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扯之中不免扯乱了衣物,两个人在狭小的船篷中扭打了一阵,终于以袁大放弃而告终。他大口喘着气的贴在冰凉chaoshi的船板上,左臂被扭得剧痛阵阵,只是咬牙忍着。等了片刻,他感到琏意松了手。
袁大向前跪爬了几步转过身,捞起撕扯过程中被打掉的酒碗,将残余的酒ye喝尽。
“你们这是打架了?”袁二探进一个脑袋来,有些纳闷的看着衣衫不整的两个人。
“没有的事,滚出去蹲着去。”袁大挥退他,顺手把帘子扯了下来。
舱中的灯火在厮打中熄灭,船篷陡然变得昏暗下来,只能借着帘外的月光,勉强看清眼前人的轮廓。
他看到,琏意倚坐在船篷边上,喘着粗气,一句话也不说。
他扯开自己松动的衣襟,跪行了几步,摁住琏意的胸。
“生气了?”他低声问,手下不停,将琏意同样凌乱的衣襟一一扯开。刚进行过剧烈搏击的胸膛起起伏伏,年轻人的热气蒸腾上来,他探过头去,舌尖从胸骨的下端向上舔去。
一条小蛇悄然爬上了胸口。
琏意内力高深,视觉较常人更为敏锐,哪怕是如此昏暗的环境中,他仍旧能看到袁大吐出的舌尖,像白蛇吐信那样勾人。心尖尖上又热又shi的触感,痒痒的。
琏意昂起头来,他下面硬了。
“年轻人,血气方刚的,要是心里积了火,用下面泄泄火,何乐而不为呢?打人可不好。”袁大反复舔舐着散发着热气的胸膛,他把脸颊贴在琏意的心口上,只听得耳中咚咚咚的声音强烈而飞快的怦动着,嘴角处便是立起的ru头,硬硬的,他顺势撇过脸去,舔了一口。
琏意抽了一口气,他最受不得这个。
袁大的手悄然探入了琏意的裤腰里,一路探下,指尖划过柔软的囊袋,抓起硬邦邦的小家伙,一番揉捏,只听嘤唔声在耳边响着,小家伙变得更大了。
“别”琏意哑着嗓子阻止他。他的火气还未消解。
方才,他是真的在严肃的表明心迹,不想接受任何情势的打扰与调侃。袁大的行为让他很是恼火,竟一时失控对袁大动了手。
若是放在十天之前,他是绝不会这样做的,宁愿受到袁大的羞辱,也会默默忍下这口气;哪怕是做了,也只会警觉而忐忑,总不会像现在这样冒冒失失——可是,现在终究不同于以往了。
“还说自己不是”傻孩子。见琏意又要生气,袁大默默的吞掉最后三个字,他干脆抓住琏意的双手,带着它撕开自己的衣襟,将那双热腾腾的手摁在自己的胸膛上,用筋瘦的胸肌rou蹭着那带着硬茧的玉指。
“真想打我啊我可受不了打,不然,你掐我好了!”他拈着琏意的手指引导他去掐自己的ru尖。脆弱的ru尖被指肚大力夹着、捻动着,袁大疼的微微抽气,顺势倒向琏意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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琏意的呼吸愈发的混乱了,他被袁大调戏的脸都涨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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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袁大在他的怀里发出隐忍的低喘,琏意再也忍耐不住,他一把挣脱了袁大禁锢他的手,大力在他的胸腹间胡乱的摩挲着,用手去抓那并不强健的胸肌。他粗暴的撕扯下袁大的衣物,将袁大揽在怀中,手探向他的下肢,去摸索那紧闭的缝隙
袁大一个用力把琏意重新顶在船篷上,重新抓回那双扰人的手,十根玉指挨个亲吮了一遍,他的脸有些发烫,低声道:“前几天的事就那么一次,以后可不会再给你了”
他抓着琏意的手指去反捏侠士自己充满肌rou的胸口,被舔吮过得手指shi漉漉的,被强迫性的夹住主人的ru头,慢慢捻着琏意发出一声不甘心的呻yin声,因自己去掐自己的ru头,那呻yin变得羞耻而婉转起来。
“别、别”琏意哽着嗓子挣扎,他接受不了自己的手指为自己造出的又爽又疼的感觉,更接受不了袁大的舌头在ru尖和指尖上不断舔吮着。从裤裆跳出来的硬邦邦的阳物戳向袁大裸露的胸膛,脆弱而敏感的gui头用力顶在袁大的两ru之间。不管哪一个人的摩擦扭动都带给gui头极致的爽意,他好想射。
“别舔了、别舔了求你”琏意哭着流下泪来,先前因为愉悦而喝下的酒水尽数化为尿ye汇入膀胱中,化为了折磨人的羞耻,他甚至无法说出来。
“想射的话,射出来就好了。”袁大低沉而魅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不、不”琏意摇着头连声拒绝,便感到袁大的手将他的rou根扶了扶,将原本快要滑落的gui头对准了自己一边挺翘的ru头上,“那CaoCaoru头,会不会更爽些?”
凸起的ru头正对准gui头的凹陷,仿佛那就是天生的契合。琏意尖声大叫,他实在是受不了了,小腹耸动,忍不住一下下去顶那saoru头,便Cao他边哭求:“大哥儿、大哥儿你放过我吧,我要尿出来了。”
袁大怔了一怔,瞬间明白了琏意所指,他低笑着去按压琏意的小腹:“这里面,已经全是水了?”
“别按别按啊”琏意叫着去阻拦袁大的手,他尿意汹涌,袁大每一次按压对他而言都不啻为一种羞耻