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左安见没被完全说服的样子,连其继续说道:“就算让你检查,你也查不出什么花儿来。这种事你信那就是没发生过,你不信,那我说什么都是错。我要是让他口了一管,你能从我的屌上看出个什么来?”
他这会儿已经完全忘记了被左安见支配的恐惧了。
虽然这解释太不像样,不过要说起来,还真是那么回事。
左安见收回了思绪,问:“你今天去夏实那儿干什么?”
连其一边扣扣子,一边回答:“我说了,去拿我的东西。”
左安见盯着连其:“为什么最后没拿?”
连其一会儿功夫,已经扣完了所有的扣子:“洗完澡心情有点差,就不想拿了。你非要问这么细吗?”
左安见说:“不对。你一定是想要找借口下次再去继续sao扰他。”
连其火气也上来了,求生欲归零:“别把人想得跟你一样,舔狗。”
“你说什么?”
“说你舔狗。”
“收回。”
连其意识到左安见的心情不太妙,立马就闭嘴。然而让他赔礼道歉那是不可能的。太掉价了。
他一言不发地往门口走,但左安见眼疾手快地把他拉住:“道歉。”
连其不想继续惯着他,说:“千方百计把我给弄走,然后又大摇大摆地搬进人家小区,人家却当你是个普通朋友。你也够出息的。”
左安见虽然被说得直冒火,但好歹理性没有归零,知道不能打人——连其这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可经不起打。他被自己抓住的手腕已经红了,明明自己没用多大劲,真要是打起来,说不定这家伙得躺上个十天半个月。
想到这里,左安见松开了手。
连其也看出来左安见不会真的打自己,想到自己今日所受到的屈辱,再加上自己已经走到了大门口,离这家伙已经有三五步远,越发嚣张:“你不是问我为什么没拿走我的东西吗?告诉你,就是为了膈应你!虽然你怂,但你锲而不舍,屡败屡战啊。万一你哪天找着什么样的借口去他家,到时候一看到我的衣服在那儿,你就会想到他跟我处了三年,那脸色一定很有趣!”
左安见果然生气了。
连其一边说着,一边转动门把手。
“门被我反锁了。你没钥匙,开不出。”
连其不可置信:“你什么时候……”
然而就在他分心之际,左安见已经走到了他跟前,一把将他扛了起来。连其的肚子被膈在左安见的肩膀上,背上还有一只无情铁手使劲地压着他不让他动。连其被膈得难受,而左安见却用另一只手不慌不忙地掏出钥匙锁了门。
“骗你的,不过现在,门的确被我反锁了。”
左安见当然知道连其不好受。他扛着连其,故意走得颠颠簸簸的,好让这人多难受几分。最后,他在沙发上停下,将人背朝上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你干嘛?”连其觉得这姿势不太妙。
左安见一手拍在连其的屁股上,说:“教训教训你,好让你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左安见下手并不重。虽的确有些痛,但也没特别疼。占上风的还是被人以打小孩的姿势打的屈辱感。连其开始剧烈挣扎起来。他虽然和左安见不熟,但好歹是从小就互相认识的。被这么个认识了多年的人打屁股,屈辱感是前所未有的。
见连其挣扎得厉害,左安见说:“别闹。乖乖挨打,我打10下。你要是不合作,我不介意脱了裤子打。”
连其抬头看着左安见没什么表情的脸,判断了一下他说话的真实性,放弃了挣扎。
因为隔着布料,打屁股的声音并不响,而是闷闷的。左安见既没有用多大的力,也没有用多色情的手法,故意揉几下。只是这会儿房间里针落可闻,在这么静谧的空间里,一声声钝钝的响声提醒着连其,他正在被左安见打屁股。本来屁股上的神经并不多,打屁股也并不是多么疼的事,但这会儿也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因为什么别的原因,他觉得被打的地方就像着了火一样。
同样着了火的还有他的脸和喉咙。他觉得自己的呼出的气都是热的。
连其没敢说话,左安见也没有没话找话。
两人无言地打完十下,左安见停手,另一只用来固定不让人跑的手也停止施力。
左安见开口:“这次是个教训。你不该起那样的坏心思,也不该骂我、糟践我。”
连其并没有立即爬起来,而是顺势坐到了地上,好让自己背对着左安见,不让左安见看见自己这副丢人的样子。
嘶,还真有点疼。
左安见皱了皱眉,拉住连其的胳膊:“地上又冷又硬,你干嘛……”他这才看见连其的脸——红得跟高chao似的。更要命的是连其因为长期头朝下的关系,这会儿眼睛还有点shi,显得更像是被自己什么了一样。
左安见难得地对连其生出那么几分心虚来。
“我是不是打疼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