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帝年间,王朝严峻律法,为惩治恶罪,于每个城池中设立驿楼。驿楼的存在,不仅用来往来官府信件,更是在其隐蔽处,安置着一个大型刑室,以供官吏惩治那些流放途中不服管教的罪人。
如今,几十年过去,驿楼依旧默默存在着,其中的大型刑室,已悄然变成了有权势之人滥用私刑之所。
琏意、袁氏兄弟三人头蒙黑布、塞住口部、反捆着双手被押至驿楼的刑室中,不等摘下头套,便被人踢跪在地。Yin暗的刑室中沉默的站着数名簪花白衣,自有三人提着刑杖出列,将三人摁在地上,扒了裤子,只露出光裸的屁股,高抬刑杖,打起杀威棍来。
杀威棍挥舞起来虎虎生威,击打在tun部劈啪声连绵不绝,很快刑室里便响起了三人隐忍的闷哼,后又逐渐变成控制不住的惨叫,只可惜那惨叫被布堵在口中,只能是哀哀作响了。
柔软的屁股被刑杖轮番击打着,皮rou逐渐泛起了红色,又变得深红,血红色的杖痕在tunrou上凸出来,继续击打,皮rou便破了开去,血rou从伤口中露了出来,血迹染红了刑杖。
“啪啪啪啪”
三个人左右摇摆,不住挣扎着,可是他们被牢牢摁趴在地上,只得无用的摇晃着屁股,发出凄惨的叫声。
杀威棍直打了五十棍。收了杖,三个人如同三具尸首般俯躺在冰冷的地面,一动不动。鲜红的血ye从tun部的伤口中流出,整个tun部被血ye浸染的刑杖拍击的满是血渍。
“哼,这个破事落到咱们头上,真是晦气!为了这几个混蛋,哥儿几个们跑了几座城,这个天,连口热饭都吃不上。你说他们心里没鬼,我才不信呢!——来啊兄弟们,将他们头套摘下来,让我们好好审审这几个胆大包天之徒。”
几个簪花白衣将琏意三人用力揪起,穿上裤子,强迫他们摆出跪姿。三人早已被打得脱力,松散的跪在地上,伤口被压在小腿上,不由疼得再度挣扎起来,又被狠狠踢打了一通。
簪花白衣将他们的头套摘下,堵口的破布也被取了出来。三人皆是大汗淋漓,汗shi的鬓发胡乱贴在青肿的脸上,眼中皆带着惊恐之意。
刑堂之上,居中的木椅空置着,木椅两侧,燕次站立着七八位头戴铜菊的卫士。居中的那位信步走来,掐住琏意不住滴落汗水的脸颊,Yin沉道:“说说吧,你是怎么杀死鞠城县令的?”
琏意睁大了眼睛。
他惊恐的问:“你在说什么?”
那人啪得扬手给了琏意一耳光,直把琏意打翻在地,耳中嗡嗡作响,他被抓着发髻再度扯起:“还和我装傻?你不是很能吗?一身武艺去刺杀李大人的公子,怎么,现在就不认了?”
“我没杀李大人的的公子!”琏意在狱中时已受过嘱托,说上面有人保他,只教他承认因私情去杀李公子的妾,其余的一改否认。琏意自是还想活的,便默认了这种说法。
脸上又挨了一耳光,火辣辣的,“你把我们当刑部的那帮狗吗?这样的供词我都认?你也不看看,簪花白衣是什么人?——兄弟们,来啊,上家伙,让他吃吃苦头,叫他知道不说实话的后果!”
为首那人的视线转而看向面如土色的袁大、袁二两兄弟,眼中露出Yin森的笑意:“这两个解差我看也未必干净,说不定已被犯人买通了。你们几个,把他俩带到那边去,也给我审审!”
说罢,他只管站到一边,看着几个卫士将琏意三人的绳索解开,这边将琏意牢牢摁住,另一边将袁大二人带往墙边去了。
琏意被两个卫士紧紧摁跪在地,他的双肩被牢牢钳住,动弹不得。另有两个卫士取了一副拶子过来,扯过琏意的双手,将他的十指依次塞入木条的间隙之中。
为首的那人说道:“我知道刑部审讯的套路,这种刑罚,一般只会对女子使用;可我也知道,像你这般武功高强的歹人,一般炼体功夫都做的不错,那些刑杖、皮鞭恐怕难为不了你。今天我便让你尝尝这些小玩意的滋味儿,看看你的炼体功夫,是不是都做到了手上!兄弟们,用力给我夹!”
拶子收紧,琏意顿觉十指有如刀割一般疼痛,这疼痛连绵不绝且愈发强烈,十指的根部像是要断裂一般,他大声的惨叫起来。
另一边,袁大和袁二并列着被摁跪在墙边。墙上镶有数个木枷,均为三个圆孔并行排列。二人被强迫着塞入木枷中,双手举起,分别被枷在头颅两侧。木枷的位置微微偏高,二人只得努力昂起头来,使下巴贴在木枷上,呼吸方能舒畅一些。
没跪多久,二人脸上便纷纷呈现痛楚之色。无他,在他们的膝盖与小腿下放,并行排列着数行儿臂粗的铁链,膝盖与腿骨跪在铁链上,不一会儿便瑟瑟发抖起来。
一名簪花白衣取来根长半尺许、有成人手臂粗的梨木棍,轮流敲击着袁大、袁二二人的腹部,每一次敲击都让二人喷出气来,口中不断逼问:在鞠城的时候,是否是琏意杀了县官?你们是否知情不报?你们为何偏离了流放路线?是不是琏意买通了你们?
腹部被击打着,无比钝痛,牵连着鲜血淋漓的tun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