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若蕖抿了抿嘴,飞快地在他脸上亲了亲,然后害羞地将脸贴在他的颈窝处。
陆修琰怔了怔,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勾起了笑容。
少顷,他便又听怀中的小妻子软软糯糯地道:“酒rou小和尚是朋友,你是夫君,我喜欢酒rou小和尚,但是更喜欢夫君……”声音越来越低,竟是又害羞了。
陆修琰轻抚着她的背脊,眼角眉梢尽是掩饰不住的温柔笑意,心里暖洋洋软乎乎的。
他觉得他这辈子真的栽在这丫头手里了,对她的喜欢,一日深似一日,他怀疑这样的喜欢会不会有到尽头的一日。
不过也无妨,她是他的妻子,爱她、宠她、呵护她,本就是夫君应该做的。
他温柔地将埋在自己怀中的脸蛋捧了出来,果不其然,那白玉般莹润的一张俏脸早已艳若海棠,一双明亮的杏眸氤着雾气,娇艳的樱唇紧紧地抿着。
他叹息一声,含着她的唇瓣浅浅地品尝,引诱着它为自己开启。
秦若蕖被他亲得晕陶陶,整个人娇软无力地伏在他的怀中,任他予取予求。
良久,陆修琰方依依不舍地松开了她,彼此的脸均泛着热度,四目相接,情意缱绻,下一刻,相视而笑。
“陆修琰。”秦若蕖脸蛋贴在他的心口处,听着里头有力的心跳声,唇角带着甜甜的浅笑。
“嗯?”陆修琰亲亲她的发顶,柔声应道。
“你真好!”有些害羞,又有些甜蜜的娇语。
“不,还不够好……”他叹息着搂紧她。
这般柔顺,这般可人疼的小妻子,再怎么宠也不为过,而他,做得还不够好,够不上她带给他的幸福与欢喜那么浓烈,那般深重。
***
秦家在京城并无半点根基,秦季勋父子虽有功名,但均无一官半职在身。为着女儿/妹妹的婚事,秦氏父子又额外在京中置了一座三进的宅子、数百亩良田及十来间铺子作为嫁妆,虽然比起皇室及端王府的聘礼,这些简直不值一提,但多年倾力积攒下来的嫁妆,足以与京城任一世家贵胄小姐的相提并论。
故而,当日秦若蕖出嫁,说是十里红妆亦不为过。
如今,秦氏父子便暂住在岳玲珑名下的宅子里,等候着女儿/妹妹三朝回门。
秦若蕖由内侍引着到了中堂,甫一抬头,便对上父兄激动的神情,眼圈一红,快走几步上前。
“……爹爹、哥哥。”
“好、好、好。”秦季勋眼中泪光闪耀,抖着唇道。
在内侍的引导下,秦若蕖勉强按下激动,朝着端坐上首的父亲行四拜礼,又与秦泽苡彼此见了礼,陆修琰方含笑过来牵着她落了座。
下一刻,以秦叔楷为首的秦氏族人鱼贯而入,一张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孔乍然出现,让毫无心理准备的她险些惊呼了出来。
秦府几房人早已分家,而陆修琰与秦若蕖的亲事从正式下订到成婚,短短不到一年时间,加之秦若蕖又是从岳梁出嫁,而后直接便到了京城,这当中根本没什么机会见到这些亲人,故而今日是她跟随兄长到岳梁后头一回见到他们。
“这……”她望向一旁的父兄,见他们神色如常,再看看那些许久未见的亲人。
长辈唯有秦叔楷夫妇,其余的便是各房堂兄弟姐妹,至于秦老夫人、秦大夫人及秦仲桓夫妇这四人则不见身影。
陆修琰心知肚明,看来那位大夫人及二房夫妻还是有些廉耻之心的,只是那位老夫人……忆起当年在秦府所见所闻,他暗地叹了口气。
撇去秦老夫人在秦卫氏之死当中扮演了什么角色不提,至少这些多年来,她确是真心实意地疼爱秦若蕖这个孙女儿的,否则当日长英又怎会借故将张五公子之事捅到她跟前去,若非她真心为孙女儿着想,为着秦府前程,张家的亲事也应应下,而不是大发雷霆痛斥了大房夫妻二人,强硬拒了与张家的亲事。
“三伯父、三伯母,大堂兄、二堂兄……”一一见过久未谋面的亲人,秦若蕖欢喜得眉眼弯弯。
陆修琰的视线始终落到她的身上,见她便是对着秦泽耀、秦三娘等秦伯宗的儿女亦并无半分异样,若有所思。
看来这丫头仍是记不得那晚之事。如此也好,他的妻子,只需无忧无虑地过好每一日便可。
男女各自分开,陆修琰与秦叔楷、秦季勋兄弟二人到了书房谈事,秦泽苡则负责招呼秦泽耀等兄弟去了前厅。
而秦若蕖与三夫人等女眷则由岳玲珑引着到了后院正堂。
三夫人拉着秦若蕖的手落了座,见她似是有话单独与秦若蕖说,岳玲珑想了想,便引着秦二娘众姐妹到了园子里赏花。
三夫人眼神温和地上上下下打量了盛妆的女子一番,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道:“气色不错,看来王爷待你甚好。”
“三伯母……”秦若蕖害羞地低下了头。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如今过得好,你娘泉下有知也该放心了。”三夫人笑着拍拍她的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