、还在拉丝的手指。
方乙顿时满脸爆红,他那顶寸毛都快烧起来了,眼看着对方仔仔细细舔了干净,他才如梦初醒地喃喃道:“刑先生……你你你……怎么吃了……”
刑钧看着他表情,这才意识到自己大概多此一举了,但同时他从刚才起就莫名不太顺的心情顿时通畅了许多。方乙还愣着,忽然被他抱起搁在了浴室的水池台边,便听刑钧直白赤裸地问:“我没吃过你的逼?”
“啊??”方乙涨红着脸连忙否认,他不知道为什么刑钦要明知故问,但还是好脾气解释道,“没……当然没!你,你怎么会吃我的……我的……”
他话没说完,就被男人的动作打断了。却见他一向高贵冷艳的金主说一不二地拉开他腿,宽阔的肩膀伏了下去。方乙瞪大了眼,感到自己浑身上下最脆弱的位置被什么柔软的东西碰了碰。
好烫。好烫。
烫的他那块地方像是被烧着了似的要融化了。
刑钧埋首在他腿间又吸吮又舔舐,如同沉浸在一个缱绻湿漉的法式深吻里,方乙像是坐在了云端,原本的惊慌失措被涌动的快感淹没,他目光涣散地落下去,直觉这画面不甚美观,一个男人给另一个男人舔逼,还是给一个体毛不算少的五大三粗黑皮男。
怎么瞧怎么怪异。
但是很舒服,他很给面的潮吹了两次,第二次的水几乎是喷出来的,并且溅了他金主半张帅脸,对方最后一个表情有点儿空白,那一瞬让方乙想起第一次去会所的晚上,他给刑钧西裤上吨吨吨炫酒时,那男人不可思议的脸色。
回神时人已经被扛出去摔到了床上,一根粗的要人命的大鸡吧恶狠狠草进了他喷个不停的嫩逼里。
9家被偷了刑二速归
事实证明,双胞胎就算是鸡吧也是一摸一样的,捅起来同样地令人欲仙欲死,也同样地要人狗命。方乙被翻来复去操了几轮,最后还被挖走女穴的淫水用来润滑后穴,生平第一次被人开了后门。
那种地方又不能天生作性爱,紧致地要命,好容易拓通畅,阴茎卡进去却进退不得,方乙活死被人从中间劈开,哭的脸都皱了,刑钧也实在不好受,把人拽怀里安抚了好半响,这才把操穴提上进程。
好在方乙不仅耐操,还十分好操,因为他前后都有感觉都能流水,好家伙操哪哪爽,天生一副欠操样。刑钧干到最后几乎失控,红着眼骑在方乙身上驰骋,这逼男人玩的还挺花,整个儿一端水大师,玩完前穴玩后穴,反反复复轮着插。
做到后面方乙的两口穴都麻木了,分不清到底哪个穴正被干,究竟有几个人在干他。
实在受不了就求饶,反正他在金主面前一向没尊严。他艰难地扭过头,企图唤回金主的神志,岂料对方充耳不闻,就着这姿势居然吻了过来,方乙被亲的七荤八素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