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可还有什么地方不舒服?若没有,咱们便出去吧!”陆修琰轻声问。
在别人府上卿卿我我到底有些心里障碍。
“没有了没有了,咱们走吧!”秦若蕖连连摇头,从他怀中挣脱落地,顺手理了理发髻衣饰,又回过身去为陆修琰整理衣裳,待一切收拾妥当后,青玉红鹫及一名负责收拾厢房的严府侍女便走了进来。
秦若蕖正想说话,忽听外头传来一声尖叫,吓得她一下子便缩进陆修琰怀中。
陆修琰搂着她安慰性地拍拍她的背脊,听着外头杂乱的脚步声、说话声,眉头紧皱,扬声吩咐红鹫去看个究竟。
红鹫应下正要出去,房门忽然被人用力地推了开来,伴随着妇人愤怒的声音及好言相劝之音。
“便让本夫人瞧瞧是什么王爷如此胆大包天!”
“常夫人不可……”
“大胆,端王爷与王妃在此,何人擅闯!”红鹫勃然大怒,厉声一喝,竟一下子便喝住了吵吵闹闹的那几人。
满面怒容的常夫人一眼便看见寒着脸一手护着妻子的陆修琰,眼前的这一幕大大出乎她的意料,质问之话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
“不知几位夫人有何指教?竟如此不知礼数,本王当真大开眼界。”陆修琰眼神冰冷,脸色森寒。
“王爷恕罪,妾身等失仪。”严大夫人率先跪下请罪,其余众人醒悟过来,亦跟着下跪。
秦若蕖也被陆修琰这冷然之气唬了一跳,轻轻扯了扯他的袖口,小小声地唤:“陆修琰……”
陆修琰知道自己吓到了她,煞气当即便敛了下来,轻拍拍她的手背以示安慰。
夫妻两人的小动作自然瞒不过门外众人。
“若各位夫人无事,那便请离开!”他语气冷冷地道。
“是。”严大夫人应了声,死死扯着瞪着双眼怒视秦若蕖的常夫人,将她拉走了。
“王爷与王妃如此恩爱,又怎会瞧得上那断腿的常姑娘,想来必是那常姑娘看到端王的身影便追了过来,想着效仿前段时间那事也来个生米煮成熟饭,哪想到却不知便宜了哪个男人。”
“我瞧着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丢人丢到别人府上来了。”
“可不是吗……”
周围的窃窃私语如利箭般直刺向常夫人的心脏,她的脸色青了又白,白了又红。
她的女儿,这下子全毁了!
众目睽睽之下衣衫不整,还有什么名声可言?
陆修琰是在入席之后方清楚常家姑娘出事之事的,从周围的小声议论当中,他迅速地归纳出事情的经过,再联想常嫣出事的那间厢房所在位置、常夫人撞门而入的那声质问、早前现身与人对饮后又隐去的‘秦若蕖’、青玉的亲自来寻……一幕又一幕如同走马灯般在他脑中闪现。
他的心,像是被重锤狠狠地砸了一下。
他的妻子,竟然利用他设局对付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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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强忍着心头的失望与隐隐的痛意,面不改色地与身边之人寒暄,一直到受了严氏父子叔侄敬的酒后,他方起身告辞。
他贵为亲王之尊,能亲自前来恭贺已经是给了严府天大的面子,严府众人也不会妄想着能留他一直到散席。
而女眷那边因出了事,哪怕严大夫人婆媳妯娌几人努力维持表面的笑容,只到底气氛有些怪异。
秦若蕖不明所以,只她终究不是什么好奇心旺盛之人,对别人的事也不会放在心上,怡然自得地用了些膳食,丝毫不理会偶尔落到自己身上那探究的目光。
“王妃,该回府了。”红鹫行至她身边,压低声音道。
秦若蕖听罢轻拭了拭嘴角,与严大夫人妯娌等人招呼了几句,严大夫人亲自送了她出二门,直到见她上了出府的软轿,这才叹口气道:“常姑娘在咱们府中出事,想来常府……日后只怕有得麻烦了。”
“大嫂,于你所见,毁了常姑娘清白的会不会是端王?毕竟大家可是听得清清楚楚,那常姑娘口中一直唤着‘王爷’。”一旁的二夫人轻声问。
“端王若是对那常嫣有意,完全可以直接将她纳入府中,何需这般偷偷摸摸?再说,当时大家可都是看到的,端王与王妃在一起。”严大夫人瞥了她一眼。
“如此说来,很大可能是那常姑娘跟着端王去了厢房那边,不知怎的走错了房间,以致给人占了便宜。”二夫人越想越觉得真相便是如此。
“此事着实有些……常嫣便是走错了房间,完全可以直接离开,为何……”大夫人越想越不明白。
“两位嫂嫂,于我看来,此事怕是常氏母女刻意为之,你们想想,当时常夫人发现女儿丑态,并听到常姑娘念着王爷时,她是怎样做的?”一直默不作声的三夫人忽地道。
大夫人与二夫人对望一眼,异口同声地道:“常夫人立即便朝端王所在的对面厢房闯去。”
“正是,如今想来,常夫人倒是有一种希望落实端王与她女儿之事,否则女儿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