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眉,这样的话孩子自然不懂,想来必是从大人那里听来的,看来无色的回归,引来许多人的不满啊!
心里蠢蠢欲动着想去看看,只又很快便压下这个念头。
两家家事,她何苦横插一脚。
这样一想,她又心安理得地看起戏来。
突然,脑子里一阵剧痛,似是有人用力捶着一般,她反射性地撑着额头,心中暗叫不好。
秦四娘要苏醒了?可是青玉不是对她……论理不应该这般快的啊?难道、难道……无色!是无色!
她猛地抓住一旁青玉的手,强忍着那痛楚一字一顿地道:“你亲自、亲自将带来的生辰礼送到无色跟前,现在立即便去!”
话音刚落,她便觉痛楚稍缓,心中了然,果然是无色之事触动了秦四娘。
青玉一愣,随即连忙称是,很快便离开了。
此时的陆修琰亦得到了两个孩子打起来的消息,他皱眉望向陆宥恒,陆宥恒连连摆手道:“小皇叔,这可不关我之事。”
“我自然是相信你的,只是……”
“小皇叔放心,我回去必然彻底清理睿儿身边之人。”陆宥恒心中也恼得很,儿子挑事在前,可见身边教导之人别有居心。
陆修琰点点头:“那你便去看看吧!”
陆宥恒离开不过一会的功夫,长英便上前低声回禀:“王妃着青玉带着生辰礼交给了皇长孙,就在、就在二皇子妃训斥皇长孙之时。”
陆修琰当即愣住了。
她?
半晌,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扬于唇角,他蓦地心情大好,一直笼罩在头上的Yin云终于彻底散去了。
她还在意无色,可见并非被仇恨蒙了心之人,方才会出手对付长乐侯夫人,想来不过是一时冲动,是他多虑了。
初时乍一见她竟然不顾场合便要出手重创长乐侯夫人,他承认,那一刻他的整颗心都是凉的。不过是道听途说,又无确凿证据,她竟然便能不眨眼地下狠手,难道在她的眼里,但凡与当年之事有所牵连之人,那便一定得死么?
她出手的那一瞬间,可曾想过他?可曾想过万一长乐侯夫人真的出事,以长乐侯的性情,又岂会善罢干休,若是他追查下去……到时又会牵连多少无辜之人?
他不怕她性情古怪,也不怕她手段狠厉,他只怕她眼里心里除了报仇,再容不下其他。
所幸,他的姑娘终究还是没有让他失望,她还会护短,还知道摆明立场替小家伙撑腰。只要心里还有所在意,那便不会彻底沦为仇恨的俘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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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府的马车上,‘秦若蕖’只淡淡地瞥了一眼坐在身边的男人,见他神色如常,一时也猜不准他心中所想,唯有沉默地抿紧了双唇。
“你放心,曹氏会好好照顾鑫儿的,她是个聪明人,知道怎样做才是最好的选择。”陆修琰那低沉醇厚的嗓音突然响起,让一时毫无准备的她怔了怔。
她放心?她有什么不放心的?心里满是狐疑,转念间便明白了。
她缓缓地转过身去,迎上他的视线,慢条斯理地道:“端王爷,你应该清楚我是谁了吧?”
陆修琰微微一笑:“本王自然知道,你是本王三媒六聘、明媒正娶的原配妻子。”
‘秦若蕖’脸上闪过一丝恼色,压低声音道:“你看清楚了,我是秦若蕖,不是你的妻子秦四娘!”
“本王的妻子正是秦四姑娘若蕖,没错啊!”陆修琰好整以暇,一脸无辜地道。
‘秦若蕖’被他一噎,片刻,冷笑道:“看来王爷瞧中的只不过是这副皮囊。”
“这副皮囊是本王王妃的,本王自然爱不释手。”陆修琰不紧不慢地接了话。
只要是他的王妃的,他都会视若珍宝,爱不释手。
‘秦若蕖’被他堵得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能恨恨地瞪着他。
陆修琰心情大好,也不再逗她,正色道:“你要追查之事,我自会助你。只是,当年周氏执意嫁入秦府,这与长乐侯夫妇并无关系,坚持要嫁的是她自己,长乐侯或许有些许推波助澜之举,但并未多加干涉其中,最终下定主意要嫁的仍是周氏本人。”
一个不愿嫁,一个不愿娶,长乐侯所做之事,不过是让他自己、让长乐侯府不成为周氏的阻碍罢了。
“冤需有头,债需有主,追查真凶也好,报仇雪恨也罢,一切需有真凭实据,绝不能连累无辜,以致多作孽。”说到后面,倒是有几分苦口婆心劝说的意味。
“你是怕我再去找她的麻烦?”‘秦若蕖’瞥他一眼。
陆修琰自然明白这个“她”指的是长乐侯夫人。
“不,我是怕你会连累自己,长乐侯此人非等闲之辈,他待其夫人用情至深,若是她出事,长乐侯必然会追究到底,本王虽自问有几分能力,但也不敢保证能护你毫发无损。”
若是长乐侯是幕后主使倒也罢,哪怕对方是再硬的骨头,他也不怕去啃上一啃,誓必要为妻子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