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揪住他的领口就要将他扔出车外,亏得陆修琰及时看穿她的意图,双臂一展死死地抱着她的纤腰,双唇凑到她的耳畔道,“王妃可千万手下留情!”
夫妻间的小打小闹,还是关起门来比较好,若是被她这般扔下车去,这辈子他再没脸见人了。
整个人突然撞入一个厚实的胸膛,紧接着温温热热的气息喷到耳朵处,‘秦若蕖’身子先是一僵,紧接着一股热浪‘轰’的一下升腾至脸上,下一刻,眸中Jing光即退,眼帘缓缓垂落,再睁开时,眼神茫然又有些许懵懂。
“陆修琰?”耳畔响着软软糯糯的嗓音,陆修琰怔忪,松开环住她腰肢的手,微微低下头对上那对漆黑如墨的眼眸,片刻,一丝无奈的笑意扬于唇角。
他用力在那粉嫩嫣红的唇瓣上亲了一口,额头抵着她的,柔声轻唤:“阿蕖。”
秦若蕖眨巴眨巴水灵灵的双眸,又望望身处环境,不解地问:“咱们这是要到哪里去?”
“回府去。”
“回府?可是、可是酒rou小和尚的生辰……”秦若蕖结结巴巴地道。
陆修琰凝视她良久,望着那懵懂不解的神情,暗叹一声。
这丫头当真是不记得。
“咱们方才便是从二皇子府上出来,也见过了鑫儿,你连准备好的生辰礼都让青玉交给了他,可记得?”他耐心地解释道。
不记得也无妨,反正她身边有他。
青玉?青玉也在场的?那便没事了。
秦若蕖彻底松了口气,软软地偎入他的怀中。
“……阿蕖,你真的一点儿也记不得方才在二皇子府上的事了么?”半晌,陆修琰迟疑着问道。
秦若蕖在他怀中坐直了身子,飞快地看了他一眼,头略微低着,有些不安地蚊蚋般道:“陆修琰,我、我患、患有夜游症,有、有时会在睡得迷迷糊糊时外出,可是醒来的时候却什么也记不得。”
“夜游症?”陆修琰讶然。
虽然早知道这丫头强悍的另一面所做之事她完全记不得,却没想过她会这般解释那些莫名其妙的事的。
“是、是啊,打小便这样,小时候有时一觉醒来发现身上还带着瘀伤,又酸又疼的,后来便慢慢好了,就是有时醒来会发现自己出现在陌生的地方。”
瘀伤?想来是习武期间所受的伤了,也难为她一个小姑娘能吃得了那样的苦头。
陆修琰眸色渐深:“你便不曾想过这期中发生过什么事?”
“又想不过来,再说,青玉每回都陪着我呢,不会有什么事的。”秦若蕖满不在乎地道。
青玉……这丫头对青玉的信任可真是毫无保留。
“陆、陆修琰,你、你会不会、会不会嫌弃、嫌弃我?”不安的轻问响在车内。
陆修琰深深望着她,见她紧张得全身绷得紧紧的,原本规规矩矩地放于膝上的白净双手,如今正把那身名贵的衣裙揪出一方皱褶来。
心,就这般突然便软了下来。
他将那柔若无骨的小手包在掌中,不答反问:“我记性不大好,常常记不住屋里摆设位置,你可嫌弃我?”
“当然不会!”秦若蕖不假思索地回答。
“那便是了。”陆修琰唇角轻扬。
秦若蕖怔愣一会,注视着他脸上掩饰不住的笑容,突然间福至心灵,明白他这话意思。
他不会嫌弃她,正如她也不会嫌弃他。
笑容再度绽放,她猛地扑入他怀中,环住他的脖颈娇滴滴地道:“陆修琰,你怎的就这般好呢!”
陆修琰搂着她,心里熨帖,低下头去亲亲她的脸:“因为王妃很好啊!”
嗯,小丫头还是这个性子更好,娇娇甜甜的,又乖又软。
想到方才那恶狠狠的眼神,他无奈轻笑,突然有个预感,接下来的日子看来不会太平静。
不过这也无妨,只要是他的王妃的,不管是什么,他都会悉数接纳。
***
回到府中,又陪着妻子坐了一会,待秦若蕖回屋更衣时,他起身走向一旁的迟疑着的下人。
“何事?”
“回王爷,长乐侯求见。”
长乐侯?来得比他意料的要快。
“请他到外书房。”放下话后,他又转身叮嘱红鹫:“王妃若问起,便说我办些公事,片刻便回。”
“是。”
进了书房,果然便见一身侯爵锦衣的长乐侯正目不斜视地坐着等候,见他进来,忙起身行礼。
彼此见了礼,陆修琰在上首落了座,先是啜了口茶,这才不紧不慢地问:“不知侯爷前来寻本王所谓何事?”
长乐侯眼神有几分复杂难辩,闻言深深地吸了口气,道:“下官自问与王爷从未结怨,更不知何处得罪了王爷,使得王爷处处打压。”
近月来,族中接二连三出事,便是他自己亦觉寸步难行,事事不顺,更有甚者,他那个跟随叔父在外游历的长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